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覺得自己要把當年的事調查清楚,不能讓自己的父親死得這樣不明不白。
病房里……
余娟正在看報紙,易柯心的突然出現,令有些吃驚:“心兒,你怎麼來了?”
余娟一直都以為兒在劇組拍戲,所以兒的突然出現,讓余娟有些意外。
可很快,就注意到易柯心上穿著病服,整顆心不由得張起來:“心兒,你怎麼穿著病號服?是哪里不舒服麼?”
“媽,我沒事,你別張。”易柯心走到余娟的病床前坐下來,佯裝很輕松的樣子說道:“我只是臉上有點過敏,住院打個點滴,沒什麼事。”
“過敏?什麼東西過敏了?”
余娟這才注意到易柯心臉上那麻麻的紅疹,頓時就更張了,“醫生怎麼說的?什麼時候能好呢?”
很清楚,一張臉對演員的重要,而兒是天生要做演員的人,如果這張臉給毀了,那該怎麼辦?
“媽!”
易柯心輕輕地握住余娟的手,微笑著說道:“我真的沒事,您就別擔心了,倒是您,我這幾天沒來看您,您怎麼樣了,好些了麼?”
“醫生說我再休息一個多禮拜就可以出院了。”余娟沖易柯心笑了笑:“心兒,你就不要為我擔心了。接下來呢,你盡管好好的發展自己的影視事業,你是天生的演員,你以后一定會大紅大紫的。”
“媽……”
易柯心見母親臉上出了難得的微笑,到邊的話,又被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提那麼傷的話題?
余娟似乎看出了易柯心的不對勁,連忙問道:“心兒,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媽……”
易柯心在遲疑了片刻后,最終還是問出了口:“我想問你,五年前,爸爸的公司為什麼會破產?爸爸又到底是為什麼自殺?”
話音剛落,余娟那張原本還出笑容的臉漸漸地沉了下去。
五年前的事,是這輩子無法治愈的傷口,不想再去回憶!
易柯心一臉迫切的看著母親那張逐漸從晴轉為的臉,面上滿是焦急:“媽,五年前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爸爸那麼疼我們,他怎麼可能會自殺?”
“心兒。”
余娟深吸一口氣,臉難看的開口:“你真的想知道麼?”
“對!”
易柯心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心兒。”余娟似乎陷了沉思,緩緩說道:“五年前的那天,你爸爸早上起床時,高高興興對我說他要去談一個重要的合約,說合約要是談下來的話,可以給公司帶來不菲的利益,可我萬萬沒想到,下午的時候竟然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他們說,你爸爸的公司破產了,你爸爸也畏罪自殺了……”
說到這里,余娟已經泣不聲了。
最的男人,就這樣突然離開了……
“媽。”易柯心強忍住心里的難過問道,“那您知道,爸爸是跟什麼人談合約嗎?”
余娟的表微微有些僵,在遲疑了很久后,才緩緩說道:“我聽說,當初你爸爸合作的項目突然被封氏集團截胡,導致公司資金鏈斷裂致破產,他是被封氏集團給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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