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柳家的這對姊妹頗有手段,沒想到這柳如煙進京城不久便和蕭貞貞搭上了線。如此看來,朝并未騙本宮。”
趙妃開口說著,本來自己已經騎馬前往圍獵場,卻在進園的前一刻想到白寧安自己一人待在帳篷,饒是蕭劍在側,也擋不住有心之人故意害人。
念及至此, 趙妃立刻掉轉馬頭,回到了帳篷。果然,按照白寧安的格不會老老實實呆在帳篷的。自己找了一圈,才在竹林見到了那抹白影。
“多謝母妃了。”白寧安輕聲開口。
“既然柳如煙站在了蕭貞貞邊,那我們就逐個擊破,我不會允許上海到小寶的!”
白寧安擰著眉,單單是這樣一個皇長孫的份, 便為自己和小寶招來了如此多的殺之禍, 白寧安的腦海閃過一瞬間的無可奈何與后悔。
二人的話還未說完, 一道影便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帳篷中。
“娘娘!王妃!我家容兒不見了!”
正是柳如煙!
聞言,白寧安與趙妃對視一眼,趙妃冷眼看著地上的柳如煙,“你家兒子不見了,應該去找柳家之人,再不濟也是逸王府的人,為何來本宮這里?”
說完,趙妃的角更是勾起一冷笑。
見到平日中最善心的趙妃居然無于衷的看著自己,柳如煙的臉上閃過一不解,轉瞬即逝,接著雙眼盈滿淚水,抬眸:“容兒見到錦云也來了這圍獵場,于是想著前來。但是不知為何,半路就不見了!”
聽到柳如煙如此蹩腳的借口,未等趙妃開口,白安寧便冷言道:“逸王妃,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我家小寶今日未曾與你家容兒講過一句話,為何他這個時候來找我們家小寶?再說了, 你家妹妹的孩子,不應該與他在一起嗎?”
“逸王妃,若是你家兒子真的不見了,本宮可以派人前去尋找,可若是你存心欺騙。待我查出真相,必定會嚴懲不貸!我與你們逸王府向來沒有任何集!本宮倒是覺得,你與珠靡公主的關系不一般!”
話音剛落,白寧安便見到柳如煙的臉一變,眼神騭的著白寧安。
“都傳聞王妃和娘娘最為心善,臣妾不知道何犯到了二位,竟然說如此之話!”
“呵。”聞言,白寧安又是一聲嗤笑。,“我上次救你家容兒,直接將珍貴無比的藥給了他,如今逸王妃竟然在這里指責我?”
“本宮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家容兒是不是真的走丟了?若你所說是真,本宮立馬稟報皇上!”趙妃著跪在地上的柳如煙。
只見柳如煙眼神躲閃, 向后去,就在此刻, 一丫鬟慌忙跑了進來,“王妃,找到了!容兒貪玩,奴婢帶人去找之時。發現容兒正在后山的竹林呢!”
又是竹林!
白寧安一雙杏眸沒有一溫度的著柳如煙,后山的竹林離自己的帳篷最近,若是自己沒有聽到幾人再竹林的對話,輕信了的話,恐怕在自己前去尋找的路上,便會有人將容兒扔進自己帳篷,外面之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若是事再鬧得大一點,驚到皇上,再從蕭王府的帳篷中找到,那就是百口莫辨的事。
饒是趙妃有再多的恩寵,白寧安再有渾醫,也調逃不了責罰。
“既然榮兒已經找到了,那我就先行退下了!臣妾先去看看容兒有沒有傷。”柳如煙拭去眼角的淚,憤憤的起,走到帳篷口,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寧安。
逸王帳篷。
“沒用的東西!”柳如煙還未進,便聽到里面傳來了責罵的聲音。
走進屋,便見到蕭貞貞手持皮鞭,正打在自己的婢芍藥的上。
“王妃!”看見柳如煙,芍藥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跪在地上朝著柳如煙而去。只見上的衫都已經被打爛。所到之皆是一片跡。
“公主這是做什麼!”柳如煙見狀,形一怔,慌忙將人扶了起來,“快去請太醫!”
只是自己的話還未說完。一道皮鞭便生生的將自己和芍藥分開了。若不是自己躲閃及時,這手恐怕也會遭殃。
“本公主看誰敢!”此刻的蕭貞貞已經完全卸下了平日天真溫順的偽裝,自己天天看著白寧安和昊哥哥舉案齊眉投意合,簡直嫉妒的要死!
“公主這是何意?”柳如煙雙目怒視,在逸王府這些年,向來都是自己掌權,卻不想如今被一個公主玩弄在掌之中!
“何意?”蕭貞貞見到自己先后兩次機會全部落空,“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家兒子為何會中毒?”
聞言,柳如煙的雙眸猛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蕭貞貞,“你什麼意思?”
不料蕭貞貞冷笑一聲,“你說本公主什麼意思?既然已經答應替本公主做事,拿了本公主的東西,我總應該拿走點什麼吧?難道你以為宮中之人都如你一般蠢鈍?”
“你說什麼?難道你的意思是,容兒那日的毒是你下的?”柳如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要為容兒鋪一條路。最后卻栽到了蕭貞貞的手中。
“到了今日,本公主不妨直言告訴你,你容兒上的毒,除了本公主,沒有人可以解!”
“就算是白寧安可以暫時制住,若是半月之不吃本公主的解藥,便會暴斃亡。所以,你自己掂量著應該怎麼做吧!但是你若是可以幫著本公主清掃了這個障礙,本公主自然也會幫你的兒子解毒,并讓你如愿!”蕭貞貞說完,扔下手中皮鞭,得意的走出了帳篷。
倏然之間,柳如煙便明白自己此刻除了任擺布,已沒有了別的辦法。看著蕭貞貞的影,柳如煙的抱著容兒的子,眼淚一顆顆的落了下來。
“娘,不要哭,容兒不喜歡娘親哭。”說著,便出小手著柳如煙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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