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這個時候,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帳篷外的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王妃,查清楚了。”蕭劍走進帳篷,“逸王妃和珠靡公主的確是策劃好的,只是這逸王妃沒有按照的要求,嫁禍給您, 所以才會被公主威脅。”
“而且,我還打聽了一件事,那就是容兒的毒,的確和公主有關。”
聞言。白寧安點了點頭,“母妃,這件事和我猜想一般,容兒上的味道,似曾相識。”
白寧安在想四年前的往事。
“本宮知道了, 但是這個時候選擇去揭穿蕭貞貞, 本宮覺得還不是時候,皇帝異常寵這個公主,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
聞言,白寧安點了點頭,這樣的道理自己還是懂的,畢竟要扳倒一朝公主,不僅要天時地利,更是需要人和。
“母妃,蕭貞貞做出這種事,恐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還懷疑。”說到此,白寧安一怔,想到當日趙雅嫻的話,“我還懷疑,與胡人似乎是有關系的。”
趙妃顯然是被白寧安的一番話嚇到,北蕭一直與胡人水火不相容,胡人更是三番五次的帶兵攻打北蕭的邊境。
“寧兒!這樣的話可不能講!”趙妃慌忙拉住了白寧安的手,眼神警惕的看著周圍。
白寧安閉上眼, 努力的回憶起當日的對話。蝴蝶彎刀。
“母妃,胡人的殺人工可是蝴蝶刀?”白寧安開口問道。
聽到白寧安的問題,趙妃點了點頭,“的確,胡人所用的工正是蝴蝶刀,這名字雖然好聽,但是蝴蝶刀卻異常的鋒利,且刀尖是十字梅花,也就是說,這樣一刀下去,哪怕人不死,也會重傷。”
“因為蝴蝶刀上的十字梅花,會的鉤住骨。”
白寧安聽完這一通的解釋,便與當日的話全部對上了,一刀殺人不是最為殘酷的,將人慢慢折磨致死,不留一點希才是最為煎熬的。
“寧兒未出境,怎麼會知道蝴蝶刀呢?”趙妃疑的問道。
“是趙雅嫻說的, 那天晚上一定是見到了胡人殺人, 才會被嚇瘋。”
“此話當真?”趙妃開口問道。
白寧安鄭重的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蕭貞貞下的是什麼毒,但是無論如何,柳如煙都會與合作了。”
聽到這里,趙妃深思片刻,隨后搖了搖頭,”也不然,還有另外一種解決辦法。”
那就是表面與蕭貞貞合作,暗中則是為白寧安做事,合力扳倒蕭貞貞。
“我知道母妃心中所想,但是柳家的姐妹二人心思縝,我不愿與其深。”白寧安開口道。
趙妃點了點頭,輕輕的握住了白寧安的手。
“娘親!”一道稚的聲音響起,白寧安抬起頭來,就見小寶一只手提著兔子,一只手抱著野,步伐輕快的朝著二人跑了過來。
只是順著視線去,白寧安卻見蕭震昊滿是泥,頭發凌的走進。
“王爺這是怎麼了?”第一次見到蕭震昊如此的狼狽,白寧安看著他無可奈何的眼神,一時間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白寧安的笑聲,蕭震昊才盯著邊的小團子開口道:“本王為什麼會這樣,就要問問你的寶貝兒子了!”
“小寶,告訴皇是怎麼回事呀!”趙妃摟過小寶,別說是泥,這渾上下就是一個泥點,自己也沒有見到。
聽到趙妃的聲音,小寶若有所思的開口,”我之前答應娘親和皇了,要帶兔子回來!”
趙妃點了點頭,“嗯,然后呢?為什麼爹爹這樣啦?”
“因為小寶不讓爹爹用箭!用箭的話,兔兔就會傷了!小寶無比認真的說著。
聞言,白寧安恍然大悟一般,朝著蕭震昊的后去,果然,帶去的箭弩一個不的背在上。”
也就是說,這兔子和野是蕭震昊徒手在這圍獵場中抓到的!
自己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家王爺是怎麼在雪地里打著滾,才替小寶抓住著兩只的!
“我帶王爺去更。”白寧安笑著站起來,到了蕭震昊的邊,毫不嫌棄的拉起那雙泥手,去了帳篷的室。
趙妃則是笑著接過那兔子,放在手心之中。這般安詳的日子,自己已經期盼了多年了!
“王爺,那兔子真的是王爺親手抓住的嗎?”白寧安故作不信,語氣之中也全是質疑,“兔子跑的這樣快,王爺是怎麼追上的?”
“哦?”聞言,蕭震昊劍眉一挑,“王妃是覺得本王沒有這個本事?”說著。他猛然湊近白寧安,雙眸的盯著的朱。
白寧安盯著那張俊的臉一怔,只覺得臉頰微微發燙,瞬間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
直到自己雙臉通紅,蕭震昊才放開自己,“不如,本王再帶著王妃前去,再抓一只兔子回來?”
“不了不了,”白寧安連連擺手,“王爺辛苦了,我相信你。”
很快天便暗了下來,彎月當空,帳篷外以點起了篝火。
”娘親,這是什麼呀!”小寶好奇的看著巨大的篝火,以及上面烤著的獵。
今日大家圍獵的果都在這里了,晚上的篝火正旺,皇帝接過白寧安懷中的小寶,這一下午自己看著活潑的小寶在圍獵場中歡,自己也終于放下那些朝中繁瑣的事務,放松了下來。
“小寶想不想吃?”皇上今日雖然還是一龍袍,臉上的表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反而一臉寵溺的看著小寶。
“想,小寶了。”說著,肚子也應景的了一聲。
白寧安依偎在蕭震昊的旁,眾人圍坐在篝火旁,興致的談論著今日的圍獵。
當然,除了柳如煙。
白寧安看著失魂落魄的柳如煙,隨后面無表的別開了眼。
“今日諸位果頗多!”說著,皇上舉起了手中的酒盞,對著篝火旁的人,眾人也隨之舉起,“多謝皇上。愿皇上萬壽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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