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另做打算的話,那麼自己為了結晉王送上去的兒,就了一顆廢掉的棋子了。
王家家主有些不忍,自己這個兒當年與傅家定下婚事,自己可是對這樁婚事十分喜歡的。可是傅家沒了,這門親事自然也就不作數了。
他這個兒也不好婚配,所以才眼地送給了晉王做側妃。
當年將兒送去的時候,就不太愿,如今要是知道自己想要舍棄,怕是心里恨極了自己這個父親!
他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他是王家家主,總不能只顧著自己的兒吧?他也要為了整個王家著想啊!
……
晉王府的后院。
月亮孤零零的掛在天空之中,天邊飄著白雪紛紛,落在梅花枝頭,將那枝丫得極低。
王盈盈跪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如今這天氣天寒地凍的,院子里更是飄著白雪紛紛。
足足跪了一個時辰將晉王的懲罰跪滿,王盈盈這才子一歪倒向一邊暈了過去。
丫鬟翠枝著急忙慌地將王盈盈扶了起來,看著自家小姐這小臉慘白的樣子,連忙讓丫鬟去請府醫。
過了好半天,府醫看過之后又開了藥,熬好了喂給王盈盈吃了下去,過了許久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就是滿臉擔憂的翠枝,王盈盈沖著扯了扯角,出一個難看又蒼白的笑容,聲音沙啞:“我這是怎麼了?”
翠枝看著王盈盈這難看至極的笑容,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方才側妃好不容易跪足了一個時辰,結果還沒有起來直接就倒下了!”
王盈盈看著嗓子難得很,咽了咽口水安自己的丫鬟道:“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快別哭了!”
翠枝想到這個就來氣:“側妃方才都暈倒了,結果奴婢派人去請王爺請府醫,王爺都不肯來看看側妃!一心只顧著顧桃那個狐子!”
聽見晉王沒來看自己,王盈盈雖然不喜歡晉王,可是難免也有些生氣。
自己是他正兒八經娶進門側妃,如今暈倒了,他居然來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哪怕是裝裝樣子?!
反倒是顧桃這個一個轎子從后門抬進來的妾室,他從早守到晚。還因為早產一事遷怒自己,讓自己在這樣子的天氣跪在院子里,眾目睽睽之下,丟盡了面。
王盈盈冷嘲一笑:“這后院之中,哪個人不想要得到王爺的恩寵?可是咱們都沒有這位顧姨娘有本事,能夠讓王爺心心念念著。”
翠枝呸了一聲:“什麼本事,不過就是個狐子罷了!跟那青樓似的,一副勾欄模樣。咱們側妃是正兒八經高門大戶里頭出來的嫡,怎麼會像一般模樣!”
聽見這話,王盈盈先是覺得可笑,而后又覺得自己可悲。
“是啊,我這種高門大戶里頭出來的嫡,居然比不過那樣子只會撒示弱扮可憐的狐子。”王盈盈自嘲一笑。
翠枝握住王盈盈的手安道:“王爺想來只是一時被迷了心竅罷了,等到再過一段時間,王爺就能夠看清楚那個人的真面目了。”
王盈盈聽著翠枝努力開導自己的話,冷嘲一笑:“清不清楚都不重要了,與他而言,我不過就是王家送來的棋子罷了。”
翠枝看著王盈盈這副被傷害到了的模樣忍不住勸道:“側妃……”
王盈盈閉上眼睛明顯不愿意說話,是一個不合格的棋子,不該對掌控自己人生的人抱有期。
今日過后,應當收起自己不該有的幻想,以為自己能夠抓住晉王那虛無縹緲的心,讓自己在晉王府過得順遂一點。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是沈渠月,有沈渠月那般的本事,能夠讓晉王對魂牽夢縈。
從今往后,安安心心的做王家投靠晉王的棋子。
“翠枝。”王盈盈著紅芙蓉花的帳頂喊道,“明日一早,你就拿著賬本去告訴王妃,我病得嚴重無法再理后院事務,這事誰愿意做誰就做吧。”
翠枝聽著王盈盈這話,面上的擔憂更深了:“側妃,這管理后院的事務,是王爺給你的啊。”
“我如今弱,連床榻都下不了,哪里還有什麼功夫去管這后院的事!”王盈盈扯著角,“他既然相信顧桃喜歡顧桃,那就讓他的寶貝心尖尖這種事好了!”
翠枝惶恐喊道:“側妃!”
家小姐這是什麼都不要了,哀莫大過心死。今日晉王這一個懲罰讓家小姐暈倒在了冰天雪地里,同時也將的心給凍死了。
王盈盈看了一眼翠枝,冷聲道:“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多說了。去將筆墨拿來,我要給父親寫信。”
“諾。”被王盈盈冷眼看了一下的翠枝,此刻也不好再勸。
將書信寫好,王盈盈拿給翠枝吩咐將書信送回王家,便躺在被窩里半句話不說。
而此刻對這一切毫無所知的晉王殿下還陪在早產失去孩子的顧桃邊。
顧桃哭得眼眶通紅,就這麼看著晉王:“殿下!那是我們的孩子啊!那個毒婦,殺了咱們的孩子!殿下……”
姜白心疼的將顧桃攬進懷里。自早產后拼命分娩后便一直昏睡,方才醒來又接到了孩子沒活下來這樣子的驚天噩耗。
此刻低垂著腦袋,雙手無助地疊在前,眼淚一顆一顆向下落。
那是的孩子,那是好不容易辛苦懷上的孩子,是與晉王的第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是個男孩,若是生下來,便是晉王的庶長子。作為母親,就算是母憑子貴也是能夠過得好一些的。
可是現在因為那個天殺的胡靈兒,這一切都搞砸了!胡靈兒將最重要的一個籌碼,最在意的孩子害死了!
氣,恨!
難過,痛不生!
“為什麼!”顧桃聲音嘶啞喊著,抬眸看著姜白眼眶微紅的面龐,忍不住問他,“殿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的孩子,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們的孩子?他只是一個孩子啊,他還沒有出生,他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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