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溫錦的電話,讓靳哲宇驚訝。
那麼,現在溫錦的回答,更讓靳哲宇震驚了。
以致于,他的聲音都變了,“你說,是鄭詩芮造謠的,溫錦,你有證據嗎?”
溫錦冷笑,“靳哲宇,你是不是以為曉茶放過了鄭詩芮,就會改過自新,不再去傷害曉茶了?”
“……我,可是鄭詩芮怎麼會知道有關曉茶過去的事,難道不應該是那個張金磊給的嗎?”
靳哲宇不愿意相信,曉茶放過了鄭詩芮,對方卻變本加厲的繼續傷害。
那樣,他會恨死自己。
因為是他去找曉茶,還用他之前為傷的人,以及他們的友誼做為代價換來的。
為了鄭詩芮,他忍痛答應,和曉茶從此形同陌路。
溫錦對于靳哲宇的話嗤之以鼻,“我剛才見過張金磊,得知鄭梁柱給他打過電話,讓他替鄭詩芮背這個鍋。”
“……”
電話里,一陣沉默。
溫錦也不管靳哲宇在想什麼,徑自說道,“靳哲宇,你當初為了鄭詩芮不惜去為難曉茶,*放過鄭詩芮。可見你對鄭詩芮是多麼深意重,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送你一份大禮。”
“我也沒想到鄭詩芮會這樣做。”
靳哲宇語氣里著自責。
如果知道曉茶答應放過鄭詩芮,換來的不是鄭詩芮的悔改,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傷害。
就算他父親讓他去,他也不會去。
“你想不到的事多了去了。”溫錦自始自終,對靳哲宇都沒有好態度,一直是冷漠嘲諷的。
比起他討厭靳哲宇打曉茶的主意,他更看不起靳哲宇為了自利益而傷害曉茶。
因此,從靳哲宇為鄭詩芮求,讓曉茶為難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鄙視靳哲宇這個人了。
“我去找鄭詩芮,讓跟曉茶道歉。”靳哲宇的聲音過電波,生的傳來。
溫錦不加猶豫的拒絕了他,“不用,用不著你為曉茶出頭,你只要認清鄭詩芮的真面目就行了,我一會兒會給你發一份郵件過去,那是有關鄭詩芮的。”
“鄭詩芮的?”
“不錯,你看了就明白了,鄭詩芮怎樣傷害的曉茶,我要讓怎樣自食其果。靳哲宇,你要是真為自己做的事疚,就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溫錦說完,便掛了電話。
覃牧聽了半天,也沒聽到重點。
見溫錦掛了電話,他頓覺無趣,“阿錦,你怎麼不直接告訴靳哲宇,我還想聽聽,他會是什麼反應呢。”
“不急于這一時。”
溫錦打完電話,緒也跟著斂了去。
覃牧挑挑眉,耐著子道,“好吧,那我就再等等,看看靳哲宇能不能令我們滿意。
”
溫錦把鄭詩芮的丑聞發送到靳哲宇的郵箱。
等待的過程中,他又撥出景曉茶的號碼。
此時,景曉茶在溫家的花園里,給花澆水。
旁,陳阿姨陪著聊天,如果拋去早上那令人不愉悅的緋聞,景曉茶住在溫家,也是很愜意的。
手機鈴聲響起時,手里還拿著噴壺。
一旁的陳阿姨笑著手過去,“曉茶,我來澆,你接電話。”
景曉茶把噴壺遞給陳阿姨,掏出手機看到來電時,輕輕抿了抿,纖纖素指按下接聽鍵,“喂,溫大哥。”
“在做什麼?”
溫錦的聲音鉆進耳里,低沉溫潤中,帶著一溫。
景曉茶心里莫名的就泛起一暖意,只因打這個電話的人是溫錦,聽見的聲音,是他的。
“我在花園里,和陳阿姨一起給花澆水。”
今天的天氣很好,很燦爛。
雖然是冬季,但這樣晴朗的天氣,還是很暖和的。
溫錦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今天很好,出來曬曬太也好,不過,要注意不要到了傷口。”
“溫大哥,我很小心的,不會到傷口。”
除了那天那樣的意外之外,自己本不可能到傷口好不好。
“不會就好,對了,我已經問過張金磊了,不是他給的。”溫錦話正題時,語氣里的那抹溫還在,只是那笑意斂了去。
景曉茶微微一怔,“不是他?”
“他之前對鄭梁柱說了一些,今天報紙上那些謠言,是鄭詩芮告訴記者的。”
“ 鄭詩芮?”
景曉茶詫異地重復。
心里卻忍不住猜測,溫大哥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再跟生氣。
那天答應靳哲宇放過鄭詩芮,溫錦就生氣的摔門而去了。
如今,鄭詩芮真的……
溫大哥心里肯定是怪的吧。
隔著電話,溫錦看不見景曉茶的表,卻似乎從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異樣,不僅沒有責怪,反而安道,“只要知道是鄭詩芮做的,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你不要再因為那些謠言而難過,其他的,我一會兒回家再跟你說。”
“溫大哥,我不會再因為那些無中生有的事難過的。”
“嗯,估計然然和修塵他們也快到了,要是他們去了,你就讓他們別走了,中午留下來吃午飯。”
溫錦想了想,又輕聲叮囑。
景曉茶聽著這話,忽然有種別樣的覺。
好像,突然榮升為了溫家的主人似的,溫大哥居然還讓把溫姐姐和墨總留下來吃午飯。
要知道,在溫然面前,才是外人。
這里怎麼說,都是溫然的娘家呢。
可是,溫錦的話,不能不答應,雖然心里覺得怪怪的,上還是答著,“好,我一定把溫姐姐他們留下來吃午飯。”
“有電話進來了,其余的,中午回去我再跟你說。”靳哲宇的電話打進來,溫錦結束了和景曉茶的通話。
覃牧把溫錦和景曉茶打電話時的表看在眼里,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看來,阿錦這一次,是真的陷進去了。
以前他除對然然有那種表之外,哪怕是對景曉茶,也沒有剛才那種溫寵溺的眼神。
但默默的想著,要不要去找人打個賭,把到時給阿錦的份子錢贏回來。
可是,找誰呢?
修塵那個腹黑的肯定不行。找阿愷,還是去騙阿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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