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天機老人,鮮於沚回答,“這我也不知道,不過那是個子,而且下手十分狠,要不是這些日子有師傅您教導我可不一定能這麽完好無損的站在您麵前了。”
說完之後鮮於沚瞥了一眼嶽暄和,見嶽暄和的臉十分的蒼白,於是就一臉關心的說道:“師姐,你怎麽臉這麽蒼白?難道是生病了,要不要讓師傅給你看看,師傅的醫可是非常好的,保管一帖藥就你藥到病除。”
聞言,嶽暄和立即就大聲說道:“不用!”話說出口之後見鮮於沚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天機老人也看向了自己。‘嶽暄和連忙扯出一抹笑容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生病,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會這樣的,林師弟不用擔心。”
鮮於沚聽了之後,這才點了點頭,目落在嶽暄和的臉上說道:“師姐你也不用擔心,正好師傅在這兒呢,讓他給你調教調教府中的守衛,保證以後連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見鮮於沚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不鬆口,嶽暄和的臉已經有些不太好了,但是卻不好當麵發作就隻好憋著。
天機老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還真就順著鮮於沚的話點了點頭,“也好,這樣一來,我能放心些。”
嶽暄和此時暗暗的瞪了鮮於沚一眼,要不是的話,自己也不會這麽尷尬,整理好表,笑著看向天機老人,“師傅,這些護衛都是皇上挑了最好的給我的,不會有什麽為題的,你就放心吧,相比昨天晚上襲擊林師弟的那個刺客是趁著守衛換班的時候進來的,我等會兒就代下去讓他們注意點。就不勞煩您老人家啦。”
似乎真的是被嶽暄和給說服了,天機老人也就不再堅持,這個時候外麵突然來了一個丫鬟,在嶽暄和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
嶽暄和立即就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天機老人和鮮於沚,“師傅,林師弟,真是對不住,剛才宮裏來人說是皇上有事找我,就不能陪你們了。”
鮮於沚立即就對著嶽暄和微微彎腰,雙手抱拳說道:“師姐盡管去忙,有林三陪師傅的邊就夠了。”
見此,嶽暄和就不在多留,帶著那個丫鬟轉離開了,鮮於沚看著嶽暄和的背影,發現今天嶽暄和的左手好像一直都沒有抬起來。
想到昨天晚上弄傷了刺客的肩膀和手臂之後,鮮於沚的臉變了一下,嶽暄和走了不久,容乾就上門來了。
看到容乾,鮮於沚立即就轉對天機老人說道:“師傅,我有些事想要問師兄,就先不陪您了。”
天機老人隻當是鮮於沚讓容乾查的關於關於關於關於刺客的事,所以就擺了擺手然鮮於沚和容乾離開。
見狀鮮於沚立即就拉著容乾回到住的院子,關上窗戶,還有門,然後一臉正的看著容乾,“你能不能讓你的手下,在外麵守著?”
聞言,容乾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拿出一個哨子吹了一下,然後對鮮於沚說道:“行了,你說吧。”
鮮於沚這才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給容乾聽,隻見容乾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立即拉著鮮於沚左看看右看看,“你沒事吧?有沒有傷?”
“沒有,昨天晚上的刺客在國師府來去自如,所以我想那刺客一定對國師府了如指掌,隻是什麽樣的人才會對國師府了如指掌呢?”
容乾聞言,臉也冷了下來,鮮於沚相信也有了一些計較,隨後開口說道:“聽說你和國師都是從小就在師傅邊張大的?”
雖然不知道鮮於沚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問這些,但是卻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是流民,師傅心慈就收在邊,在教導我的時候順便指點一二,所以也算是我的師妹。”
鮮於沚了然,再一次開口說道:“我看這個國師大人是喜歡你的吧?畢竟你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你被皇帝著娶妃的事,怎麽看?”
聽到鮮於沚的問話,容乾的眉皺了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那都是一個人的想法,我一直當是妹妹,至於娶妃的事,我隻想讓你為我的皇子妃,關什麽事?不過這次還真是多虧了進宮跟父皇說我現在不宜議親這才讓父皇打消了念頭。”
聽到容乾的話之後,鮮於沚的心中已經模模糊糊的有了答案,隻是那答案閃的太快沒來得及抓住。
當天晚上嶽暄和回府之後就對天機老人和鮮於沚說道,“皇上知道師父來了國都,所以準備好好接待師父,宮宴就在明天晚上。”
對此鮮於沚是最沒有發言權的,所以把目轉向了天機老人,而天機老人聽了之後也沒有拒絕。
第二天一大早嶽暄和就派人送了服過來,鮮於沚上前了服,默默點頭,不錯,料子的確是比自己上穿著的好多了。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所以鮮於沚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直接就一臉淡然的換上了嶽暄和準備的服。
因為嶽暄和國師的份在,所以到了宮門口隻是停下來掀開門簾讓外麵的侍衛看了一眼,就直接駕著馬車進了宮。
這讓進了這麽多次宮,而且每一次都是走到永安殿的鮮於沚不由得撇了撇,果然權勢有的時候還是很重要的。
進了宮,天機老人和鮮於沚被嶽暄和帶過去見過皇帝之後,就去了國師專門的宮殿中休息,等到宮宴開始再過去。
鮮於沚不想時時麵對嶽暄和,就和天機老人說了一聲,然後走了出去,說起來這皇宮鮮於沚來的也不算,所以鮮於沚很輕易的就找到了花園。
花園裏麵的花草都是有專門的人種植的,所以此時裏麵的花開的非常的好,鮮於沚來到一棵茶樹麵前,隻見那茶樹上開滿了茶花,而那茶花每一朵都開的十分飽滿,澤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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