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星空-172(強機甲)
畢竟,那是艾利爾,只要是艾利爾提出的要求,他都會無條件的答應,哪怕對方要求他做出更加恥的事。
「你在想什麼?」艾利爾眸深沉,聲音沙啞的問道。
鍾晟還在拖拖拉拉解扣子的手頓時一僵,難道要把自己的臆想告訴艾利爾?
想想如果自己說出來,說不定對方會立刻提出這樣的要求,鍾晟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剛才的假設說出口。
臉憋的通紅,僵在那裡,鍾晟不想欺騙艾利爾,可也不想把那些下流的臆想說出來。
輕托著自己的下,艾利爾看向鍾晟的目充滿了探究,就在鍾晟被對方看得心虛不已,甚至已經要忍不住實話實說的時候,艾利爾卻突然放過了他:「繼續。」
鍾晟長出了一口氣,還好艾利爾閣下沒有刨問底,不然……臉上持續發熱,鍾晟連忙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紐扣上。
艾利爾看著鍾晟略顯笨拙的隨著音樂扭,忍不住再次翹起角。他看過的舞無論男都充滿著赤的勾引,那妖嬈的舞姿,韌的線條,的容貌,無一不是展示出舞者對觀眾的力。
但是鍾晟不一樣,鍾晟似乎從未向別人展示過自己的魅力,他的表嚴肅,眼神凌厲,好像從不釋放自的荷爾蒙。
嚴肅,刻板的副,這幾乎是所有人對鍾晟的印象,如今想來,艾利爾甚至忍不住發笑,明明鍾晟和上輩子差不多,為什麼如今的他卻對鍾晟幾乎毫無抵抗力,哪怕只是那笨拙的舞,也能勾起他極為興的緒。
啊,果然令人目眩神迷,也許當初母親就是被父親迷住,才會那樣鍥而不捨的追求父親,最終抱得冰男歸。
看著鍾晟作僵的把腰間的佩劍解開,扔掉,艾利爾無法抑制的笑了起來。想想看,鍾晟到底有多自己,才會忍十年,只是作為副陪伴在自己邊。
心很微妙的高昂起來,艾利爾在心裡暗暗決定,嗯,以後欺負鍾晟的時候,盡量控制點吧,如果實在控制不住……那就算了。
被艾利爾突如其來冒出來的笑聲嚇了一跳,原本就覺得自己跳舞的作堪比熊人的鍾晟頓時僵在那裡。
他早就知道自己本不是什麼段的年,跳舞什麼的,估計看起來很像小丑表演吧!
「怎麼不繼續?」不知道何時,艾利爾已經走到了鍾晟的邊,輕攬住他的腰,曖昧的用鼓起的下磨蹭著鍾晟。
鍾晟本不敢直視艾利爾的面孔,本無法形容心裡的窘迫。
「繼續。」艾利爾仰頭吻住鍾晟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的吻痕。
鍾晟整個都僵了,他現在完全被艾利爾環在懷裡,幾乎無法彈,到底該怎麼繼續服啊!
耳邊傳來艾利爾的輕笑,鍾晟臉上通紅,幾乎快要惱怒了。
「好,不妨礙你,你繼續。」艾利爾後退幾步,目溫的看著鍾晟。
鍾晟看著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艾利爾,再看看自己上還剩下的襯衫長,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本跳不好什麼見鬼的舞,直接把服掉算了!
憤憤的扯開襯衫,甩掉長,這一次,不到十秒鐘,鍾晟已經了個徹底。艾利爾略略一挑眉,看著鍾晟赤的站在自己面前,腦子裡卻冒出了一個無法抑制的念頭。
掉服的鍾晟材很棒,小麥的上線條清晰,實的腹部,修長的大,悍的,無一不在昭顯出強烈的男之。
艾利爾喜歡鍾晟的替,喜歡他的,更喜歡他那致而又的。
可就在剛才,他腦子裡冒出來的念頭,卻像小貓一樣,輕輕的抓撓著他的心,讓他無論如何也想嘗試一下。
「把服穿上。」艾利爾聲音異常沙啞,似乎做出這個決定非常艱難。
鍾晟愣了,似乎完全無法理解艾利爾的這道命令。他能覺到艾利爾已經興了,從他的角度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白禮服包裹下,那已經的。
穿上服?似乎這條命令完全不合常理。
「穿上禮服給我看,不要穿和襯衫,只穿著禮服。」艾利爾強行控制著手指不要去鍾晟那看起來就彈良好的皮,很怕自己一上去,恐怕就再也忍不住倒對方了。
鍾晟臉上的表很微妙,不過他還是很好的服從了命令,只穿上了禮服外套。略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佩劍,他把目轉向艾利爾,那個東西要帶上嗎?
