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個大娘會提醒自己,提防同伴,原來早知道!
現在看來,夢華和這妖是一伙的,但是他們究竟是怎麼勾搭上的呢?樓寒想不明白,這個妖明顯對夢華很不一樣,它們之間究竟有什麼?
夢華簡單地和傻大個談之后,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自己和妖的關系,迅速離開。妖把地上的尸挑挑揀揀吃了個七八之后,也離開現場。
那個年終于緩過氣來,問:“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
“跟上去,離遠點兒,別被這妖發現!”
英膽怯地抓著樹干,不敢彈,他因為害怕恐懼,聲音十分抖,很明顯,剛剛這里發生的事,給他的心靈造了巨大的沖擊和傷害。
“可是剛剛你也看到了,這是武宗級別的妖啊!它只要我們一下,我們就會變得跟他們一樣!”
年幾乎要哭出來,“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繼續跟上去的話,會沒命的啊!”
樓寒看不起這年,連看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他說:“想要加三大宗門,就必須完他們給的任務,咱們才可以離開這兒。你如此懦弱,倒不如現在就回到村子里,什麼都別干,等到一個月期限吧。”
撂下這句話,樓寒一躍從樹上跳下去,沿著妖留下的痕跡小心謹慎地跟上去,他本就是謹慎的人,在見識到妖的殘暴之后,變得更加謹慎。
反觀剛剛被他救了一命的年,依舊坐在大樹上,他的腳都了,莫說是跳下去,就算是站起來,他都力不從心。
樹下凄慘的慘景,只要他一低頭,就可以盡收眼底,這讓他臉低頭都不敢,生怕看見那些狼藉的,控制不住自己。
樓寒前腳剛走,后腳便有兩男一來到這兒。唯一的孩子看到眼前場景,抑制不住地大跑到路邊開始干嘔,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試圖在這些人中找到一個活口。
他們找到了,卻不是在地上,而是在樹上。樹上的年仿佛看到救星般,看見他們連忙呼救。
如果樓寒晚走一步,和這二男一對上,他就會在這里和華擎重逢。
華擎抬頭往上看,看見年,三兩下爬上樹,把年從樹上帶下來,兩只手支撐著他,才讓他沒有倒下去。
“這兒發生了什麼?這些尸是怎麼回事?”華擎問。
“是那個妖,是那個妖剛剛在這兒大開殺戒,殺死了這些人!”提起剛剛的事,年便忍不住地栗,他艱難地把剛剛在這里發生的事朝華擎講述一遍之后,幾乎是哭著說:
“那個村子里的人是想讓讓咱們全部死在這兒啊!我勸你們,千萬不要去找那只妖了!武宗級別的妖,哪里是咱們能夠監視的啊!”
“一群白癡,讓你們監視妖,沒讓你們來送死,離得那麼近,不是搶著去送死嗎!”華擎罵一句,看向還在嘔吐的子和自己的臨時同伴,問:“你們有人想回去嗎?”
臨時同伴躊躇很久,說道:“我想回去,憑我的資質,加三大宗門本來就希渺茫,犯不著在這里把命都搭上。活著,一切才皆有可能。”
華擎把年退給,看向子,問:“你呢?”
子一咬牙,說:“富貴險中求,我跟你走!”
臨時同伴和和年的耳朵一下子紅,他們自愧連一個子都不如,卻真的找不出丁點兒武再去監視那只妖。
“你們兩個回去吧,阿玲,你跟我走。”
被稱作阿玲的子,覺得自己胃里還是翻騰不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了,臉都已經吐了豬肝。疾步走到華擎邊,別過臉去極力不去看地上的尸。
“妖和救你的那個人,朝哪個方位去了?”
年指向樓寒離開的方向,華擎和阿玲立刻前往。
“咱們小心點兒,找到那妖之后,離他盡量遠些,只要能夠監視到他的行蹤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阿玲點頭,“我明白。”
“如果被發現立刻跑,安全第一。”二人說著,迅速朝前靠近。
要找那只妖的蹤跡很好找,只要沿著地上的跡就可以。那些跡不是這妖的,而是從妖的里流出來的人的跡。
因此跡持續的距離很短,幾百米之后,跡便完全消失了。華擎停下來,仔細觀察路況。
良久之后,華擎指向一個方向,說:“咱們往這邊走。”
“能發現那只妖嗎?”
“你看路上的腳印,這條路上有一排腳印,這里的泥土十分僵,咱們在上面行走,難以留下痕跡,但那只妖不同,它的積龐大,非常重,所以會有一排淺淺的腳印留下。”
這邊華擎和阿玲力追趕著,那邊臨時同伴攙扶著年,心沉重地回到村子里。
連夜依舊在門口坐著,聽見他們回來的靜,微微睜開眼,見他們二人朝自己靠攏,華擎的臨時同伴憤怒地指著連夜的鼻子,指責道:
“你們這些可惡的村民,讓我們去監視那只可怕的妖,害死了我們一百多位同伴,你們究竟安的什麼心!”
他的話頓時把附近所有年的目吸引過來,一次死去一百多名同伴,是真的嗎?
“外面的人把你們送進來,不是讓你們樂的,是讓你們來歷練的,既然是歷練,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難道在進到這里的時候,你沒有做好死亡的準備嗎?”連夜反問。
“我就算如此!你也不該白白讓我們去送死啊!”他爭辯道。
“沒有人讓你們去送死,我們只是讓你們去監視那只妖,好確定他的行蹤。監視和送死,是兩個意思。”
“難道你的意思是,他們的死怪自己嗎?”
連夜站起來,不愿意和他再爭辯下去。
“你既然回來,就是放棄了,既然已經放棄了,在這里就沒有再發言的資格。好好地在村子里度過剩下的一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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