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還是抵不住小姐的詢問,悶聲低頭道:“王爺被皇城護衛隊的人救出來之後,就直接送進了皇宮,至於傷什麽樣,無人可知,但奴婢覺得他沒有傷。”
蕭錦瑟當然知道他不會傷,畢竟昨天晚上的廝殺,他占了上風,否則也不會有時間把自己安全的送出來。
那把火應該是後來才點上的吧? “幫我梳洗,我要進宮麵聖。”
碧兒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你瘋了嗎?我們好不容易才從王府這個虎狼窩裏麵出來,我們不是答應了老爺夫人要回去看他們的嗎?” “我們總不能丟下他一個人吧?” “可是他已經先把你丟下了。”
碧兒怒火中燒的吼了一句,的聲音很大,就連蕭錦瑟都被碧兒的吼聲鎮住了。
蕭錦瑟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沒有,他沒有拋下我,他隻是怕我有危險,想讓我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所以你更不能浪費他對你的一片苦心,不是嗎?不要鬧了,我們一起回江城吧!回到老爺和夫人的邊。”
蕭錦瑟拉著碧兒的手,前所未有的認真道:“碧兒你知道嗎?真正的並不是讓一個人獨自抵擋在外,今天如果我走了,沒有他,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碧兒低著頭,再也沒有說話。
小姐和王爺的,這些做下人的怎麽會不清楚,他們一起經曆過無數的生死,到時自己心狹隘,竟然看不出這其中的關鍵。
諾大的朝堂上,文武百跪了一地,每個人的腰間都配得上了白綾。
一夜之間,皇帝整個人都像老了十歲一樣,滿頭的黑發也變了白發,可見他這一夜過得有多麽的煎熬。
他的雙眼紅腫著,滿腔的怒火,無發泄,坐在龍椅上捶頓足。
“是誰?究竟是誰?竟然敢在天化日之下放火燒了毅王府,還有還有你們這些護城衛隊,你們都是死人嗎?” 即便百裏沿襲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太子和柳益州都是死在他的手上,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即便是這個時候,百裏沿襲隻能打碎了牙齒連牙帶往肚裏吞,他不能指認出來,更不能當著文武百的麵,讓眾人知道他養了十五年,心栽培的兒子是個野種。
文武百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話,這一夜之間發生了太多事,太子和柳益州和毅王從來都是針尖對麥芒。
本不可能會去舍忘義的搭救對方,這本來就是一件讓人難以置信,難以理解的事。
眼看著戰就要開始,喪失了太子不說,更是喪失了一員大將,就連聲明赫赫的毅王殿下也命在旦夕。
朝綱,讓人怎不憂心? 就在這抑無聲之時,一個小太監連滾帶爬的爬進朝堂:“皇上,毅王殿下他醒了。”
百裏沿襲握著拳頭,狠的牙,最該死的人,為什麽沒死? 可是當著文武百的麵,他還要強裝鎮定:“快快隨朕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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