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瀅瞪了他一眼,“隨便你怎麼想,要是你不想讓我出門,你也可以阻止我!都是你一句話來決定的,不是嗎?”
“很不錯,知道就好了。”冷慕宸掌控著的一切,當然知道,今天下午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以后,易峰就算會來找,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了吧?
易峰回了別墅,于晴沫就迎了上來,“峰,你可回來了,你去哪里了?我打電話到公司,說你很早就走了。”
“我有點事出去辦了再回來的,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易峰和秦雅瀅的事,于晴沫一句也不說,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有,我就是想你了,你平時這個時候不是早回家了嗎?”于晴沫粘上他,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于宏城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沫沫,你不要一到下班時間就催易峰回來,他工作忙,最近都推了這麼多應酬了。”
“爸,您怎麼這麼說?我才不想要他出去應酬陪喝酒呢!”于晴沫怎麼會不知道,所謂的應酬就是在外逢場作戲,拈花惹草,對風月場所上的人摟摟又抱抱的,不喜歡。
易峰是的男人,就是一個人所有的,別的人誰要是敢他一下,那就會讓人不好過的。
“男人為了事業,這些總是難免的。”于宏城又轉頭看著易峰,“易峰,雖然我把公司大部分事都給你全權理,但是這次和冷的合作,我們是不是讓步太多了?”
于宏城還是問了,他為了秦雅瀅的讓步,讓公司的年收益直接降低,為公司的領導執行者,考慮的是公司利益,于宏城也是個商人,為了自的利益,會不擇手段,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
“爸,你也知道冷氏的黑帝集團的冷并不是這麼好對付,我們能拿到這個項目是必須要付出代價,但是只要我們后續做得好,益的依舊會是我們。”易峰其實也并沒有這麼大的信心,但是,為了瀅瀅,他必須找托詞,為了瀅瀅,他做這樣的決定都是他自己心甘愿的。
今天下午,不知道冷慕宸會不會因為他而又對瀅瀅百般欺凌,他應該要找個時間跟他談談。
“這我也知道。那你看著辦好了。”于宏城自從生了一場大病之后,很去公司,只是偶爾去看一看,開開會。
“爸,您相信峰就好了嘛,您和媽不是忙著準備我們的婚事嗎?”既然已經決定在年前結婚,那就好好準備,于家的獨生兒結婚,一定不是普普通通的。
“我們已經在準備了。”于宏城無奈地搖搖頭,“這大還真的是不中留了。”
于晴沫一點也不介意,“是啊!我長大了,我有的人,我要嫁人,反正我嫁了我也是住在這里,和您還有媽媽住在一起啊!”
結了婚,才更有了保障,于晴沫一向都習慣了得到,害怕失去,在這樣一個家庭里長大,要什麼就有什麼。
“行啦,我們都知道了。”趙云走了出來,“這個是我今天去給你們找的婚紗影樓的資料,你們自己好好挑挑,喜歡哪個,要早點去把婚紗照拍一拍。”
“好,知道了,峰,我們回房慢慢挑,好不好?”于晴沫拉著易峰就往樓上走。
“老頭子,你說我們的兒就這麼地喜歡易峰,你不擔心嗎?”趙云雖然欣賞易峰在公司上的表現,可是一直以來,他對兒的態度也不冷不熱的,都是兒粘著他比較多。
“有什麼好擔心的,兒自己覺得幸福就可以了。”于宏城一點也不擔心。
冷慕宸一句話也沒說,而秦雅瀅依舊是最自由的,還是會去學校,依舊每天都很準時。
“秦小姐,今天先生不回來了,你也不先吃晚餐嗎?”何嫂走了進來,看到秦雅瀅的書桌上堆了一大疊的書,無奈地說道。
“我馬上就來。”秦雅瀅因為課程落下了一大截,而且考試時間近了,不希自己這半年來的努力白費。
冷慕宸坐在娛樂會所里,凌以杰坐在他的對面,“冷哥,你真的要在這里見嗎?”
“嗯,還沒來嗎?”冷慕宸過了落地窗看向了樓下。
“會來的,最近常來。”凌以杰在知道那個真相之后,也被嚇到了,那位一直來娛樂會所里和不同的男人勾勾搭搭,又跳艷舞的瑟琳娜才是秦家真正的掌上明珠。
而那位秦雅瀅不過是個替而已,是秦長春的老婆當時抱養來的。只不過,在沒多久之后就去世了,臨死之前,要求秦長春留下這個孩子,所以,秦雅瀅是秦家的二小姐。
冷慕宸早就懷疑他邊的那個人不是秦雅琳,一個縱橫在風月場所里的人,懂得如何取悅男人,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而秦雅瀅本就不會,一個生的人。
學校里的資料一查就能知道,只不過,他一直沒有找到秦雅琳在哪里而已。
現在他知道了,自然是要見見的,那位真正的秦家大小姐。
“那冷哥,你是不是會讓秦雅瀅離開?”凌以杰一想到那個被欺辱的人,只不過是個無辜的替。
“你覺得我該讓離開?”冷慕宸挑了挑眸,那個人的小倔強,他不會放手。
“冷哥,你對不會是興趣了吧?可是個冒牌貨。”凌以杰看著他,如果秦雅瀅不是冷慕宸想要的那個秦雅琳,秦家小姐,那不是應該放了嗎?除非是有。
“不會!既然要當秦家小姐,那就一直當下去好了。”冷慕宸一臉的淡然。
凌以杰不解地看著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進來。”
“冷,那位瑟琳娜小姐來了。”會所的經理走上來對他說道。
“以杰,你去帶上來。”冷慕宸放下了酒杯,站在窗前,看著樓下那道紅妖嬈的影。
凌以杰頓了一下,冷慕宸不會是想要對那個人下手吧?如果當時看到的真的是秦雅琳本人,那他們所有人應該都會反對的吧?
“瑟琳娜小姐,請吧!”凌以杰將帶到了樓上。
“是誰要見我啊?不知道我是不會隨隨便便見人的。”瑟琳娜看著邊溫雅的男人,要不是他一價值不菲的西裝,絕對不會跟他上樓。
“你見了就明白了。”見一面也要錢?以為是誰?不過是個賤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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