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星空-111(強機甲)
作為一個男人,儘管他深艾利爾,但被手指侵的覺依然讓他非常難,他可以克制這種難,但是卻無法消除它。
第一個手指得到的待遇讓艾利爾眸中的慾火更旺,他略顯急躁的試圖把另一手指也進去。就在這時——
砰!砰!砰!
巨大的砸門聲突然響起。
艾利爾想都不想的說道:「別理他!」
鍾晟埋著臉本不敢彈,不論這個時候敲門的是誰,他也不可能去開門。
砰!砰!砰!
艾利爾的第二手指已經進去一半,從那略帶緋紅的臉頰和額頭上細的汗珠可以看出,此時的他完全是強行抑著自己的慾火。
砰!砰!砰!
門外的人彷彿不知道什麼做放棄,哪怕門裡面的人本沒有響應,依然鍥而不捨的砸著房門。
砰!砰!砰!
鍾晟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艾利爾一眼,他不知道敲門的是誰,但是這麼執著的要找他們,不會有什麼急事吧?
艾利爾停下手中的作,危險的瞇起眼看著鍾晟,要是鍾晟敢在這個時候建議他去開門,他絕對會要他好看!
鍾晟看了一眼艾利爾那恐怖的臉,吞了吞口水,很沒種的把腦袋又埋下去了。
算了算了,不管敲門的是誰,天大地大也沒有艾利爾大,既然艾利爾閣下不想開門,那就讓他繼續敲下去吧。
砰!砰!砰!
更為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讓人厭惡到極點的聲音:「鍾晟!艾利爾!快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裡面,我能調到你們的記錄!哪怕你們在蹲廁所也給我立刻出來!!我要和你們商量流團的事。」
「他—媽—的!」艾利爾的臉扭曲的簡直讓人無法直視,而且一向以高雅著稱的他頭一次在鍾晟面前了口。
雖然只是最沒有殺傷力的他媽的三個字,但足以表達出他此刻出離憤怒的心……
砰!的一聲悶響。
艾利爾狠狠的砸在床上。
鍾晟能很清楚的覺到剛才抵在自己小腹上蠢蠢的傢伙已經了下去,他連忙爬起,撿起地上的服。生氣歸生氣,但是這種況下,他知道艾利爾閣下是絕不會耽誤正事的。
哪怕他此刻已經慾火焚,盯著自己的目好想要把他吃下去一樣。
鍾晟自己的慾在剛才艾利爾替他擴張的時候就已經下去了。嗯,他只是個很普通的男人,被人用手指捅那個地方自然不會有什麼快,再加上張,所以出現這樣的況也不足為奇。
只不過,他覺得很正常的事,看在艾利爾眼裡卻變了自己沒有魅力的表現。再加上還在用力砸門大吼的徐衛國,艾利爾覺得今天簡直是他兩輩子以來最倒霉的一天!
用最快的速度替艾利爾閣下著裝,然後自己也套上服,確認兩人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後——是的,看起來,畢竟艾利爾那漆黑無比的臉任誰都無法忽視——鍾晟去打開了宿舍的房門。
「搞什麼!這麼慢?不會真的蹲廁所吧?」徐衛國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學—長—!請說重點!」艾利爾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並且重點提示,他現在已經不是他們的教了,而是學長,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打擾他們的休息時間。
徐衛國挑了挑眉:這小子吃炸藥了?平常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一副天塌下來都面不改的做派,今天居然生氣了?
