“本宮在京中給你置辦了一間宅子,你要是想老了有個伴兒,便自個出宮去找個願意跟著你的姑娘,若是不想,那就出宮清福罷。”
小桂子跪在地上泣不聲。
他們不過是做奴才的,皇後娘娘竟是幫他把後路都安排好了,他何德何能啊?
傾:“秦姑姑,你原是皇上安排在我邊的,若是你想回到皇上邊當差,我給安排,若是你想出宮,我也給安排。”
秦姑姑一聽,眼淚止都止不住地流。
原來娘娘什麽都知道,隻是一直沒有拆穿罷了。
關鍵娘娘知道是皇上的眼線,還待那樣好。
傾:“你也不必驚訝,很多年前我便知道你是皇上安在我邊的眼線了,可我還知道,你是個好的,也真心為我好,所以一直將你留在邊。”
秦姑姑:“娘娘,老奴起初雖是皇上安排的人,可是這麽多年來,老奴一心隻為您,隻要您在宮中一日,老奴便陪您一日。”
傾:“若是本宮沒了呢。”
秦姑姑啜泣了幾聲,哽咽回:“若真有那麽一天,這皇宮呆著還有什麽意思,瞧著也隻有傷心罷了。”
“本宮知道了。”傾道:“那你和小桂子一同出宮吧。”
秦姑姑和小桂子是最開始就跟著傾的。
代完們二人,又代了一些旁的奴才。
傾剛代完奴才,昕桐和贏瀚就從勤思齋回來了。
秦姑姑扶著傾到躺椅上用膳。
的旁,擺著個小案桌。
案桌上擺著的,全是些湯啊、粥啊等容易消化的食。
贏瀚盛了一碗湯,一勺又一勺,十分有耐心地喂傾。
這些日子,由於傾長期躺在床上,一雙浮腫得厲害。
昕桐便坐在傾腳邊,給。
傾看著耐心喂喝湯的贏瀚。
這小子打小就不像,而是像他爹。
俊朗的臉龐,英的鼻。
不說話時,薄呡,的弧角相當完。
不止是容貌像他爹,就連子也像。
不過十來歲,子竟是比昕桐這個當姐姐的還要沉穩。
至於昕桐,褪去嬰兒的,出落了亭亭玉立的人兒。
宮裏的人,甭管皇帝、妃嬪、還是奴才,都說昕桐像極了,傾自個倒是瞧不出來。
傾用了些膳食後,就吃不下了。
擺了擺手,示意贏瀚不必喂了。
然後,對兄妹倆說,“你們兩個也看到了,娘快不了,接下來的路,得你們自個走了......”
昕桐:“娘,你胡說,你還要看著我嫁人,看著我婚生子的。”
傾:“你個傻丫頭,年初就快談婚論嫁了,作何要拖著不嫁人,娘這要是一走,你又得守孝,一時半會又沒法親。”
本來吧,這裏的子到了二八年紀就要婚了的。
傾不想昕桐早婚,曾在皇帝給昕桐安排婚事時阻攔了一回。
年初這一次,傾覺得昕桐到了合適的年紀。
畢竟這是在古代的北臨國,不能完全按照二十八世紀的年紀來。
不然昕桐要老姑娘,難找到適齡的好對象了。
皇帝給傾相中了一個朝中新秀,是京中吏部尚書之子。
那孩子雖然隻是在吏部簡單地當差,但畢竟隻十幾歲的年紀,且一些朝中大員對其風評很好。
關鍵皇帝那樣苛刻的人都覺得好,那定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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