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云準備了好幾個菜,重頭戲自然是干鍋豬大腸。
再就是一個蔥花煎蛋,兩個自家菜園子里長的蔬菜,清炒黃瓜和瓜湯。
做蔥花蛋的蔥,是種在兩個爛花盆里的,趙香云用菜刀,一次割了一大把,切碎丁,和打散的蛋攪拌在一起,煎蛋餅的形狀。
干鍋豬大腸花的時間最多,趙香云用了干辣椒段,蔥姜蒜這些,就連油,也是自己從空間拿出來的,炒出來的豬大腸,又香味道又正。
最后再煮一鍋雜糧粥。
趙香云將飯做好之后,終于打開了廚房的門。
陳五月在外面等著,人早就等得心急火燎的。
好幾次想進廚房幫閨的忙,又想起閨說的那些話,生生的憋住了。
如今,閨開了廚房的門,哪里還忍得住,三步并作兩步,快步到了趙香云面前,“乖寶,你飯做好了?”
趙香云一臉得意,“當然,媽,你進去嘗嘗,好不好吃,我敢保證,你吃了會滿意!”
“喲,既然乖寶這麼說,媽更要嘗嘗了!”陳五月說著,進了廚房。
趙香云給拿了筷子,陳五月開始品嘗趙香云做的飯菜。
直接越過了豬大腸,夾了一塊瓜,嘗了一口,立刻贊不絕口,“味道不錯!乖寶,你這手藝可以啊,比你那兩個草包嫂子,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錯,不錯!”陳五月又吃了幾塊瓜。
“媽,你也別只吃瓜湯,蛋餅嘗嘗,還有豬大腸!”趙香云挑了挑眉。
“乖寶,媽正想和你說這些,你是不是讓人騙了?”陳五月問了一句。
說完,怕趙香云傷心,立刻補充了一句,“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是因為,這豬大腸臭烘烘的,就是媽自己也沒有買過!”
陳五月雖然每回買的不多,可都是買頂級好的。
那些的,才不呢!
這個年代的人,和幾十年后的人完全不一樣。
吃最喜歡吃的,能煉油的豬板油、豬花油更是人人搶著要的好東西。
只可惜,回回都買不上。
“媽,你先嘗嘗味道,再下結論,您閨是不是被人騙了!”趙香云也不和陳五月理論。
喜歡用事實說話。
陳五月半信半疑,癟著,艱難的往里放了一塊豬大腸。
幾秒種后,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用力的嚼了幾下,發現吃進里的豬大腸,一點也不臭,而且還有特有的香味。
加上趙香云手藝了得,竟然覺得,這豬大腸,比那豬,更好吃。
“乖寶,你這是咋做出來的?味道太好了吧!”趙香云毫不吝嗇的夸獎著趙香云。
閨太厲害了,就是,也做不出這麼好吃的東西。
誰說閨好吃懶做,一事無?
是這手藝,哪個比得上?
“嘿嘿,媽,這是,我可不能隨便說!”趙香云道。
“行行行!是,媽不問,也不聽!”陳五月完完全全尊重趙香云。
若只是單單看這一幕,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
直到……
“乖寶,這麼好吃的菜,你拿到房間,自己吃去,不用管你兩個草包嫂子!那兩個人不知道好歹,給們吃,不如養頭豬。”陳五月道。
趙香云:“……”
這個極品媽,要是不時不時變極品就好了。
這個極品媽,要是能夠將對的,分走十分之一給家里其他人就好了。
“媽,好東西要大家分,兩個嫂子,也不是什麼壞人,您別總說們是草包了!”趙香云說了一句。
“乖寶,你是不知道,們……”
眼看著,陳五月又要開始抱怨兩個嫂子,趙香云突然道:“媽,我想起一件事兒,我必須出去一趟!”
“啥事兒?危險不?要不要媽陪著你一起?”
“不用,沒啥危險,就出去一趟!順便運一下,減個!媽,你在家等我!”趙香云扔下這句話,快步沖了出去。
陳五月想說什麼,也沒了機會。
一路狂奔,直奔江衛民那兒。
趙香云長得胖,跑起來,跟一座大山似得,正好趕上生產隊的人下工,大伙兒看著這一幕,紛紛捂著笑。
趙香云也不理那些人,反正他們看自己笑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倒是一同干完活兒的蘇興華,聽見那些人笑話趙香云,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有什麼好笑的?都是自己同志!”
蘇興華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且永遠表現出一副討厭趙香云的樣子。
這會兒,他給趙香云說好話,倒是讓一堆人找到了攻擊他的理由。
“蘇興華,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當初是誰嫌棄趙香云來著?又是誰,讓別靠近你的?現在你沒有好日子過了,就開始假惺惺的來維護趙香云。
呵呵,可那又怎樣?人家已經不喜歡你了,看看人家是去哪里的,那可是江衛民家的方向,人家看上江衛民了,至于你……”
“這和你有關系嗎?”蘇興華對上嘲笑自己的李福華的目。
“你……”
“我和香云怎麼樣,是我們之間的事兒!至于你,你除了嘲笑自己同志,還能做什麼?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香云再差,也是大隊長的閨,你要是不怕,你盡管說就是了!”蘇興華哼笑一聲。
李福華瞬間閉了。
蘇興華說的這句話,一點錯也沒有,趙香云再胖,也是大隊長的掌上明珠,若是大隊長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
“興華哥,我們跟著去看看吧!”
蘇興華旁邊的曲夢夢,突然說了一句。
打從上一次,蘇興華和曲夢夢說恢復到單純的同志關系上,曲夢夢就刻意保持了和蘇興華的距離。
可就算如此,兩個人也會時不時的面。
當然,曲夢夢又變了從前善解人意,善良溫的樣子。
總是在蘇興華遭打擊的時候,給蘇興華最溫的問候和鼓勵。
蘇興華是個男人,有大部分男人的通病。
很難拒絕一個無償為自己付出的人,一來二去,就默認了曲夢夢再一次回到他邊。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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