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還沒來得及回味從心底迸發出來的那,對面的木南樂又開始大喊大,“木晚晚,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你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放了我姐姐和外婆們!你聽到沒有,我不許你們!”
木晚晚明白,他是這是真急怕了,六神無主了,他要是真的知道什麼無辜,就不會綁架喬茵茵。
藍鏡深還是沒給說話的機會,直接對上木南樂慌的眼神,道:“你不老老實實的著夾著尾做人,偏要作死,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人還在我手上的!”木南樂手上力度很大,扯著喬茵茵的頭發,覺快要把的頭皮給扯下來了,痛的皺著眉,怒聲道:“你要打就開槍,別拽我頭發!”
這不怕死的態度更木南樂心煩氣躁,他用槍柄在的眼下顴骨的地方狠狠懟了一下,罵道:“你給我閉!”
當下就見喬茵茵眼下烏青了一塊。
喬茵茵也不忍讓,“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費什麼話,有本事你就開槍!否則一會兒你要是落我手里,我百倍償還給你!”
木晚晚的心突突的狠跳了幾下,知道喬茵茵不怕死,故意說這些話激著木南樂,但喬茵茵不怕死,怕。
而儼然木南樂已經在發的邊緣了,他再次舉著槍柄敲在了喬茵茵的下顎,喬茵茵一陣疼,抬起起腳準確無誤重重踩在了木南樂的腳尖上,“我說了你他媽有種就開槍,你個孬種活該你家破人亡!”
木南樂被踩疼了,本能將往前推了一把,可喬茵茵卻不甘心順勢回頭朝他部狠狠一踹,頓時疼的木南樂額頭冒汗。
原本木南樂只敢用槍柄去打的,說到底還是忌憚藍鏡深,他沒法不顧及他的姐姐,外婆們,但現在喬茵茵這兩腳直接踹的他失去理智,舉槍對著喬茵茵就是一槍。
幸好,喬茵茵閃的快,只是雖然沒打中要害,可那子彈還是著的胳膊而過,劃出一道猩紅的痕跡。
木晚晚嚇得連喊都忘了,只覺腳發,險些站不住。
也沒人注意到站在前面的簫葉如何紅了眼睛,一手抱著筆記本,一手握拳,打在喬茵茵上卻像是疼在他的上似的。
唯有藍鏡深,瞧著喬茵茵的眼神著不滿,原本一切都好商量,他讓人安排了那麼許多就是為了讓木南樂心生忌憚不敢手,喬茵茵要是老老實實,自然能困的。
可倒好,竟然鬧這麼一出,不要命,別人也不要了?子彈不長眼,打到別人怎麼辦?
真是白忙活一場!
一槍沒中,木南樂當即就發第二次攻擊,只是,槍聲雖響了,可倒下的人卻不是喬茵茵。
尋著槍聲去,只見倉庫門口站在兩個人,一個是藍鏡深的人,另一個,是姜南。
他舉著手槍,大概是從旁邊的人手中奪來的,那人也沒料到他會奪槍,正一臉茫然,等他反應過來之后,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這一槍,穿過木南樂的肩膀,他捂著流如注的傷口蜷在地上,那個位置不會致命,他疼的齜牙咧,口中卻還喊著:“木晚晚,我不該報復你嗎?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不能報復你嗎?”
木晚晚聽見了,驚魂未定,并未作答。
藍鏡深了的手,輕聲說:“走吧,我們先出去。”
“你別走!”木南樂掙扎著坐起來,他的槍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就被簫葉搶走了,他現在已經沒了威脅,“木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一點都沒有嗎?”
這兩個字讓木晚晚出了神,木木的回頭看他,問:“你對我有嗎?”
木南樂愕然,又聽木晚晚繼續說:“我從前對你,也是有過期待的,我還記得我剛到木家的時候,有天不小心踩到了可樂的食,它護食,撲倒了我上咬住我的手不放…”可樂是從前木家養的一只烈犬。
“所有人都在看熱鬧,看我出丑,只有你過來拉住了它…”木晚晚輕輕著左手手腕上一道早已淡化的疤,“那時候的你不會和他們一起嘲笑捉弄我,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后來,可樂死了,我也仿佛跟著一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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