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陳苗苗的到來很好地緩解了他的抑郁,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塊炭,放在哪里,哪里就能燃起熊熊烈火。巫承赫在他的帶下參加了一個圍棋社團,還看了一場馬參加的棒球賽。賽事結束后馬要回馬拉大峽谷繼續軍訓,陳苗苗居然產生了探班的念頭,慫恿巫承赫跟他一起穿越戰略學院的封鎖線,潛訓練基地圍觀軍訓。
巫承赫被他雷了個半死,勒令他不許再產生這樣的念頭,否則就寫信告訴他暴力的媽和腹黑的爸。陳苗苗不不愿答應了他的要求,又提出附加條件,要求巫承赫在通古斯天團離開之前,幫他搞到一張末期會議的場券。
末期會議說是會議,其實是一場延續一整天的綜合流,包括訓教師的績品鑒、雙方學生的技競賽,以及晚宴和歡送會,據說到時有通古斯的向導學員代表蒞臨,因此醫學院好多人都想參加,一票難求。
巫承赫拿陳苗苗沒轍,只好答應了他的條件,反正到時候他也是要參加的,多一個基友多個照應吧。
周五,巫承赫被陳苗苗拉到圍棋班打了一會棋譜,深夜才回到宿舍,一進門,驚喜地發現金軒回來了,正躺在他床上看資料。
“怎麼突然回來,也沒事先通知我?”巫承赫好幾天沒見他,一看見他就心大好,整個人都開心起來,難得主地撲過來抱他,親吻他角。金軒的臉卻有些沉悶,關了個人智腦,將他圈在兩間抱了一會,頭埋在他口,甕聲道:“想我了嗎?”
巫承赫通過意識通說【想】,金軒才稍微高興了點,翻將他在床上,細致而纏綿地親吻。
舌尖相抵,巫承赫鼻息漸,上不由自主逸散出甜甜的氣息,在微涼的秋夜里顯得格外溫暖香糯。金軒嚨里發出細微的咕嚕聲,像個久了的獅子一樣地在他上磨蹭,大手穿過他襯衫下擺,他溫熱的皮,帶起細小的戰栗。
巫承赫的信息素被激發,在涌,像漲的海,洶涌漫過理智,不留一清明。一個細小的亮橙影子從他肩頭飛起,在半空中扇著半明的翅膀,那是他的神蝶,因為主人的沖,無法保持明的擬態,化作本在四周翻飛。
金軒的獅子發出纏綿的嗚嗚聲,召喚著它的神伴,神蝶在主人邊留地飛了一會兒,就落到了獅子頭上,和它通過意識通訴說意,建立神結合。
巫承赫因為金軒的刺激,上逸散出濃郁的信息素,在閉的房間里簡直像一樣甜。金軒閉著眼在他上深嗅,打開他的襯衫紐扣,啃咬他微凸的鎖骨,用舌尖舐他頸窩的朱砂痣……
但遲遲沒有逸散出信息素來回應他。
巫承赫漸漸發現了他的異常,強自下翻涌的,雙手捧起他的臉,疑道:“你怎麼了?累了嗎?還是不高興?”
金軒在他手掌心下,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沒時間修飾,那里長出一些短短的胡渣,上去有些扎手。巫承赫用拇指挲了一下,道:“這麼長,我幫你刮一下?”
“不。”金軒甩開他的手,將臉埋在他赤的口來回磨蹭,像一只撒的大貓,“別,讓我抱一會兒,我好想你。”
巫承赫沒辦法,只好平躺著讓他在自己上蹭,一邊打開他的發帶,著他的后腦給他順。異能者就是這樣,基因中帶著很強的,平時因為人的制不大明顯,在床上卻表現得格外清晰。金軒在這方面尤為分,因為學歷和修養的緣故,他正常況下特別冷靜理智,比大多數異能者都更像是個普通人類,但一旦面對巫承赫,尤其是的時候,就會變一只粘人的大型貓科,高冷一去不復返,就喜歡他,抱他,在他上蹭,讓他順,各種撒。
“到底怎麼了?”等他蹭了一會兒,看上去稍微開心了點兒,巫承赫又試探著問道。金軒埋頭在他頸窩里發嗲,發出獅子一樣低沉的“咕嚕咕嚕”聲,半天才悶聲道:“你不會自己看嗎?”
