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人的事,還跟顧謹謠有關!
顧柳鶯生氣的,什麼都能接,就是接不了自己的男人跟別的人有牽扯。
“陸哥,那天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
陸榛:“送客去了。”
“那紀邵北是什麼意思?”
有些不信,陸榛聽到這句話臉冷了下來,他聲音里著嚴厲,“紀邵北瘋狗咬人,你也跟著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還談什麼?”
陸榛一說這話顧柳鶯就慌了,“陸哥,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怕你出事。”
就算那天晚上出了什麼事,肯定也是顧謹謠勾引他。
是的,肯定是這樣。
上次他們結婚顧謹謠沒有避嫌過去幫廚就是最好的證明,顧謹謠那個人,就是水楊花,就是賤。
顧柳鶯滿臉張的樣兒將陸榛逗笑了,他輕輕拉著的手道:“我沒事。對了,我看顧謹謠跟紀邵北兩人的還不錯,他們之前不是不得已才結婚的嗎?聽說夫妻形同陌路,現在怎麼變了?”
這句話陸榛早就想問了,當初顧謹謠明明是不愿意嫁到紀家去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好奇,是什麼讓兩人發生了改變。
這事顧柳鶯不好說,總不可能告訴陸榛顧謹謠可能是穿越或是重生,這種事太玄幻了,說出來也沒人信。
“陸哥,日久生,兩人都是夫妻了,好很正常。以前只是在相互慪氣,過了就沒事了。”
顧柳鶯強調兩人的夫妻關系,變相提醒陸榛,人家已經結婚了,別跟有夫之婦有什麼牽扯。
陸榛聽完這句話,心里很不舒服。
一想到那兩人夜里同床共枕,做著夫妻間最親的事,他就想發狂。
今天陸榛休息,不需要去辦公室,兩人正準備回去,結果在車站遇上了衛廣。
眼看就要過年了,衛廣回來休息兩天,意思一下,后天還要進城上班。
他們飯店可沒有過年休息這種說法,這個時候反而是最忙的。
衛廣跟陸家雖然不沾親,但他跟陸祝山關系好,平時都當親戚一樣,所以見面了都會寒暄一番,打聲招呼。
看見衛廣,顧柳鶯心中一,趁他跟陸榛說話的時候提起郭坤。
“最近表叔的生意還不錯,辦了兩場席都好了。上次我家的那場婚宴,不人還向我們打聽,都想請他過去辦。聽說年后很忙,這些天接了不生意。”
在書里,作者就多次提到衛廣的心眼細如針。
他既然跟郭坤有過節,又怎麼可能看著他的日子好過。
等著吧,等這兩人對上了,再出手幫忙,到時郭坤為了激,自然會收為徒。
顧柳鶯想左右逢源,坐收漁翁之利。
衛廣一聽郭坤的生意好起來了,心里果然就不舒服了。
他呵呵笑了兩聲說:“他能接上生意是好事,不過你們見到他了還是得提醒兩句,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連食相沖的事都忘記了,到時可會出大事啊。現在嚴打,不是關起來那麼簡單了,到時害人害己,一輩子都毀了。”
衛廣可不是真的想要提醒郭坤,他只是想找個話頭將郭坤的過往說出來罷了。
郭坤犯事坐過牢,出的事還要是跟辦宴有關。
這些話要是傳出去,是不是還要請他做廚子大家都得掂量掂量。
當然陸榛跟顧柳鶯看著也不是碎的人,可這事只要有人知道就行了,到時誰傳出去的不重要。
郭坤犯事陸榛知道,但他不清楚犯的什麼事。
他也看出來,衛廣不想讓郭坤好過。
不過這些是上一輩的恩怨,陸榛不會多管,隨便說了兩句就算了。
回到去,這件事也被陸榛拋到腦后,畢竟跟自己無關,何必去關心。
顧柳鶯自然也不會傳,這種事得罪人。
可衛廣就不同了,見人就提當年郭坤疏忽大意,讓滿宴的人食中毒的事,就因為這事妻子跟他離婚,兒子也不要他了,他自己還進了牢房。
郭坤的名聲,當年是比衛廣還要大。
雖然這些年不在這邊,可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還是知道他。
衛廣這麼一說,大家都唏噓不已。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曾經郭坤風,如今落魄村廚,這種反差本就會讓人津津樂道,年關還沒過,事就傳遍了。
……
年二十八這天,紀邵北放假回村,還帶回一輛洋車子。
這兩天正是店里最忙的時候,這輛洋車子剛好派上用場。
年關這種日子,家家戶戶都要趕集辦年貨。
鄉客居的生意非常火,臨時工都請了五六個。
顧謹謠跟郭坤辦完席之后,第二天就帶著全家人去鎮上忙碌了。
這天的生意非常的火,在后面忙得分不開,所有人都來去匆匆,忙的不可開。
店子對面,陸家院子的墻邊上,盧小翠正指著被人圍了一圈的鄉客居大門說:“這就是顧謹謠開的店子。媽,你看他們的生意可真好啊!”
盧春苗背著一個小背簍,里面放了一點干海帶跟紅糖,這就是盧家過年備的年貨。
被紀邵北拿走兩百塊之后,他們家又沒有收來源,平時只靠那點蛋換錢,哪有條件備什麼好東西。
“嘖嘖,這麼多人來來去去,得賣多錢啊!”
盧春苗那個羨慕妒忌啊,眼睛都發紅了。
這時,盧翠又撞了一下的胳膊,“媽,快看,是紀蘭!”
店子門口,紀蘭剛好端著一盆新做好的米花糖出來了。
回到紀家幾個月,紀蘭跟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的臉圓了,眼神也清明了,穿著件紅的棉襖,上綁著圍,頭發還是齊肩的學生頭,只是在頭頂上用黑夾子固定了流海。
紀蘭的著打扮跟村里的小媳婦沒什麼不同,可長得好,二十六的人了吧,也不顯年紀,看著就像是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一樣。
看到這樣的紀蘭,盧春苗就想起了當年,紀蘭十六歲時那鮮的模樣。
當時一瞧就知道,這個丫頭能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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