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越說越是憤怒,隻覺得林氏的差事事關席麵,肯定油水頗,哪像自己?這戲班能有什麽油水啊?就是一群下三濫的家夥罷了!
黃氏心裏覺得趙氏就是瞧不起他們庶房的,所以才會讓林氏那樣的廢委以重任。扭著帕子,臉上咬牙切齒,憤怒而又猙獰。
“我的三夫人啊!”方嬤嬤趕忙把那對牌撿了起來,“這可是庫房的對牌啊,要是弄壞了,可怎麽跟老夫人和大夫人代。”仔細看了看那對牌,發現沒什麽損傷,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沒事。”
黃氏本來也有點張,聽方嬤嬤這麽一說,總算鬆了口氣,卻還道:“弄壞就弄壞,誰怕誰啊!”
“我的三夫人啊,你就別強了。”方嬤嬤趕忙把黃氏拉進了屋,又讓以靈去守著門,跟著低聲音道,“三夫人,您還記得三年前的事嗎?這次二夫人也拿了庫房的對牌,會不會被發現我們……”
三年前?!黃氏臉上的表驀地一僵。約莫三年又兩個月前,公公南宮皓去世,府裏大,趙氏忙得不可開,便將庫房執事權給了。
那時,以為老爺子去世了,怕是三年守孝期一過,便要分家。怕以後的日子難過,便將庫房裏的幾樣珍貴藏品給調包了,換了點私房錢。可誰知守孝期剛過,當今聖上突然一道聖旨便將大伯南宮秦傳回王都,還封了大,可謂是飛黃騰達,舉家歡喜。
如今事隔三年,早就把這事給忘了……
“不可能,這事隔這麽久,就算查到我們頭上,誰有證據說是我給掉包的?到時我來個抵死不認便是了!況且林氏那麽傻,恐怕是本發現不了。”黃氏這樣說著,心裏卻是底氣不足。知道,若是被人認出那幾個贗品的話,蘇氏一定會大怒,到時細查起來,說不定還真會查到上。
黃氏愈想愈是焦急,心底甚至有恐懼在蔓延。
次日,南宮玥早早地起來,寫了一張方子,吩咐安娘去藥鋪照方抓藥。跟著便和哥哥南宮昕去榮安堂準備請安,卻不想被一個丫鬟攔了下來。
“二爺,三姑娘,請留步。”
這事確實罕發生。南宮玥微微揚眉,“這是怎麽回事?”
而南宮昕卻不由出一喜意,迫不及待地拉著南宮玥就想走人,“妹妹,既然如此,我們就走吧。”
那丫鬟了膛,理直氣壯地說道:“這是老夫人吩咐的,讓公子姑娘們今日都不用來請安了。”
這時,長房的大公子南宮晟和隨從走了過來,也同樣被丫鬟攔下了。
南宮晟往榮安堂裏麵看了看,眸中流閃爍,最後溫和地一笑,“玥姐兒,既是如此,你早點去閨學上課吧。”跟著又對南宮昕道,“昕哥兒,你也回去吧。”
“是,大哥。”南宮玥和南宮昕齊聲應道。
兩兄妹在下一個路口分道揚鑣。看著哥哥遠去的背影,南宮玥低聲對旁的鵲兒道:“鵲兒,你去探探,看看榮安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鵲兒自然忙不迭答應。
等南宮玥抵達驚蟄居的時候,堂姐妹們都已經到了,隻剩下蘇卿萍還沒有來。
南宮玥狀似若無其事地朝蘇卿萍的座位瞟了一眼,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做好課前準備。
南宮琳正纏著南宮琤問東問西:“大姐姐,祖母不讓我們去請安,老人家不是生病了吧?”“大姐姐,我心裏很是不安,是不是應該再去看看祖母?”“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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