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后傅郁之簡直都要別氣笑了,最后見人幾乎都快要跑的沒影了,忙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等他到的時候,卻發現屋已經沒了沈醉容的蹤影,一旁的柜倒是開著,人應該是去沐浴了。傅郁之輕哼了一聲,心想這小狐貍作還快。
隨后他悠閑的邁著步子走到了柜旁,拿了自己的服后也準備去沐浴一下,帶著人跑了一晚上了。
沈醉容抱著服一路跑到了浴場那里,等到了地方才忍不住松了口氣。
現在傅郁之肯定到了房間,也肯定發現已經不在了。
沈醉容輕輕解開了自己上的衫,隨后慢慢的進了池子里,當溫熱的水包裹住子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一聲喟嘆。
管傅郁之什麼時候跟自己算賬呢,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還就真不信傅郁之能將怎麼樣。
沐浴實在是太舒服了,沈醉容簡直都要昏昏睡了,泡了一會兒后,害怕自己會真的睡著,便起往上走。
水珠順著細白的小下來,沈醉容用布巾干凈上的水后,就撈起一旁輕薄的衫穿在了上,冰冰涼涼的,在上很是舒服。
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抬手將方才沐浴時挽起的頭發放了下來。最后邁著輕快的步子往外走去。
“洗好了?”
“啊!”
沈醉容才剛出去,聽到這聲后背嚇了一跳,沒有忍住了一聲。等看清楚人是傅郁之之后才忙又捂住了,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什麼人后才放下心來。
看到傅郁之的目在上打量著,又想到這是什麼地方,沈醉容當即就警惕般的抱住了自己,頗有些氣勢洶洶的開口問道:“你干什麼躲在這里啊?你一個大男人你你你……怎麼能在這里!”
沈醉容心想,真人果真是臭不要臉!
聽到這些指責的話語后傅郁之反倒笑了,抬手指了指里面,開口問道:“這是你專用的,除了你還能有誰,再說咱們兩個是什麼關系,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沈醉容抿了抿,過了一會兒后開口說道:“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但是這傅郁之是來者不善啊,等在這里肯定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傅郁之挑了一下眉,聽了沈醉容的話后疑問出聲,“但是?”
沈醉容抬眼打量了人一下,發現傅郁之穿的不是剛才那件服,想必也是已經洗過澡了,于是便尷尬的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沒什麼,我們回去睡覺吧。”事到如今,只能先順著人的心意了。
果然,聽到這句話后傅郁之的臉才好看了些,任由沈醉容拉著他的手往前走著,沒有再說出什麼異議。
路上他留意到沈醉容上輕薄的衫,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開口問道:“這都秋了,你怎麼還穿得那麼薄?”說完后就要作勢將自己上的服給。
沈醉容還真有些冷,但是才不可能說出來是太著急了,所以把服拿錯了呢!正想隨便找個借口給敷衍過去,結果一轉頭就看到傅郁之正在解自己的帶,見狀后沈醉容瞪大了眼。愣了一瞬后才反應了過來,忙手去制止住傅郁之的作,防止那一片的春泄。
“你干什麼呢!”好好的服干嘛?
傅郁之看著人趴在他的前,手死死的捂住他的服,自己掙都掙不開,于是只好作罷。
“把服給你啊。”
沈醉容反應過來后忙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不要,你別給我解了,我一點兒都不冷。”
本來以為自己這麼說后傅郁之就會打消這個念頭,畢竟是真的不想讓傅郁之就這麼……在府里走啊。雖然說是在夜里,但是萬一真的到了人,那怎麼也是解釋不清的啊!!
沒想到傅郁之突然握住了的手,隨后帶著些責怪的目看向,開口說道:“你的手都這麼涼了,還說不冷?趕給我穿上!”
用不容人質疑的語氣說完后,傅郁之就不顧沈醉容的掙扎想要將服下來給沈醉容。
“誒誒!你別啊!”
為了防止別人聽到聲音注意到他們,沈醉容還不得不低了聲音,如果真的就任由傅郁之這麼干的話,恐怕今天晚上都的睡不著了!!
一件服在兩個人的拉扯下都快變得皺的,許是沈醉容現在冷風里太久,還不等再跟傅郁之掰扯掰扯,就突然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等吸了吸鼻子想要再跟傅郁之說說時,一睜開眼卻發現傅郁之上半已經沒了服,下一刻一臉帶著溫度的袍落到了上。
似乎是知道沈醉容心里的擔憂,傅郁之開口說道:“你怕什麼,這大晚上的都睡覺了,誰能看到啊?”
沈醉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傅郁之,看了第一眼后就逃避般的閉上了眼睛,然后轉過了。
見沈醉容不回答,傅郁之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就見沈醉容突然拔就跑,不帶一留的,好像生怕跟自己扯上什麼關系似的。
“誒,你別跑那麼快,別絆倒了。”
傅郁之的服對于沈醉容來說太大太長了,沈醉容披在上都自己垂在地上了。可是前頭跑著的沈醉容哪里還聽得進去這些,現在心里的想法就是趕里傅郁之遠一點!
所幸雖然服很長,但是路上沈醉容也沒有被絆倒。回到屋后,扶著膝蓋微微著氣,肩上掛著的袍掉在了地上也渾然不覺。
“你跑那麼快做什麼?那麼怕別人看見啊?”
聽到后傳來的那聲帶著笑意的聲音,沈醉容怒極,扭頭兇的說道:“還不是你要胡來?你要是不糾纏那麼久,我們早就回來了!”
傅郁之彎腰撿起地上的袍,隨便輕拍了幾下,隨后說道:“我那不是怕你凍著嘛,你要是早點聽話,我們早就回來了。”
聽到這個回答后沈醉容往床里走去,小聲順道:“我才不聽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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