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
“哀家只是開玩笑罷了,這些事兒還是你和皇帝定吧,天不早了,休息吧。”
今晚是個平安夜,卻沈夢綺的心更不安了,總覺得皇上和太后話里有話,離真相好似永遠隔著一層面紗,這種若若現的覺讓有些難。
另一邊,沈青檸安了一下皇上之后便繞路獨自一人去了慎刑司。
慎刑司,慘聲不絕于耳。掌事嬤嬤小心的跟在沈青檸的邊道:“郡主殿下,這慎刑司里氣重,您這金貴子怎麼能開這種地方呢?”
“本郡主有什麼金貴的。”沈青檸看著周遭暗不進的小隔間,有些自嘲的笑道:“搞不好他日,本郡主也會住進來。”
“郡主莫要胡說,您現在可是皇上的心頭,怎麼可能會到這種地步呢?”
“心頭嗎?”
沈青檸暗自喃呢道:“呵,是握在手中的尖刀還差不多。”
“啊?郡主殿下,您說什麼?老奴沒聽見。”
“沒什麼。”沈青檸回看向慎刑司掌事嬤嬤道:“貴妃被關在哪兒?”
“皇上吩咐過了,刑不能斷,現在還在刑呢。”
“帶本郡主過去,本郡主要見見。”
“這....”
掌事嬤嬤一臉的為難,“郡主殿下,皇上他特意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探貴妃。”
沈青檸門路的從懷里拿出一錠金子道:“你不說本郡主不說,皇上上哪兒知道去?”
看到那一錠金子,掌事嬤嬤眼神一亮,語氣也沒那麼堅決了,“可...這畢竟隔墻有耳啊,奴才只怕是有命掙這個錢,沒命花啊。”
沈青檸將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摘了下來,直接連帶著金子一并塞到了掌事嬤嬤的手里,“只要你手中的籌碼夠了,還怕沒命花這個錢?”
掌事嬤嬤看著手中那極佳的翡翠鐲子,拒絕的話便再也開不了口了,卻也遲遲沒有讓沈青檸進去的意思。
沈青檸見狀將手了出去,“本郡主也不是非要去看那破落貴妃,既然談不攏,那便算了。”
說著,就要將那些東西給拿回來。
掌事嬤嬤見狀下意識的將翡翠鐲子和金子都揣進了懷里。
“看來嬤嬤你還是有掙這份錢的命啊。”
看著似笑非笑的沈青檸,掌事嬤嬤咬咬牙,開口道:“郡主殿下最多一炷香的時間。”
“足夠了,帶路吧。”
掌事嬤嬤帶著沈青檸七拐八拐最終走到了慎刑司的最深,這里像是山一般,四面都是泥土墻,也沒有出口和門窗,只有這一條進來的路,就好似一個瓦罐一般。
貴妃被架在刑架上,上一襲白沒有毫傷的痕跡,但卻已經褪去了,眼神也飄不定的,整個人看著都虛弱極了。
見王嬤嬤帶著沈青檸進來,原本還拿著針要往貴妃的上扎去的兩個嬤嬤立即停了手。
掌事嬤嬤對著們倆道:“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是。”
等到們走了之后,掌事嬤嬤又強調了一便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之后才出去。
出去之后,從袖子里掏出兩錠銀子遞給們道:“張嬤嬤,李嬤嬤,你們都是慎刑司的老人了,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都清楚吧。”
張嬤嬤和李嬤嬤揣著銀子一副不釋手的模樣。
“嬤嬤放心,我們啊都明白,這貴人之間的事兒我們不參合,別人問起來,也一律不知道,我們啊就是聽皇上的,按要求行刑的卑賤嬤嬤罷了。”
掌事嬤嬤這才點了點頭,“過了今日慎刑司又要忙上一陣子了,知道你們倆的好,帶著銀子回去喝點吧,這里我看著。但你們倆得仔細著點,別人看到了。”
張嬤嬤和李嬤嬤聞言立即喜上眉梢,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笑道:“哎~!謝謝嬤嬤,您對我們最好了!”
見著李嬤嬤和張嬤嬤挽著手嘰嘰喳喳的走了之后,掌事嬤嬤站在了遠閉上了眼睛。今夜,怕是要見了。
慎刑司最深
沈青檸的手在一排排的刑拘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一個盛滿了熱水的鐵盆上。手了,許是覺不夠燙,還放在爐子上又加了熱了一番。
直到水開始冒泡之后,才舀起一瓢直接潑到了貴妃的上。
貴妃是瞬間被燙的尖了起來,冒著熱氣的上也有大片的皮被燙掉。
掌事嬤嬤聽到里面傳來的尖銳聲嚇得立即跑了進來,看著被燙的無完的貴妃,嚇得對著沈青檸道:“郡主殿下,您這是做什麼?皇上可是說了,不能死了,不能有明顯傷痕的!您這樣做,老奴怎麼跟皇上代啊!”
沈青檸轉頭狠的看著掌事嬤嬤道:“滾出去!”
“郡主殿下!”
沈青檸立刻舀了一瓢水對著掌事嬤嬤,看著那直冒熱煙的燙水,掌事嬤嬤最終還是轉走到了不遠守著。
此時,錐心之痛讓貴妃清醒了片刻,看著面前的正玩弄著水瓢的沈青檸道:“沈青檸!本宮要殺了你!”
“殺本郡主?”沈青檸冷笑一聲道:“呵,就憑你現在?”
看著一臉不屑的沈青檸,貴妃咬牙切齒道:“你以為你算計了本宮,你就能得到你想要了的嗎?你做夢!”
“沒了本宮的助力,你這輩子都別想嫁給林霽寒了,你也永遠比不上高高在上的沈夢綺!”
“算計?”
沈青檸掂著瓢里的熱水道:“本郡主那是在送你上路。告訴你沈夢綺掌握了你謀害皇后的證據,是想讓你和沈夢綺對沖,讓本郡主看清你手里的底牌,畢竟本郡主可從未想要和你結盟。”
“你!”
看著氣的雙目猩紅的貴妃,沈青檸臉一轉,直接掐著貴妃那燙爛了的傷口,狠狠地道:“你一個外人,憑什麼作踐皇后娘娘,皇室尊嚴,豈容你一界賤婢來踐踏!”
被沈青檸將臉甩到了一邊的貴妃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便哭了。
“外人...哈哈,本宮堂堂貴妃,未來太子的生母,到頭來與皇室只是個外人,哈哈哈,就因為本宮不是皇后,也就只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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