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在現代的時候玉瀟也很唱歌的,不喜歡唱歌,倒不是唱的不好聽,只是不喜歡而已。玉瀟不喜歡做的事有很多,不管別人怎麼說,也就真的一件沒有做過,可如今,因為無昭想聽,玉瀟就唱了。
鬼使神差的,玉瀟看著無昭的側。
順著歌聲找上來的是魏嬤嬤,見到這里還有無昭之後,魏嬤嬤正經了神,走過來對玉瀟說︰“皇後娘娘趕回去吧,您出來這麼久,皇上心急了,再找您呢,怎麼走了這麼遠啊!還到城牆上面來了,這里是男人站著的地盤,不是人的。”
說著魏嬤嬤急匆匆的拉著玉瀟離開,而等玉瀟走了之後無昭回過頭來看著剛才玉瀟站定的方向,玉瀟剛才是怎麼說的來著?摘了護甲耳環,不拿手帕就可以裝作男人了,也可以和他一樣站在這里,俯瞰江山。
玉瀟唱歌真好聽,聲音婉轉,哪怕沒有配樂無昭也覺得極為好聽,他對靡靡之音向來是沒有偏的,可如今,無昭覺得要重新定義自己了。
枕風宿雪多年,
我與虎謀早餐,
拎著釣叟的魚弦,
問臥龍幾兩錢。
麻雀從房檐上落下來,就在無昭邊,剛才攝政王和皇後娘娘之間的一舉一他可都看見了!這攝政王殿下不會是要對皇後娘娘玩真的吧?而最後無昭對玉瀟做的作也是看的一清二楚,麻雀突然出現在邊,無昭一點都不意外。
他說︰“我都說了,別老是在我邊待著。”
麻雀哼了一聲︰“那可不行,上次我才走開沒多久,你那傷現在還沒好呢!錦雀都要罵死我了!誒對了,這是什麼啊!”他驟然靠近無昭的子,從他的懷中拿出倆小小的東西,無昭突然坐直了子。
難得對麻雀正經的說︰“別鬧,給我。”
麻雀把從無昭懷中拿出來的東西在太下面看了看,那是一對致的白小耳環,溫潤的玉質,上乘玉!上面雕刻凰,寓意倒是也好。只不過,麻雀要是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皇後娘娘帶的耳環吧?
可是麻雀分明瞧見,無昭幫皇後娘娘帶上耳環了,皇後娘娘自己還了呢,可耳環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麻雀把耳環丟回無昭的手里,說︰“主子,這事兒可有些難辦了,這皇後娘娘可是你親自舉薦給皇上的,當今皇上又風風千里紅毯給娶了回來,是越國名正言順的皇後娘娘,主子你這——有些不妥啊!”
瞪了麻雀一眼,無昭自然是知道不妥的,所以才讓玉瀟趕走了,而耳環這事兒——是自己疏忽了,無昭狠狠攥著手,致小巧的耳環在無昭的掌心中,沾染了他的溫也變得溫熱起來。
無昭對自己說,最後一次,不會了,不會了。
回到宮宴上,皇上見皇後無恙也就不擔心了,繼續看跳舞的喝酒聊天,琴嬪看了玉瀟一眼,剛剛錯開目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又側頭看了眼,不是琴嬪這麼看,連綠柳都多看了玉瀟好幾眼。
剛開始玉瀟沒發現,可後來就算玉瀟是瞎子也能發現綠柳和琴嬪總是在看自己了,玉瀟喝了口酒實在是忍不住,側問︰“你們看我做什麼?本宮上怎麼了?”
綠柳搖搖頭沒敢說話,倒是琴嬪用邊的一把小扇子遮住了角對玉瀟說︰“皇後娘娘,您可是回韶華宮了?”
那怎麼可能啊!韶華宮距離大殿這麼遠,才不會回去呢,不知琴嬪為何這麼問,玉瀟搖頭說︰“沒有啊!我只是出去轉了轉而已,風,怎麼了嗎?是本宮的儀容了?”
要是真的儀容了也就不稀奇了,畢竟外面這麼大的風,吹了什麼都不稀奇。這一路上玉瀟和魏嬤嬤都在拽下擺的子,褶皺也拉平了,幾乎是看不出來什麼端倪的,可琴嬪的眼神讓玉瀟太好奇了。
琴嬪就更疑的了︰“不是啊,皇後娘娘哪兒都很好,只是這耳環——皇後娘娘您從哪兒換了一對耳環啊?”
腦海中浮現剛才無昭幫自己帶耳環的樣子,玉瀟下意識的手去了耳環,果然,剛才就覺得耳環不對勁,上去就不對了。本來的耳環是玉質的,又是雕刻水滴的形狀,而這個是菱形的!
才發現。
琴嬪左右晃著頭看了看說︰“這紫水晶的耳環果然襯著皇後娘娘更好看了!本來那玉質的耳環也好看,可是遠不如這個能把玉瀟的嫵襯托出來!皇後娘娘好眼啊!”
要知道,琴嬪是從來不會恭維的,好看就說好看不好看頂多不說就是了,玉瀟張著沒出聲,又了耳環。
今天玉瀟的耳環是來了給戴上的,這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就換了對耳環,綠柳肯定會奇怪啊!可是一直都在這里守著,也不是魏嬤嬤是從哪里把玉瀟找回來的,還以為是去了誰的宮殿換了耳環呢。
畢竟連皇後娘娘的發冠都是淳妃娘娘送的。
再送一對耳環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玉瀟問綠柳︰“這耳環很明顯嗎?”
綠柳又看了眼︰“沒事兒,皇後娘娘上穿的都是紫的,再帶一對紫的耳環沒什麼的,這上面好像還刻了什麼的樣子,不過——現在您總是晃奴婢也看不清,等回去摘了之後再好好看吧。”
還刻了什麼?是畫嗎?
無昭這人,無緣無故的換了自己的耳環做什麼?而讓玉瀟更覺得疑的是,無昭一個大男人是不會帶這樣的耳環的,據琴嬪和綠柳形容的,這肯定是人的耳環無疑。那無昭的上隨時隨地都帶著人的耳環?
這是什麼意思?
據所知,無昭孤一人沒有妻妾,親王殿中沒有人,宮外的府邸連回去都很了,更別提會有人了,那這耳環是哪兒來的?
難道是無昭特意為了自己買的?
這不是說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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