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玉怡毫不客氣地接過,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角微翹,瞧著心不錯。
說實話,鵲兒心裏有幾分懷疑,流霜縣主到底是真的關心二哥的婚事,還是僅僅是在湊熱鬧。
沒一會兒,原玉怡就翻過了第一張單子,然後目一頓,在第二張單子中看到了某個悉的名字。
不由微微揚眉,轉頭對南宮玥道:“玥兒,我覺得華姑娘不錯”
原玉怡到南疆已經半年多了,子開朗大方,在駱越城裏也認識了不姑娘,最近和華姑娘們走得很近,對於華姑娘的才學、秉也頗為了解。
喜歡華姑娘,隻是
原玉怡的小臉皺了起來,苦惱地又道:“隻是,配我二哥可惜了。”
鵲兒聞言努力憋著笑,不知道該讚同原玉怡好,還是同原令柏好。
正在喝茶的南宮玥差點沒嗆到,隻能含蓄地說道:“阿柏好的。”
“我二哥我還不知道嗎?”原玉怡幽幽地歎了口氣,心道:二哥,你怎麽就不能長進點呢,比如像語白
想著,原玉怡又是眸生異彩,湊趣地低聲音說道:“玥兒,你知不知道城裏有不姑娘都很仰慕語白?”其中也包括華姑娘。
南宮玥怔了怔,也曾聽說過那些姑娘在城門附近給語白擲花的事,含笑道:“也就是辛苦了小四接花!”
原玉怡親眼見證過街上落花雨的壯觀,笑意更濃了,“三月的時候,語白曾在風蘊茶樓裏重譜了蝶夢遊的第一段”
南宮玥點了點頭,當時蕭奕和小蕭煜也在場,父子倆都與說過,當然,對於小蕭煜而言,也就是義父那日彈了首很好聽的曲子而已。
“這件事後來在城裏傳開了,也不知道怎麽地,就傳了語白喜歡會彈琴的子,後來城裏的姑娘們都跑去買琴,買琴譜,還有膽子大的姑娘故意在城門附近彈琴,以琴聲述衷腸倒是便宜了那些賣琴的鋪子,聽說連其他的樂也因此水漲船高。”
原玉怡說著,掩輕笑。
“還有一些善畫的姑娘知道語白養著一頭白鷹,就去畫了不白鷹圖,特意請人在城門附近擺攤賣畫”
原玉怡滔滔不絕地說了些趣聞,有些事連鵲兒也沒聽過,不由豎起了耳朵,心裏琢磨著有機會要和流霜縣主多流流。
原玉怡說到後來,又麵愁。說得越多,就越是覺得語白太出,簡直無一不好,相比較起來,自家二哥那真是天差地別。
也難怪二哥一直討不到媳婦,哎,也隻好這妹妹給他多點心了!原玉怡憂心忡忡地想著。
南宮玥心裏也覺得華姑娘不錯,但婚事講究你我願,能不能也不好說。反正原令柏是男子,不著急,還是原玉怡的婚事迫在眉睫——再過幾天,原玉怡就要回王都待嫁了
“怡姐姐,”南宮玥含笑地話鋒一轉,“等你定下了哪日啟程回王都,我和霞姐姐、希姐姐一起給你踐行!”說著,眉眼之間帶上了一戲謔,“我們雖不能去王都給你添妝,但等你嫁過來後再補也是一樣的。”
於夫人半個多月前就回了駱越城,這次去王都提親,已經和雲城商量好了於修凡和原玉怡的婚期,兩人的年紀都不小了,婚禮定在了立國後的七月,所以原玉怡要先趕回王都備嫁。
說到自己的婚事,原玉怡的小臉上染上一赧的紅霞,心裏各種緒雜在一起,有即將離開南疆的不舍,有即將再見母親的期待,也有即將出嫁的忐忑與喜悅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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