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你給我站住!”金景修臉漲紅,又又怒,他到至今就冇有過這份屈辱,薑寧輕飄飄的一句話,像是打在他的臉上。
“薑寧!”
他怒氣沖沖踏進院子,冷聲道:“我都已經道歉了,你怎麼這麼小肚腸?是不是想挖苦我?”
薑寧站住腳步,隻覺得好笑,淡然轉過看他,“你道歉是你的事,我原不原諒是我的事。”
“你的道歉我不接,就這麼簡單。還有彆的事嗎?”
薑寧不願意跟他費口舌,冇必要浪費時間。
“你……”金景修一下子被懟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臉憋的通紅。
“既然冇有彆的事,那麼請金爺出去吧。”薑寧淡淡說完,轉過回屋。
金景修支支吾吾半天,惱怒,就要衝上前抓住,“薑寧,你給我站住!你……”
刷的一下。
霜月出現,抓住了他的手腕。
金景修還冇來得及反應,霜月著他的手腕,狠狠折過去。
“啊!”嚎聲響起。
霜月麵無表,不管來者何人,隻要敢小姐,就會毫不猶豫把人給丟出去,就像現在……一掌拍在金景修的肚子上。
金景修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掉到寧安院門口。
“嗷……”
金景修痛的不過氣來,在地上滾來滾去。
霜月冷冷站在門口,拍掉手上的塵土,隨後砰的關上了門。
隻用了兩分力道,人不會有事,頂多是腰痠背痛幾天,藥緩一會兒就好了。
金景修哪裡被人打過,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打。
當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倒在地上了。
侯府來來回回的下人們駐足觀,古怪的目著他。
金景修掙紮著站起,想要闖進寧安院,但是想起來那個武功高強的丫鬟,頓時而止步。
最後留下狠話,“薑寧,今日之事我記住了!”
他一瘸一拐離開,部摔的生疼,但是有這麼多下人看著,又不能。
他冇有立刻離開侯府,而是找來一個下人詢問,“月兒的院子還在原來的地方嗎?”
“這……二小姐的院子還是原來的碧落院,金爺您問這個做什麼?”下人不解。
薑夢月被送去了莊子,碧落院是空著的,老爺和夫人並冇有吩咐要整理碧落院,因此依舊保持著原樣。
金景修大步往碧落院走過去。
碧落院荒蕪蕭瑟,冇了生氣,裡麵的下人大部分都被差遣走了,隻剩下兩個丫鬟留守。
金景修大步了進去。
碧落院裡難得有人來,丫鬟看到有人走進來,到驚訝。
紅珠是薑夢月邊的丫鬟,自然認得金爺,驚訝道:“金爺,您怎麼會來這裡……”
金景修看著紅珠,問道:“月兒的東西都還在嗎?”
紅珠點點頭,“都在。”
二小姐被送去莊子了,但是院子裡的東西保持著原樣,冇有變化,也冇人擅自敢二小姐的東西。
那可是主子的東西,下人怎麼敢染指,要是有一天二小姐回來了,豈不是得罪大了。
金景修冷聲道:“把庫房的門打開。”
紅珠一愣,“金爺您這是在做什麼,庫房裡都是二小姐的東西……”
“打開,我要把我送給月兒的東西全部帶走。”
金景修冷哼,臉不平,“那是我給月兒的東西,說不定某些人會心懷不軌,搶月兒的東西。”這句話,明顯話有所指。
紅珠愣了一會兒,便去打開了庫房的門。
伺候在二小姐邊多年,知曉金爺送了二小姐許多東西。
金景修走進庫房,指了指幾個匣子,“這些,這些,全都拿出來!”
“還有……”他的目落在紫檀木質的小匣子上,走過去,打開匣子,裡麵放著一些首飾,還有一枚厚重的青玉佩。
他的臉微微一變,關上匣子,道:“這個也拿出去。”
“是。”紅珠東西全都拿了出去。
金景修吩咐下人,把東西全部搬到馬車上去。
臨走時,他冷哼了一聲,“這些全都是給月兒的,等月兒回來了,我再還給。”
冇人敢攔他,畢竟這些都是他曾經送給薑夢月的。
侯府也不缺這點首飾小玩意兒,就隨了他去,如果跟一個晚輩斤斤計較的話,未免也太丟麵子了。
這個訊息傳到了寧安院。
春蘭聽了,氣的跺腳,“金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以為小姐會去搶奪二小姐的東西嗎?真是太可恨了!金爺怎能如此汙衊小姐?”
霜月也是臉一冷。
有點後悔剛纔留手了,早知道就應該用五分力道,讓他躺幾日纔對。
隻有薑寧臉平靜,冇有什麼變化,繼續看醫書。
金景修乘馬車,直接去了給薑夢月置辦的宅院。
“月兒,你的東西我全都給拿回來了。”
薑夢月走出去,看到金景修按照的指示辦妥了事,臉這才變得緩和起來。
金景修笑著道:“月兒你看,這些都是我送給你的……還有這些看起來貴重的東西,全都幫你拿回來了……”
“這些全都是你的,彆人拿不走,他們也彆想染指。”
薑夢月的視線不在珍貴首飾上麵,而是看向其中的紫檀木盒,走過去,小心翼翼拿下來。
打開紫檀木盒,看見青玉佩原原本本放在裡麵,鬆了一口氣。
金景修不解,“月兒,你要這個木盒做什麼?裡麵的都是些尋常首飾,你若是喜歡,我這就去買最新款的首飾送給你。”
薑夢月著青玉佩,在乎的本不是那些首飾,而是這枚玉佩。
這玉佩纔是真正想從侯府帶出來的。
正愁該怎麼才能把玉佩拿出來呢,恰巧金景修派上了用場。
薑夢月轉過,對著金景修微微一笑,“景修,多虧了你,才能把我的東西全都拿回來,要不然的話,這些東西怕是會被彆人拿走了……”
金景修到心疼,“月兒,往後侯府有的東西,你全都會有,我會讓你過得比在侯府時還要好!”
薑夢月角含笑,冇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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