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跟他換號碼啊?他只是個攝影師。”回去的路上,方詩媛覺得陸林希跟攝影師互換號碼的舉有些奇怪。
之前們一起參加派對,有無數優秀男士過來搭訕,想要的聯系方式,陸林希都婉言拒絕了,可現在卻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一個小小攝影師。
陸林希笑道,“因為我們需要一個造型團隊啊。想要曝,就得時不時出現在大眾眼前。有一個屬于自己的造型團隊就非常重要。”
“咱們不是自己可以化妝嗎?”方詩媛有些疼。
因為造型團隊是工作室養,作為藝人,也得出一份錢。在國外走秀看起來風,也打出一點點名氣,但是賺到手的錢得可憐。
陸林希走一場秀是一萬金,而只有三百金,就算最近升了一些,也僅僅只有五百金。分到手里,只剩下一丁點了。
要不是在派對上經常能認識優質男人,真的接不了這種累死累活還掙不到多錢的日子。
陸林希可不知道方詩媛所想,搖了搖頭,“我們要寫真。現在互聯網越來越發達。咱們拍好后,直接在網上發布寫真照就能吸引一波。”
之前明星曝多來自于報紙、電視、收音機、雜志這幾類。想上這幾類就得需要人脈。
現在有了互聯網,這是個開放平臺,誰都可以分自己的照片,會更加簡單便捷。
上網的都是年輕人,可以先留住這些。
方詩媛恍然,原來如此。
結束一天的工作,陸林希回到宿舍,已經是晚上20點了,拿著洗漱用品到澡堂洗澡,拿服的時候,錢包不小心掉到地上,錢包里夾雜的一張紙掉到桌子底下,卻沒看到,怕一會熱水停了,拿著東西就走了。
高雅婷約完會回來,手里拎著一個新款包包,沖方詩媛炫耀,“看我的包包。”
方詩媛笑起來,“喲,這包不錯呀,還是最新款的,怎麼也得要一萬多吧?”
高雅婷頷首,“對,一萬二。”
“夠大方的呀。”方詩媛問有沒有發1票,“如果有發1票,你可以直接去柜臺退全款。要是沒發1票,只能轉賣,最多能賣到七折。”
高雅婷才不想賣呢,“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款名牌包包。我要一直背,直到大學畢業。”
方詩媛也就沒說什麼,拿著洗漱用品也去澡堂洗澡了。
徐春寧見高雅婷翻著名牌包包不釋手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你這樣做,就不怕你爸媽知道嗎?”
高雅婷不以為然,“我不告訴他們,他們怎麼會知道。”
徐春寧憋了半天,實在沒忍住,“紙是包不住火的。你知不知道校友們是怎麼說你的。”
這世上就沒有永遠的。高雅婷每次回來都是從林業東的豪車上下來,學生們自然也看到了。
林業東作為一個大老板,經常在外面際,學校還是有人認識他的。高雅婷平時吃的用的都是普通人的標準,跟他又不是一個姓,而且也沒聽說林業東離婚,這兩人的關系能簡單了嗎?
大部分時候人的素質跟學歷是正比的。一般來說,大學生對道德的標準會比其他學歷的人更高。
他們不屑當小三,更鄙視給富商當小三。
徐春寧和高雅婷不是一個專業的,都能聽到別人對高雅婷指指點點。可想而知,高雅婷在班級的名聲有多差。
高雅婷著包包,自然也知道別人在背后怎麼議論的,但是沒犯法,老師都不管,同學們異樣的眼又算得了什麼。
抱著包包,“我就是不想活得那麼憋屈。憑什麼方詩媛可以跟有錢人往,而我只能跟別人吃苦打拼。我差什麼了?還有陸林希,有那麼多送禮,可我呢?什麼都沒有。我也想有人送我東西。”
徐春寧不太理解高雅婷為什麼要跟們比,“方詩媛是為了撈錢,而且不跟有婦之夫往。陸林希是明星,的東西是心甘愿送給的,不需要付出什麼。你跟們不一樣。你除了要付出貌,你還要付出自己的好名聲。”
高雅婷邊出一嘲諷,“是,我跟們不一樣。我比們賤嘛。”
兇狠地瞪著徐春寧。
徐春寧被的眼神嚇了一跳,不敢看。
高雅婷越想越委屈,為什麼沒有出生在有錢人家庭,為什麼爸媽那麼平凡。不甘心,不想再過窮日子。抹掉眼角的淚,不屑道,“你以為你男朋友真的你?他只不過是覺得你適合娶回家相夫教子罷了。你信不信只要我向他勾勾手指,他立碼就能背叛你。”
如果值有等級的話,徐春寧和高雅婷的等級差不多。但徐春寧平時不打扮,所以看著沒有高雅婷漂亮。
徐春寧被這話傷到了,“你胡說!”
高雅婷嗤笑一聲,“我是不是胡說,你說了不錯。不信的話,我去試試他?”
徐春寧哪愿意試這個,“不用了。既然我的話你不放在心上,我以后不會再管你。從此以后,你是好是歹都跟我沒關系。”說到這里,扇了自己一掌,“我也是賤,居然好心提醒你。”
之前還顧忌著大家一塊戰了兩個月FD,三人的關系無形中拉近許多。看到高雅婷誤歧途,拉對方一把,誰知高雅婷不僅不領,還嘲諷。
高雅婷看這樣,心里升起一愧疚。可是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將包包放回桌上,想到臺收拾服,經過陸林希這邊時,沒注意腳下,被凳子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捂住腳踝,無意中發現凳子下面有一張折疊的紙。
鬼使神差撿開紙,將它打開,竟一眼看到紙張上面是一張素描畫。
“哈!”高雅婷像是找到了陸林希的把柄,將素描拍到徐春寧面前的桌上,“你快看看!這素描是誰。”
徐春寧低頭一瞧,整個人怔住,“看著好眼啊。這是林業東?”
