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顆種子八顆發芽,已經非常好了。
但花花非常不滿意,兩株秧子就要結好些果。它掰著小爪子算,發芽的十株能結多果,它吃多,多留種明年種……
江意惜希扈院那八株番茄都長得好,拿了半桶灑了“營養水”的料給吳有貴,說是收集的渣,拿回去給那八株番茄苗和幾盆珍品花施。
晚上江意惜又帶人做了一些水晶玫瑰糕和補湯,吳有貴回去的時候,帶一些給李珍寶和孟家莊。
老國公這段時間主要住孟家莊,孟辭墨偶爾也會回去。
江意惜想把那三位的調養得棒棒噠。特別是老國公,哪怕將來會再次傷,也不能丟了命。
順道多做了一些,孝敬了老太太和大房、三房各幾塊點心,老太太多一盅補湯。
次日是四月初七,江意惜早飯后帶著水靈去了鄭府,還帶了四食盒玫瑰水晶糕和兩罐補湯,一半送鄭府,一半送大長公主府。
雖然江意惜不愿意跟大長公主走得太近,但老太太那個慈祥的眼神江意惜一直記得。偶爾想起,的心總有些不踏實。
這種覺讓江意惜很納悶,不知何故。分析來分析去,覺得或許啾啾是鄭吉送的,鄭吉又是大長公主的兒子,自己喜歡啾啾,對老太太的也就有些特殊了。
馬車到了鄭府角門,還沒有下車,一個等在角門口的清秀小廝笑道,“江二姑娘,我家老太爺、夫人、三姑娘都去了大長公主府。夫人說,請江二姑娘直接去大長公主府。”
江意惜一喜。連鄭晶晶都去了大長公主府,說明小姑娘的眼睛徹底好了。
掀開車簾問道,“是大長公主府有什麼喜事嗎?”
若有喜事,只拎幾盒點心或是兩罐補湯好象不太好。
小廝笑道,“那倒沒有,只是大長公主有些不爽利,主子們去看老人家。”
江意惜對馬車道,“去宜昌大長公主府。”
宜昌大長公主府離這里只有兩條街,沒多久就到了。
門房已經得了囑咐,聽說是江家二姑娘,馬上打開角門,又請江意惜和水靈坐上騾車,去了大長公主住的千禧堂。
廳堂里,鄭老駙馬和鄭老保坐在羅漢床上下圍棋,鄭婷婷、鄭晶晶在一旁低聲說笑。
西側屋里,長公主斜倚在人榻上,何氏和謝氏坐在兩邊。
謝氏低聲道,“那日,孟大夫人跟我解釋,孟二公子年紀還小,為了更有把握,才沒參加今年春闈。又夸婷婷長得俊,爽利,心正……這次的話遞得更明顯了。可玉兒回來說,吉弟也不同意……”
這一年來,國公和孟大夫人幾次暗示想讓鄭婷婷當自家兒媳婦。鄭老保和鄭統領、謝氏也都喜歡孟辭羽,愿意結這門親。可鄭老保跟孟老國公說起這事的時候,孟老國公卻模棱兩可,態度不明。
鄭家猜測或許孟老國公這個當家人不太愿意這門親事。他們有些猜不原由,便寫信尋問鄭吉。鄭玉回來明確說了鄭吉的意思,鄭吉不同意。還說,除了孟大夫人的兩個孩子,鄭家的子跟孟家哪個子結親都。
之前鄭家人對孟辭墨沒有多印象。即使偶爾會在孟家莊看到孟辭墨的鄭副統領,也只是覺得孟辭墨長相極好,可惜眼睛瞎了。后來皇上封孟辭墨為五團營的參將,鄭家才對孟辭墨重視起來。
可鄭玉這次回來后,把孟辭墨夸上了天,說他睿智有韜略,文武雙全,有軍事天賦……不止鄭玉跟他玩得好,鄭吉也極欣賞他。
鄭家人便品過味來,應該是鄭辭墨跟孟大夫人不合,而老國公、鄭吉都站在孟辭墨一方。
雖然大長公主生兒子的氣,但不知何時起愿意聽兒子的話絕了。
說道,“既然鄭吉也不同意那門親,就找借口推了吧。孟老國公和我兒都排斥這段姻緣,定有原由。本宮有些尋思過味來,問題應該出在付氏上,若真的賢惠,怎麼給孟月找了那麼個刁鉆婆婆。若婷丫頭攤上個面慈心苦的婆婆,就可憐了……辭羽那孩子還是不錯的,明確拒了,莫耽擱了他。”
先謝氏還有些舍不得,總覺得孟辭羽出好,才貌雙全,是難得的好婿。公爹和男人聽了鄭吉的意思后不同意那門親事,便來探聽大長公主的意思,見老人家也這麼說,只得絕了那個心思。
鄭家老哥倆很早就分了家,但兩兄弟、兩家人相得非常好。
說完了鄭婷婷的親事,又開始說鄭玉的親事。
謝氏氣得罵人,“那個不省心的,我提了好幾家姑娘都不愿意,說要悉公務后再想這事兒。”
不好說的是,兒子不許擅自定下,就真不敢擅自定下,怕兒子跟鄭吉一樣跑出去不著家……
大長公主也想到那個不省心的兒子,余掃了兒媳婦一眼,不好多說,嘆道,“這事兒不急,等玉兒也滿意了再說。”
何氏低下頭,面無表。
正說著,門外的丫頭稟報,“江二姑娘來了。”
江意惜被丫頭直接領進來,鄭晶晶迎了上去,“江二姐姐,我的眼睛完全好了,伯祖母都夸我是最最俊俏的小娘子。”
江意惜牽著小姑娘的手,先給正在下棋的老駙馬和鄭老保屈膝行禮。
兩個老頭都放下棋子向。
一個略黑威嚴的老頭笑道,“江小丫頭忒能干,小小年紀就會治眼疾,比那些醫還強。老夫謝謝你了。”
這位是鄭老保。
江意惜笑道,“不敢當。”
鄭老駙馬面百微胖,非常和善的一個老頭。
他又笑道,“老夫沒聽孟老太師夸江小丫頭,知書懂理,溫婉賢惠,還會養花,善食,會治病……上年在我孟家莊看了那盆‘天散花’,養得極好……”
江意惜被夸得臉更紅了,笑道“駙馬爺過獎了。”
鄭晶晶急得不行,拉著江意惜看的眼睛。
鄭老駙馬揮手笑道,“你們自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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