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南猛喝了好幾大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讓他滿足,出舌頭一勾把角殘留的果卷了進去,“姐姐,你說姜南哥哥會喜歡我的禮嗎?”
木晚晚搖搖頭,“我不知道。”
喬思南著罐子,擔心,“他要是不喜歡怎麼辦?”
“喜不喜歡都是心意,人家會接的。”
喬思南點頭,半晌又再問:“如果是姐夫的話他會喜歡什麼禮呀?”
木晚晚上下瞥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誠實回答說:“我不知道!”
“你沒有給姐夫送過禮嗎?”喬思南一臉打聽八卦的神,木晚晚別過頭了耳垂,平靜地說:“救他一條命已經是我送給他最好的禮了!”
聽完,喬思南若有所思又喝了一口橘子汽水,“這話聽著倒是沒說錯什麼,就是覺非常無的樣子。”
無嗎?
木晚晚不自覺豎起耳朵,想聽他接著說,果然喬思南頓了頓再次說道:“姐夫聽到了應該會很傷心的!”他說著,再次轉頭對向木晚晚,“二姐果然說的沒錯,你對姐夫的態度著一冷淡。”
一陣沉默。
“小孩子…懂什麼!”木晚晚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不知是不敢面對喬思南還是不敢面對他說的,自己那對藍鏡深著冷淡的態度。
“姐!”喬思南又道:“我能覺的出來,姐夫真的對你很好的。”
木晚晚非常本能的反駁著:“你才來幾天就能覺的出來?”
“能啊!”喬思南頓時又來勁了,“只要你和姐夫待在一塊兒,他的眼神就永遠是以你為中心的,我都看的出來!”
不知為何,木晚晚有些如坐針氈,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隨意敷衍了句,“那你可真厲害,什麼都能讓你看出來。”
“那是!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
“……”
*
回了藍家,和藍鏡深和秦璐瑤說了姜珮不愿接治療和準備接去藍家醫院的事,他們對此也都沒有什麼異議。
“才這麼一會兒都覺已經一天沒見你了!”
藍鏡深窩在沙發里,剛洗完澡,額前的碎發還在滴著水,口中說著的依舊是木晚晚聽起來不著調的話語,站在對面,腦子里回想起車上喬思南說的話,遲疑了兩秒后朝他走去,繞過沙發站在他的后,手去翻他的后領,“我看看你今天恢復的怎麼樣?”
他坐直了一些,不等木晚晚翻開他的領子,他自己就先把浴袍了下來,出大半個后背,有一種獻寶似的錯覺,“你要看我給你看就是了,何必那麼麻煩還饒到后面去!”
木晚晚了眉骨,有點想笑,對比起他的這殷勤勁兒,確實顯得要冷淡多了,微微俯見他上的爛瘡已經不冒了,馬上就要愈合的樣子,剛要開口,房間的門被擅自推開,只見推門而的秦璐瑤神有些焦急。
若不是藍鏡深現在上有那些病毒瘡口,那藍鏡深現在浴袍被褪到腹前的畫面還真有些曖昧,秦璐瑤先是一愣而后自覺的別開眼,藍鏡深也便立即將服穿回去了,在父母面前,藍鏡深還是一個非常正經的人。
秦璐瑤問:“那個,晚晚啊,茵茵有和你聯系嗎?我之前打電話問中午回不回來吃飯,說二十分鐘就到,可現在都快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沒回來,我給打電話還關機了,我有點擔心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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