高雅婷點頭,“是他。”角出一嘲諷,“陸林希還好意思嫌棄我,你看看,居然把林業東的素描隨揣著。自己就想攀林業東的高枝,還勸我不要當小三。自己也不是好鳥。”
徐春寧還是不敢相信,“不能吧?那麼有錢。”
陸林希家里有錢這事只有方詩媛知曉,徐春寧和高雅婷不清楚,但是徐春寧從陸林希的日常花銷來看,猜出來陸林希應該很會賺錢。陸林希畢竟是明星,而且經常會收到送的禮,有許多時候都是不花錢的。
高雅婷嗤笑一聲,“的錢指不定打哪來的呢。我聽方詩媛說走一場秀才一萬元。經常飛來飛去,穿的用的都是名牌。那點錢夠大手大腳嘛。肯定也在釣凱子。只不過比別人高明。從來不讓別人看出來。”撇了撇,“這種人最惡心了。”
徐春寧見憑著一副素描就將陸林希按死在小三上,有點無語,“你還是等回來再問吧。可能這張紙不是陸林希的。有可能是方詩媛的。”
方詩媛住在陸林希對面。如果掉東西,有可能掉到陸林希這邊。
高雅婷卻不相信。方詩媛那麼怕陸林希,陸林希不讓跟有婦之夫往,就真的不。又怎麼可能會私藏林業東的畫呢?
徐春寧見不相信,絞盡腦替陸林希找說辭,“就算是的,可能這個不是林業東呢。”
說起來徐春寧還是不相信陸林希是高雅婷想的那種人。陸林希的驕傲是刻在骨子里的。讓方詩媛不跟有婦之夫牽扯,自己反倒干這種事,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嘛。
“怎麼不是?”高雅婷越看越像,簡直一模一樣,“肯定是他。我是他的枕邊人,我怎麼會認錯人呢。”
徐春寧一愣,猛地看向,枕邊人?他們已經……
高雅婷顧著興,毫沒注意到徐春寧看的眼神已經變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陸林希1回鑰匙,將洗漱用品放回衛生間,然后將換下來的服放進盆里,準備拿出去洗。
高雅婷住,揚了揚手里的紙,“陸林希,這是你的吧?”
陸林希回頭看了一眼,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幾年前,補習班老師畫的那張素描,點了點頭,“對,是我的。”
高雅婷沖徐春寧得意一笑,“你看,是的。”
徐春寧垂下頭。
陸林希察覺這兩人表有些不太對,隨手將盆放到池子,走過來,奪過高雅婷手里的紙,確定無誤后,又將其折好塞回自己的錢包。
高雅婷看著的作,抱著胳膊,沒好氣道,“陸林希,這樣有意思麼。你想攀高枝,就攀唄。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既要當婊1子,還要立牌坊,那就過分了。”
陸林希蹙了蹙眉,“你在說什麼?誰想攀高枝?”
高雅婷見還不承認,也來了氣,一把奪過手里的錢包,將那張紙又抖開,指著上面的人臉,“你把林業東的素描揣進錢包,你還說你不想攀高枝?”
陸林希臉上的表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一把攥住高雅婷的肩膀,急切質問,“你說什麼?他是林業東?你沒看錯?”
上次在出租車看到林業東,對方是側對著的,并沒有看到正面,更何況當時的注意力全在高雅婷和方詩媛上。
高雅婷被這麼一握,下意識往后仰,差點摔倒,好在陸林希察覺出不對,拉住了。
見高雅婷一直瞪著自己,就是不回答,連連催促,“說啊。他真的跟林業東長得一模一樣?”
高雅婷愣愣點頭,這反應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不是高興,不是惱怒,倒像是震驚更多一些。
陸林希奪過高雅婷手里的素描,立刻給伍靈打電話,讓查林業東的照片和生平資料。
等掛上電話,高雅婷也反應過來,“你和林業東什麼關系?”
陸林希定定看著,如果真是林業東害爸沒了一條,高雅婷是林業東的人,會不會通風報信?陸林希不敢賭,所以換了個說法,“他是我朋友的長輩。”
說完,也不管高雅婷信不信,重新將素描放回錢包,去洗服去了。
這一走,徐春寧沖高雅婷小聲道,“好像不認識林業東啊?”
要不然也不會查林業東的照片和資料。更何況現在照片這麼普遍,為什麼要拿素描啊。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高雅婷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方詩媛洗完澡回來了。
高雅婷就像找到救星,將剛剛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跟說了一遍,“你覺得陸林希的話可信嗎?什麼朋友的長輩,這是糊弄鬼呢。”
方詩媛有時候覺得高雅婷真的沒腦子,“你得罪干什麼?你當小三這事很榮嗎?就算真的想搶走林業東,你又能做什麼?你又不是林業東的原配,用得著你在這兒唧唧歪歪。”
高雅婷被噎住,“我就是不甘心。”
“你什麼不甘心的?”方詩媛抱著胳膊,“是明星,家里那麼有錢,跟我們打出生起就不是一類人。”
高雅婷驚住,不可思議看著,“家有錢?”
方詩媛點頭,細數陸林希家里的產業,“有一家服裝廠、一家廠、幾家酒樓、幾家超市、幾家商場,還有三個服裝品牌。你覺得像這樣的大小姐會給一個老男人當小三嗎?是你腦子壞掉了,還是腦子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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