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想要找什麼？

恐怕除了圈的人之外，普通人本不會去判斷這樣的數據。

這是一種跳在科學之外的證據，是只有玄學圈子這樣的人，才會在這個上面腦筋的東西。

生辰年月……

沒錯，我們不斷經過對比，在一個多小時後，略的對比出來上萬個死者的生日和年齡。驚訝的發現竟然都是一樣的！

所謂的一樣，並非是幾月幾日那樣簡單的一樣，而是一種的對比，就好像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是煞之氣十足的日子，這些人都是這樣的日子出生的。

沒有一個例外！

“取命中的煞氣本源嗎？”葉一敲打著手指，緩緩說道。

胖子跟著說道：“這樣就能解釋清楚了，取命中本源煞氣，磨碎靈魂榨取天地本源，兩者融合。形本命煞。一兩條人命榨取出來的本命煞就可以威脅到我們，如果是十萬人的會怎樣？”

葉一低聲說道：“神仙也會死。”

“對！”胖子站起來，原地轉了兩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如果不針對神仙呢？這些東西被他們強行凝聚了一個人形，做什麼需要這麼強的人形本命煞？”

“龍脈！”葉一眸一閃，站起來說道。

“對！”胖子駐足過窗口，看向東北方：“以本命煞鎮龍脈煞氣，只要在搭配的合理，用以毒攻毒的方式，完全可以讓龍脈重新‘複活’過來。”

“一條嗎？”葉一走到窗口，雙手扶在窗臺上也看向東北方向，那裡是長白山脈的所在，只不過很遠很遠。

“恐怕不止一條。”胖子搖頭說道。

我一直在聽哥幾個的分析，在聽到這裡，我忽然回想起一件事來。

說道：“葉一，還記得當初那個真言和尚嗎？”

葉一挑眉轉看我，問道：“你提他做什麼？”

我說：“忽然想到的事，那個真言和尚給太易先生留下了一張圖還記得嗎？”

“嗯。”葉一點點頭。

我繼續說道：“你覺得會不會跟那張圖有關系？”

“那張圖？什麼圖？”胖子說道。

我說：“當初我殺死真言和尚，曾經見到一張他繪制在牆壁上的圖，那張圖很奇怪。當時真言和尚之說最後的一切都在那裡，可那個好像地圖的地方，在現在的地圖上本找不到，這件事已經擱置了快要一年。剛才你們分析事的事後我冷不丁想到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放在一起考慮。”

胖子道：“沒事，集思廣益的事，能過大膽假設就一定不要馬上否決。”

葉一也說道：“嗯，有道理。楊這張圖你應該有備份吧？”

我說：“有是有，可不在這裡。”

葉一道：“無妨，等長白山的事解決以後再說吧。至於這個圖，我到是聽說太易先生有了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

“還不太清楚。”

我指著這些檔案，說道：“現在我們分析出來是本命煞來配合龍脈，如果只要一條是多是也不清楚，萬一別的龍脈……”

葉一打斷我說道：“不會，以前的龍脈，越久散失的龍脈靈氣越多，最古老的那種早就散了。現在真的要用的，也就是最近幾個朝代的龍脈還能有點效果。尤其是最後這個朝代的龍脈，因為咱們圈斷層的關系，沒有破開它。使之形了如今的模樣，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不管對方要做什麼，我們全力的阻止！”

“沒錯！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不能再次發生！”胖子說道。

葉一則搖頭說：“不是再次發生，一旦他們功，恐怕會比現在C市經曆的要糟糕很多，也許是十倍，也許是一百倍。你能想象那時候會是怎麼樣的末日？”

我們皆啞然蹙眉，是的，一旦這樣的事十倍百倍的發生在華夏大地，所面對的不僅僅是一縣一市乃至一省的時候，該是怎樣一種糟糕和恐怖。

“天下大……”我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從裡蹦出來。

“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去匯合小七。讓趙紫涵通過的‘師傅’召集所有能出的出馬仙一脈弟子，不論敗要進一次長白山。”葉一說道。

