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舟辭,我們談談吧。”
兩人在一起后,就再也沒有這樣連名帶姓過他了。
他沒有想過,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對他的殺傷力會這麼大,心臟仿佛被一片片刀刃劃過。邵舟辭心神俱,臉微白地怔愣著,眼神有些空。
唐婉已經走到沙發上坐下。
抬頭看向他,等著他過來,臉上的溫和、綿全都沒有了,只剩下陌生的嚴肅。
邵舟辭掐著手心的,茫然地看了幾秒后才邁步朝走過去,走得十分緩慢,每一步都拉扯著呼吸。
他走到邊坐下,像往常一樣手去抱。
可是卻拂開了他的手。
他的臉徹底發白。
“坐好。”
唐婉覺得自己這次得嚴肅一點、強一點,不能再心了。
今天的事不說開,就會像一刺一樣橫亙在兩人中間。
到時候他又要胡思想了。
“我今天出去見了許曉琴。”
邵舟辭僵住。
他咬著舌尖,眼神沉。
唐婉側坐著看向他,不在心里嘆息一聲,嗓音輕了些,“以前的事,全部都告訴我了。”
將許曉琴今天說的話大致復述了一遍。
邊的年低垂著長睫,像是等待審判的罪人,周氣息冷死寂。
默不作聲地聽完,良久之后,他干開口:“那你,怎麼想?”
還未等開口,他就抬眸看著,眼角明顯發紅,語氣有些兇戾,但更多的是無措和恐慌,“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卑劣?你是不是很同?唐婉婉,你為了兇我!”
“……”
他是不是對兇有什麼誤解?
唐婉抿了抿有些干燥的角,“今天和我說的話,確實影響了我的緒,因為事關你,所以我很在意。阿辭,我說過,對我而言,沒有人比你更重要。雖然我有些同,但我更偏袒你。”
“我想從你口中了解你的過去,這次,你愿意告訴我嗎?”
看他的眼神染上悉的溫婉和包容。
心無安定的年被安得慢慢冷靜下來。
他紅著眼,試探地手的手背,見沒有拒絕,才牽住的手,另一只手順勢摟住的腰抱住,下搭在的肩膀上。
完全依的模樣破碎又可憐。
“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其實,許曉琴說的,全部是真的。
——
邵舟辭有個嗜酒又好賭的父親。
邵偉。
他經常不在家,在外面花天酒地,錢花了,才會回家找母親要錢。一開始,是哄騙拿錢,后來便直接搶。
母親不給,他便會打。
因為他,家里欠了很多債,大部分親戚也和他們家斷絕了往來。
整個家都是由母親去工廠打工撐起來的。
在邵舟辭的印象中,他經常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門窗被鎖死,尖銳的品被收了起來,唯一的娛樂只有一臺老舊的電視機。
他沒有朋友。
沒有玩。
一個小孩子,獨自在家里,從白天待到天黑。
天黑之后,父母回來了,然后便是無休止的爭吵、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