巫承赫嘆氣,道:“那我看了啊。”
“嗯嗯。”金軒點頭,順的長發甩了他一臉,“提前說好,看了不許哭。”
要哭了的人明明是你吧?巫承赫暗自吐槽,拂開臉上的頭發,集中意識力,出兩只思維手緩緩刺金軒的意識云。
雖然他們已經在一起好幾個月了,但巫承赫一直很小心地不窺探金軒的私,即使是在幫他安狂躁癥的時候,也刻意不去刺探他意識云中關于記憶的部分。巫承赫覺得每個人都應該保留一部分不為人知的空間,比如自己,上一世的記憶就不想被人看到,他想金軒應該也是一樣。
不過既然金軒主要求他看了,他也不會拒絕。
金軒的意識云非常強大深沉,但今天明顯有些躁,巫承赫輕輕掐滅其中一些不甚明顯的火星,幫他平躁,繼而慢慢將手到了記憶區,瀏覽他最近的經歷。
黑珍珠案接近尾聲,傭兵團的幕后主使已經暴,是藍瑟星將的下屬無疑,但專案組負責人卻認為這名“幕后主使”并非案件的始作俑者,他的背后,還有一張更大的黑幕。現在所有的線索都聚集在那名曾經篡改了黑珍珠起降系統的駭客上,但就在NTU特工奉命抓捕他的時候,他卻因為提前收到風聲,畏罪潛逃。
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還是他技太高滲進了NTU的網,這無從得知,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名駭客極端狡猾,可能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長期雇于“黑幕”的犯罪團伙。
黑珍珠案牽連面廣,傷亡巨大,NTU總司令在多次圍剿未果的況下大發雷霆,要求他們在三個月抓到駭客,確定“黑幕”的份。
金軒作為信息支持里最出的方駭客,整個案件中立功最多的員,被總司令筆欽點,擔任駭客抓捕行的總策劃,即日起趕赴前線追蹤目標。
坑爹的是任務書最后一行寫得清清楚楚——什麼時候人抓著了,他才能回來,抓不住……呵呵,繼續。
巫承赫瀏覽完他的記憶,總算明白他今天為什麼這麼郁卒了。
“你要出差了?”巫承赫將思維手收回,繼續他大頭。經過他的安,金軒看上去不那麼火大了,懶洋洋趴在他上,胳膊圈著他口,腳趾摳著他的腳趾頭,一個一個摳來摳去,跟里獅子那一個神似,就差爪子了。
“嗯,期限三個月。”金軒從頭上把他的手拿下來,著他的手掌玩耍,“造孽啊,我為什麼要表現這麼出,明明只是個文職,偏偏被他發到前線去,前幾次還好,只有幾天,這次……草草草草!”
巫承赫瞪他一眼,金軒不說草草草了,撇撇,繼續摳他的腳趾頭。
巫承赫一想三個月見不著金軒,也是悶氣短渾難,但他算是黑珍珠案的當事人,當時死了那麼多人,親屬們悲痛絕的場面還歷歷在目,抓住元兇,也一直是他的期。想了想,道:“那你早去早回,期限三個月,萬一你運氣好,一周就抓到了呢,那不是半個月就回來了麼?”
“哪有那麼容易,以前我都是呆在前線總部做技支持,這次他們要我跟外勤組一起追蹤駭客,實時掌握對方的行蹤。”金軒嘆氣,“那家伙詭計多端,帶著一大群特工滿星系跑,路上耗費的時間不知道有多,三個月都是樂觀估計,晚一點,指不定到什麼時候去了。”
巫承赫沉默,頃金軒道:“要不你請假跟我一起去吧?我出外勤,你就呆在船上等我。”
“不行。”巫承赫口而出,“我上學期就缺了很多課,好幾門課都堆在這學期修,再請假我就得降級了。”
金軒也知道他不會離開學校,尤其是沐懷孕這個階段,不心里有些冒酸水兒,悻悻道:“你就不擔心我會發狂躁癥嗎?現在平衡劑對我來說都不太管用了呢。”
巫承赫被他一說就心了,差點答應跟他一起去,好容易才抑制住了臣服,道:“沒事啦,我相信你,一定能很快就抓住那名駭客的,我在學校等你回來。”
金軒長長嘆了口氣,靜靜抱了他一會,忽然又開始蹭,咕嚕咕嚕半天,道:“最后一次了,等我把傷害你的幕后元兇抓住,馬上離開NTU,以后就在學校守著你,天天你,把你喂飽飽……”
巫承赫聽他前半句還特別,后半句直接炸了:“說人話!”
“天天你,把你喂飽飽。”金軒手腳并用箍著巫承赫不放,改口道。其實他心里早就知道這事兒沒法兩全,要手刃仇敵,就得忍分離,他也沒打算把巫承赫帶去前線,那兒是藍瑟的轄區,太危險了,就算有NTU特工組,也不一定百分百安全。
現在話都說出來,也就釋然了,金軒拋開之前的郁卒,細地親吻懷里的人。巫承赫漸漸放松下來,知道他已經想通了,接了現實,便乖乖讓他吻,出舌頭回應他,釋放信息素向他發出甜的邀請。
微甜的在彼此口中融濡染,金軒上散發出屬于獅子異能者特有的信息素,熱,霸道,與巫承赫甘冽的氣息融合、反應,發出強烈的結合熱,鋪天蓋地將兩個人一起淹沒。
“我們做到天亮吧。”金軒剝下巫承赫的服,褪下他的長,溜溜在他上磨蹭,像獅子圈地一樣將自己的汗和沾染在他細膩的皮上,“三個月啊……我一定會瘋掉的,我要把你裝進腦子里帶走!”
“天亮……就天亮!”巫承赫早已堅如鐵,瘦弱的膛劇烈起伏,啞聲道,“別給我拖三個月,早點、早點回來!”
“嗷!”
作者有話要說:解釋一下哈,有些人看哨兵向導設定,會和ABO混起來,其實二者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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