“好！”我和胖子同聲說道。

“張鹿還得麻煩你。”胖子去找趙紫涵，我則出門對張鹿說。

張鹿一臉嚴肅，這小子也聽到了我們剛才的對話，明白事已經到了怎樣一種糟糕的況。

聽我這樣說，他立刻表示：“放心吧楊哥，還需要我們做啥。”

“等你們的王書記決定一件事。”我看向城市的方向，淡淡地說。

大規模的殺傷武，不知道一個市委書記能否攪最高層的領導，將這塊權力下方給他。這絕對是一次挑戰，一次亡命式的賭博。一旦使用那武……我不敢去想象。

希不會用到吧。

葉一走出來，和我並排站著：“不要和屋裡人打個招呼？”

“不了。”我搖搖頭說，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去回避，以前到事的時候，都是‘被的’，現在卻是我主要求的，不為別的，就為了心中那還僅存的一些正義。

衛道者！

我、我們、他們，這些有著高於普通人力量的人，已經淪落為殉道者、衛道者的角，沒有人可以避免，可以逃。

往大了說，是正邪之戰！這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詞匯，用胖子說的話，就是狗屁的正邪，這年頭有多舍己為人的？那些人才算得上正，我們算個什麼？一己私者比比皆是，就是我們不害人，他們害人而已。有那麼大區分？

胖子說的也對，從幾百年前圈就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正邪之分，大家都卯足了勁兒的一門心思求飛升，求超。

再結合之前知道的事，不管是我們，還是天龍的組織，亦或者是那些大能者們，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太多的正義邪惡之分，最終的目標也不過都是一樣的，就是別被天道搞死。超天道的束縛而已，呵呵……這樣一想，我們也不算什麼正義，頂多行事手段相對安靜，好歹把人命當作人命。

對比也就在這裡了。

這些高高在上的思想，不是那些避難所中的人存在，甚至連葉一、胖子這些人的骨子裡也同樣擁有，只不過從不怎麼表現出來。但到了太易先生那種層次的人裡面，就完全可以得到對普通生命的不重視，那完全是另一個圈子，另一個世界的生活方式。

不然，君不見我這種人在普通人中都被奉承為大師麼？真正有能力、大能力者本不在乎人間的事。尤其是現在這種況，龍脈已經不存在了，皇帝這個職業消失了。再也不是那種一言而定佛道興衰的年代，這些佛門道家的弟子更不會在意人間普通的權力更迭，只要守護好自就好……

其實，還有一個因素，就是當初那十年，太恐怖了！對圈子裡的人來說，傷害也未免太大，幾乎斷絕了很多傳承。恐怕這也是這些人間頂級們不願意的原因之一。

總之，這些事都是多方面形的，普通人、有能力的‘超人’們，是不可以做朋友的。土豪和我做朋友的事只存在於電視劇中，而青蛙勾搭上了公主只有話裡。

……

在通往市區的路上，我等到了期盼了已久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C市的最高領導者，王書記打過來的。

他的聲音沙啞的很厲害，：“楊先生嗎？”

“是我。”

“上面已經同意了，最高權限會在未來一小時轉教給我。如果需要，只要15分鐘就可以完一次飽和式攻擊，覆蓋面積……”頓了頓，他的聲音更沉：“覆蓋面積會囊括整個C市和部分周邊城市。”

“……”我也跟著沉默，本想再說什麼這是應該的，這是如何壯士斷臂之類的說辭。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有勇氣去死，卻沒有勇氣下令讓這麼多人陪著我一起死。那種勇氣不是我該有的，殺伐果斷的事從來都和我無緣。

“我知道了……”我只能說這四個字。想了想，在掛掉電話之前，我說：“祝我們好運。”

“好運。”那面掛掉了電話。

我不知道的是，那面掛掉電話後的王書記，跪在地上抱住臉。以頭地無聲的哭了。一旦到了那個地步，當他下令的瞬間，就是民族的罪人！注定會被載史冊臭萬年！

或許……我們會更糟糕。

總之這件事已經到了無法逆轉的時刻，只能一頭紮進去，沒有一點逃避的空間。

“啊！！！！”放掉電話的瞬間，我大聲的喊著。這是一種難以去發泄出來的抑。這種力太沉重了，我覺自己本承擔不起。

“冷靜點！”葉一在後面對我說。

我扯住自己的頭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對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