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司空逸很是憋屈,盡管他知道教訓他的人是誰,可是他也不敢來。
“紀謠啊,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原本好心陪著紀謠出去風,但他沒想招來一頓惡打。
回到家后,司空逸原本想找紀謠訴苦,可電話還打不通。
原本從滿香樓用完晚飯的司空逸剛一離開滿香樓,他迅速被幾個黑影帶上了車,剛一上車,他就被人用黑布蒙住了頭,車里的那人毫不留的教訓著他。
說來也奇怪,那人那里都不打,偏照著司空逸的頭打,似乎要將他打的所有人都認不出來。
“哎呦喂,因為我的小祖宗,這是誰干的!”
一個有些娘,染著一頭金發的男人直接打開門,向著坐在沙發上的司空逸走了過去,這個人是司空逸的助手,八哥。
這下完了,接下來的兩個廣告恐怕也拍不了,公司肯定要賠付一大筆違約金,這還是輕的,萬一被狗仔拍到他這樣子,肯定又要在網上大肆報道……
八哥擔心急了,不小心到了司空逸臉上的傷口,疼的司空逸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廢話了,快幫我看看,破相了沒。”
“沒事,過幾天就消腫了。”
還好,他家小祖宗臉上沒有被刀子劃,不然可就麻煩了,八哥趕忙拿出自己帶的藥箱,給司空逸臉上的傷口進行消毒,敷藥。
早上八點多鐘,紀謠從溫暖的被窩里醒來,了一個懶腰,看著乖乖蹲在地上的小狗,紀謠心大好,穿上拖鞋向著小狗走去,輕輕拍拍它的頭。
“早安。”
紀謠說著將小狗抱起,來到了客廳喂它吃東西,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夫人,您睡醒了嗎?”
趙姐那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了紀謠的耳中,原本心大好的皺著眉頭,這人找我什麼事。
“怎麼了?”
“廚房為您熬了參湯,您趁熱喝些吧。”趙姐端著參湯,隔著門對里面說道。
紀謠一向對趙姐沒有好,上次在這里為難趙姐的事,相信趙姐也不會忘記的,盡管紀謠這樣想,但還是開門讓趙姐走了進來。
“夫人,這參湯可得要趁熱喝才行,昨天晚上爺特地將我們到一起,讓我們好生伺候您。”
趙姐對紀謠尊敬了許多,紀謠挑了挑眉,難道是因為懷孕的事?
“知道了,你出去吧。”
參湯雖然被端到了桌上,但紀謠并沒有要喝的意思,聽到這話,趙姐并沒有離開,而是有些為難的看著。
“夫人,要不您還是先喝了吧,我好將碗端出去。”
紀謠臉立刻冷了下來,一個下人都敢做的主,冷冷的看著趙姐:“我不想重復第二遍。”
趙姐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得罪紀謠,笑著點頭:“那我先出去。”
說完這話,轉離開了紀謠的房間,并幫輕輕帶上了門。
看著桌上那碗熱氣騰騰的參湯,紀謠走了過去,俯下輕輕地聞了聞。
“還不錯,就是有些可惜了。”說著,端著桌上的那碗參湯去了洗手間,將它倒進了馬桶里面。
趙姐送的東西,可不敢吃。
趙姐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發來的信息,趙姐趕忙回了過去。
“讓老夫人放心,絕不會生下孩子的!”
信息發完后,趙姐立刻將收到和發出去的信息一并刪除。
三樓某間臥室里,洗漱完畢,換好服的紀謠抱著貝貝下樓去了餐廳。
剛離開不久,趙姐便去了紀謠房間,看著桌上那一碗被喝的一干二凈的碗,趙姐心里的石頭算是放下了,趕忙將碗拿到了廚房去清洗干凈。
葉家餐廳里,紀謠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刷著手機。
司空逸生病了!
看到手機上的消息,紀謠到有些詫異,明明昨天晚上們還一起在滿香樓吃飯呢,怎麼一夜之間他突然就病了?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通未接來電,紀謠便將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聲便被人接通了。
“紀謠,我被打了。”
正在喝粥的紀謠噗的一下,直接將粥噴了出來。
“哈哈,你被打了!”
紀謠沒想到自己說的話這麼快就應驗了。
所以原本想打電話讓紀謠替他報仇呢,哪曾想起紀謠卻在一旁幸災樂禍。
“我說大小姐,您笑的能不能不要這樣明顯。”
“葉司寒做的?”
“我確定是他讓人打的!”
司空逸到現在還記得昨天晚上那人警告他,讓他離紀謠遠一些,若再傳出緋聞,他就卸了司空逸的胳膊。
紀謠認為葉司寒會找人修理司空逸,也是因為司空逸和毀了葉家的形象,紀謠怎麼會往葉司寒吃醋那方面想呢,覺得像葉司寒這樣的男人,不會為了自己吃醋。
司空逸也就只是抱怨抱怨而已,他可不敢去找葉司寒真格的。
紀謠掛斷電話的同時也吃完了早餐。
就在這時,趙姐帶著一人走了進來,紀謠看到來的人時,的眼神里著厭惡。
“夫人,他非要見您,我攔也攔不住。”
趙姐上這樣說的,但心里可卻不這樣想。
“為葉家的下人,連這點小事都理不好嗎,再有下次,我看你也沒必要留在這里了。”故意將下人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站在一旁的趙姐攥著拳頭,指甲都掐進了里。
“是夫人。”
杵在一旁的紀鴻海趕忙將手上拎的大包小包通通都放到了紀謠的面前:“兒啊,這些都是特意給你帶來的,吃了對你子有好。”
“別讓我再看見你,我就能多活幾年。”
紀謠說著,直接將座位上的小狗抱起來離開了餐廳,留下了一臉怒氣的紀鴻海,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怎麼會求紀謠!紀鴻海恨得牙。
紀謠也不知道紀鴻海會留在葉家別墅多久,眼不見心不煩,索直接帶著小狗開車離開了別墅。
滿香樓二樓包廂。
“不會吧,紀謠,你這個點兒還沒有吃早飯!”
黎淳還以為是葉家的下人苛待了紀謠。
“司空逸傷了,你知道嗎?”
紀謠放下懷中的小狗,看著穿著一黑圍的黎淳問道。
黎淳皺著眉頭:“傷?他不是生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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