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完蛋糕殘渣的,仍舊覺得不好意思。
但清楚,更應該道歉的,是那個被摔了蛋糕的同學。
可學校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況且本不認識那位同學,要找,也和大海里撈針差不多。
幸好,記好。
回了宿舍,就開始憑著記憶,去畫那個學生的模樣。
為了更好認人,畫的是油畫。
足足畫了一個下午,才將男生的樣子,畫出來。
等到宿舍室友進來,趕問宿舍的姐妹,認不認識畫上的人。
“這個,好像是工程系的校草簡星涵。思思,你怎麼認識他的?還會單獨給他畫畫!”
的大名江思。
除了家里人,其他人都喊思思。
:“我下午回來的時候,掉了他的蛋糕。想給他賠禮道歉,又不知道他是誰,就將他的樣子畫下來了。”
宿舍的姐妹,七八舌的問起了當時的況。
大致說了一下。
當得知,簡星涵沒有給好臉的時候,幾個小姑娘直接炸了。
“我早就聽說了,這個校草脾氣極差,邊本沒有朋友,我們思思,他都舍得兇,太壞了他!”
“就是,要是我在哪兒,我得和他打起來。”
和宿舍的姐妹,關系都很好。
作為專業的設計師,姐妹們各種場合服的穿搭,以及變的法子,都是親自刀。
在們心中,是如同親姐妹一樣的存在。
聽們這麼說,還的。
不過錯就是錯,該道歉的,還是得道歉。
“對了,我記得簡星涵好像有一個朋友,是英語系的米……米婧。”
記得這個米婧。
英語是的輔修,主修是法語。
英語系那邊,很多人不承認,覺得是業余。
不過記得,這位米婧的,好像和說過什麼比賽,不過那都是去年的事了。
也沒有往心里去。
當然,簡星涵有沒有朋友,對來說,不重要。
要做的,就是賠人家一個蛋糕,然后深深鞠躬。
如果還是得不到原諒,也沒有辦法了。
表現出了自己的歉意,也愿意做出補償。
如果一個錯誤,就得去死,那也做不到。
畢竟,生命是父母給的。
生命中的樂趣,得自己嘗試。
的命,很重要。
宿舍幾個人,七八舌在說著,怎麼報復簡星涵的時候,已經想好了怎麼解決這件事。
看向幾個姐妹,“你們別管這件事了,人家是害者,說幾句難聽的話,無可厚非,你們別因為主角是我,就有偏頗。”
這話,也沒有錯。
宿舍幾個姐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但還是表示,會站在這邊。
這樣,其實就夠了。
知道簡星涵的系別,班級。
打聽了一下在附近的蛋糕店,打算明天一早去做蛋糕。
反正也請了這麼久假了,不在乎再多一個上午。
吃了晚飯,在宿舍睡一覺,隔天一早上,就出了校門。
蛋糕店本來不愿意讓親手做的,但是付了兩倍的錢。
從最開始的做蛋糕胚,再是油裱花,每一個環節,都是自己來的。
蛋糕店的老板,都驚訝,怎麼長得這麼好看的一個小姑娘,蛋糕做的這麼好。
不是個。
雖然趙香云和江衛民,給取這個名字,是想集萬千寵于一。
但是事與愿違。
做飯,洗服,這些家務事兒,對來說,完全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時常去廚房給趙香云幫忙。
母兩個,也經常一起研究八大菜系,各種營養湯和飯后甜點。
所以,這個蛋糕,真的也不是難題。
拿著自己做好的蛋糕,回學校。
工程系生,等簡星涵放學,一路上,不知道多人看熱鬧。
也有認出的。
外語系的系花,藝學院爭搶的寶貝。
雖然是外語系,但是畫的畫,得了無數大獎。
系早就想過去,奈何就是喜歡外語系。
偶爾還回去系聽聽課,但是寶貝的名號,是跑不了了。
總之,也算是風云人。
倒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
所以當看到簡星涵的時候,立刻沖了上去。
“那個簡同學,昨天摔了你的蛋糕,我今天去學校外面,給你做了一個,就當是賠罪。你要是還有怒氣的話,可以……”
話都還沒說完,簡星涵就不客氣的說了一句,“滾!”
“簡同學,你不能這麼暴的一句‘滾’,就將整件事揭過,你如果不接我的歉意,你直接說。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你不在乎那個蛋糕。”
不喜歡事留著一直不解決。
就像讓簡星涵損失了一個蛋糕。
他如果不需要自己賠償,那就直接說不要賠償。
而不是一直這樣,簡單暴。
見著就罵。
簡星涵角勾起一抹冷笑,從手里奪過蛋糕,恨恨的砸在地上。
同樣的場景,再一次上演。
只是昨天,不是故意的,今天簡星涵是故意的。
他態度還是那般的惡劣。
“再出現,蛋糕就是你的下場。”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會哭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一樣,開始收拾地上的蛋糕殘渣。
這樣也好,兩清了。
該補償的,也補償了。
不過說什麼,再出現這種話,的下場,就和蛋糕一樣。
所以,是覺得自己買下了全世界?
討厭簡星涵這樣沒禮貌,沒家教的人。
正收拾著蛋糕,一個生蹲了下來。
沖出歉意的笑,“你別生氣,星涵他……就是心不好,他不是故意這麼對你的,我代他向你道歉。”
“不用,做錯事的又不是你,再說了,我已經和他道歉了,兩清了,所以你不需要和我道歉。”
說完,不再理會眼前的人。
但是卻繼續說,“我米婧,江思,你……不記得我了?”
這才抬頭。
好像是印象中那個人,但又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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