艾利爾深吸一口氣,下腹的灼熱越來越難以控制了。不過以他的自制力,還不至於就這樣崩潰。
他出舌尖,了乾燥的瓣,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穿上軍裝禮服的鍾晟,全都散發著一種慾的。
他知道,上輩子的時候,有人說他有慾,當時他完全無法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不過看到現在的鍾晟,他明白了。有些人天生就適合軍裝,而他的鍾晟,則更適合穿著軍裝被他在下。
眸越發的暗沉,艾利爾能夠清楚的覺到,自己的自控力在消弱。上輩子穿了一輩子的軍裝,可他從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個制服控。
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此人的鍾晟,自己上輩子到底是怎麼徹底忽視這個人長達十年的。
「過來。」艾利爾幾乎不敢相信這種沙啞的嗓音是自己發出的,這種飽含著滿滿慾的語調居然出自自己的口中。
鍾晟心跳的很快,英俊的臉頰早已經佈滿了緋紅。艾利爾的眼神太赤了,那樣明顯的,帶有攻擊的視線,讓他幾乎,就連僅有的幾步路都走不穩了。
一步一步走到艾利爾的前,艾利爾卻後退到床邊,看著鍾晟穿著一白的禮服繼續朝他走來。
筆的制服包裹在鍾晟上,勾勒出他完的軀,可下腹部那明顯的鼓起卻讓他整個人都流出一的味道。
「你很興。」陳述而非疑問。
鍾晟頓時無地自容,沒有了的束縛,那不聽話的東西的狀態本無法掩飾。
「我也很興。」艾利爾的語調很平靜,可他的眼神卻一點都不平靜。
鍾晟走近艾利爾的邊,手艾利爾的臉頰。
艾利爾的臉上很熱,而且他的下也支起了很明顯的帳篷。
這個發現讓鍾晟覺很好,他和艾利爾是人,他們之間的吸引力是相互的。
一個翻,艾利爾突如其來的把鍾晟在了下,鍾晟順的毫不反抗,任憑對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鍾晟。說你我。」艾利爾的銀藍眸子充滿認真。
「艾利爾,我你。」鍾晟繼續手對方,裡卻沒有毫的遲疑。
「你是屬於我的。」艾利爾輕輕解開了一顆扣子,出一片小麥的膛。
「是,我一直屬於你。」鍾晟緩緩說道,手上的作不慢,同樣解開了艾利爾的禮服扣。
艾利爾滿意的笑了起來,低下頭,在鍾晟的膛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一排金的紐扣,只需要花費五秒就可以全部解開,可艾利爾卻故意拖延時間,足足花了三分鐘才完這項工作。
比起艾利爾的拖拉,鍾晟就乾脆多了,艾利爾的上半上已經徹底的乾淨了,出一片平白皙的。
鍾晟微微抬起,想要讓艾利爾把自己的禮服掉,可艾利爾卻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就讓制服半掛在他的手肘上,不但不掉,還能妨礙他的行能力。
艾利爾的行為讓鍾晟臉微紅,制服控什麼的,他可不是什麼無知的年。只不過艾利爾閣下以前似乎從未顯這方面的癖好,難道說,他今天是心來。
「不專心的人,要被懲罰。」艾利爾似笑非笑的看著鍾晟。
鍾晟頓時心中一凜,懲罰這兩個在他看來就代表一天下不了床。在學校也就算了,如今可是在克利福德莊園,打死他也不想面對克利福德夫人那詼諧的目。
「艾利爾……」鍾晟抬起雙,圈住艾利爾的腰,用下半磨蹭艾利爾已經起的。
作家的話:
燉!!!!(¯﹃¯),大家最近好像很飢,來鍋補補吧!!
咳咳,二貨什麼的,會有的,不過……要等以後……遠目,也許是……墨雨生完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