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氣得心口疼,看得出來今日顧清肯定是被設計了,可不會覺得顧清有什麼不安于室的念頭。
該死的,就知道沈蕓不懷好意!
隨著眾人走近,里面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接著,傳來了兩聲尖。
“啊!”
本來很氣的皇后在聽到這男聲和聲后,突然松了口氣。
“三公主,我們先去外面等吧。”皇后轉離去。
沈蕓有些不著頭腦,按理說皇后應該氣急,上前打顧清一掌,然后在下令嚴懲不怠,這樣才能保全的地位。
可是,皇后為什麼要離開?
不過在來的時候,沈蕓便已經讓人將整個偏殿圍起來,也不怕有人會離開。
因此也不打算多言,里面的味道本來也讓人皺眉。
“也好,你們收拾好趕滾出來。”
沈蕓也懶得往里面看,轉和皇后一道去門口等著。
稀稀疏疏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那男現在應該是在穿服。
不多時,腳步聲緩緩湊近,接著膝蓋跪地聲音也響起來。
沈蕓角勾著一抹笑意,緩緩轉過,看向跪地低頭的兩個人開口。
“顧昭儀,你竟然和宮的男子私通,怎麼對得起皇上對你的疼?”
后面的人都跟著議論起來,之前在眾人面前落了臉的安國公夫人也在這時候找到了落井下石的機會。
“三公主說得的是,顧昭儀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還好與我們安國公府沒有關系。”安國公夫人冷哼一聲。
“安國公夫人,慎言!之前你宮見顧昭儀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現在擔心連累到你們,急著和顧昭儀劃清界限?”夏修儀冷哼。
雖然剛才也很擔心,但現在卻是一點都不擔心了,因為這子本就不是顧清。
當下,夏修儀也忍不住松了口氣。
“娘娘,如今顧昭儀做出這樣的丑事,本來也和我們沒什麼關系,現在就更沒關系了。”安國公夫人幸災樂禍道。
皇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國公夫人,“阮濤是顧昭儀的外祖父,他是安國公的二房,怎麼沒有關系?”
安國公夫人一噎,“娘娘,安國公府今日回去便要分家,所以我們和阮濤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聽到這話,皇后卻是不怒反笑。
“既然如此,那請安國公夫人記住自己的話。今日回去,便和阮濤阮大人分家。”皇后冷哼。
“是,皇后娘娘。”安國公夫人大喜。
既然皇后開了這個口,那麼回去找安國公和阮濤分家,那什麼都好說。
本來還指顧清能夠給他們安國公府一點好的,誰想到這個人這麼不識好歹,竟然在后宮做出這樣的事。
聽著后的議論,沈蕓的臉卻是微微有些發。
不對勁,跪在地上的人不對勁。
剛才沒有注意到,現在才發現地上的人不是一個孕婦!
“你是誰,抬起頭來!”
沈蕓目灼灼地盯著地上的子,那子抬起頭來,看得周圍的人一言難盡。
安國公夫人臉大變,因為地上的人并不是以為的顧清,而是個陌生的子。
“公主饒命,皇后娘娘饒命。”
子跪地求饒,不停磕頭,眼中卻是一片恨意。
沈蕓怒極,恨不得一腳踹死地上那個礙事的子,這本來應該讓顧清來承,為什麼會是!
“你究竟是誰?”沈蕓下怒氣道。
“回公主,奴婢張津津。之前不知道怎麼回事,頭疼了一下,就沒了知覺。醒過來之后,才發現已經變了這樣。”張津津失聲痛哭,“還請公主為奴婢做主啊,奴婢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聞言,沈蕓終于想起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了,斂去眼中的冷意,笑了起來。
“那你說說,你是被何人陷害?”
見沈蕓的神如此,張津津立刻就知道這個方法奏效。
“回稟公主,一定是顧昭儀。”張津津道。
“放肆!滿口胡言,你一個小小的宮,顧昭儀何必屈尊降貴來陷害你?”皇后冷哼。
張津津立刻誠惶誠恐地開口,“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是從金陵城來的,以前和顧昭儀是好友。后來,顧昭儀退了在金陵城的婚約,便了經常給皇后娘娘侍疾。過了一段時間,就被收皇上的后宮,這本來也和奴婢沒有關系。但奴婢家道中落,家中一切盡毀,不得已才宮當了宮。沒曾想,會到顧昭儀,已經為了高高在上的昭儀。大抵是怕奴婢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才會做這樣的事來陷害奴婢。”
說完,張津津低下頭,著拳頭,狠狠地將手指陷掌心。
眾人聽完,一時間都有些面古怪。
沒想到,顧清在宮前還有這麼一段,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畢竟宮前有婚約也不算多大的事。
“顧昭儀好好的,又有什麼不能說的?”沈蕓冷哼。
張津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當然有了,顧昭儀在宮前便失了清白,被人擄走一個多月才出現。出現后,便退了自己之前的婚約,然后宮侍疾。”
這番話,無疑是如同在平靜地水面上丟下一顆石頭。
“簡直胡言語!本宮的堂妹,在宮之前,難道本宮不會調查嗎?”皇后冷哼。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理解點頭。
是啊,皇后既然選擇讓顧清宮來侍疾,怎麼都會調查清楚顧清的事。
或許不是像張津津說的那樣,也說不定。
“娘娘,臣妾覺得這個張津津說話完全不能信。自稱是顧昭儀的好友,卻胡言語要害,試問誰又有這樣的好友?這麼一看,倒像是仇人,不然也不會如此將好友給拉下水。”夏修儀道。
只不過那好友二字,咬得很重。
聽到夏修儀這麼說,周圍的人都點點頭。
這麼看,倒像是這麼回事。
張津津咬牙,“娘娘,顧昭儀心狠手辣,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哦?是這樣嗎?”
門口響起了悉的聲音,張津津臉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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