他把疑的目轉向鍾晟,可鍾晟卻保持著他木然的神,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當然,如果徐衛國尉調轉一下角度,就能夠看到,鍾晟耳後那鮮艷的紅,和後頸上一個深深的吻痕。
「你究竟有什麼事?」艾利爾靠坐在沙發上,不耐煩的拍打著桌面。
現在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小孩子都能看出來,他此刻的心完全於颶風狀態。
鍾晟默默的替徐衛國哀悼了一下,面對著對某件事不滿的艾利爾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而面對著慾得不到滿足的艾利爾,恐怕就不僅僅是可怕能夠形容的了。
他相信,艾利爾閣下絕對不會耽誤徐衛國的正事,但他更相信,艾利爾閣下以後只要找到機會絕對會狠狠的報復。
如果是上輩子的他,說不定還不會發現這一點,可是經歷了神祇坍塌打擊的鍾晟已經發現艾利爾閣下的心眼究竟比針尖大多了……
「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沒事就請吧!」艾利爾心中的不耐已經達到了頂點,毫不留的對著徐衛國就是一頓傾瀉。
原諒他吧,一個在做中途——還是第一次做——被人打斷的男人,這絕對是一種不可避免的事。
看著艾利爾頭上那幾乎實質化的黑雲,鍾晟莫名的突然很想笑。剛才那件事被打斷,他心裡除了失之外,還有一微妙的鬆口氣的覺。
他絕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艾利爾,但這並不妨礙他此刻輕鬆的心。
對於艾利爾這明顯不同於往的煩躁語氣,徐衛國並沒有疑多久。能讓一個男人氣急敗壞到這種地步的事有很多,可是結合這夫妻宿舍和鍾晟也在房間裡這兩個事實,很明顯結論只能是他們在做壞事的時候被自己打斷了。
咳咳,當然,床底下那出一角的潤劑也給他了很大的提示,不過他會裝作沒看見那種東西。
略有些尷尬的挪了挪自己的屁,徐衛國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不好意思』的神。
好吧,好吧,一個男人的確很難容忍這種事發生,他原諒艾利爾好了。
不過,看看人家鍾晟多淡定,相比之下,艾利爾也太沒有定力吧?
又或者……是艾利爾試圖勾引鍾晟,結果剛有效果出現就被自己打斷了?所以才如此氣急敗壞?
徐衛國上下打量了兩眼艾利爾,在他眼中,艾利爾和鍾晟都是非常優秀的,所以對於他們倆的上下關係,他還真沒想過,但是現在這麼一看——嗯,艾利爾比較漂亮,應該是下面那個吧?不過艾利爾的格能容忍自己在下面麼?不過鍾晟那個型也不該在下面啊……
不知不覺間,面對著艾利爾幾噴火的眼神,徐衛國的思緒越跑越遠……
「咳咳,學長,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
就在艾利爾幾乎忍不住想要出手痛揍這個打斷他好事,又跑到他面前發呆的無聊學長的時候,鍾晟及時開口阻止了他。
「嗯?啊啊,對,我是來跟你們討論一下流團的事。」徐衛國收回自己那越飄越遠的意,一臉正的說道。
「請-說-重-點!」艾利爾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徐衛國也不在開玩笑,把他的一些想法全部告訴了他們。說來也奇怪,按理說這樣的事,徐衛國是完全不需要和他們商量的,不過也許是這兩人的遠超他們的年齡,所以徐衛國不知不覺間就會把他們當和他同齡的人來看待。
「怎麼樣?你們覺得這方法可行嗎?」徐衛國滿臉期盼的看著他們。
「我覺得這主意很好,可以把流團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這場比賽中來,而且我對我們幾個非常有信心。」鍾晟著下說道。
「要是能夠直接使用機甲就更好了。」艾利爾的臉雖然有些緩和,但口氣依然殺氣騰騰。
徐衛國翻了個白眼,對方是來流的,不是來打仗的,要是使用機甲的話,萬一發生什麼意外,那可就是外事件了。特別是裡面還有他們國家的二皇子,對於一個帝制國家來說,皇子的尊貴不言而喻。徐衛國是想給聯邦長長臉,可不是想挑起戰爭。
「真想給那個花孔雀一點看看。」艾利爾森森的說道。也許是了剛才的刺激,此時的他明顯不在狀態,幾乎所有的緒都外了。
這種險的口氣聽的徐衛國一陣惡寒,嘖,之前那個冷漠淡雅的艾利爾到底去哪了?怎麼出去一趟變這個樣回來了?
「花孔雀是誰?」徐衛國突然好奇的問道。
艾利爾突然一窒,鍾晟卻反的回答:「扎卡伊?菲力安閣下。」
話一出口,鍾晟和徐衛國都愣了。
艾利爾不聲的迭著雙坐在沙發上,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
作家的話:
A_A……今天的更新是不是很猥瑣~~~大家有木有一口哽在頭,想噴卻噴不出來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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