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些人手裡沒有趁手的工,再說,就算有工,又如何能夠抵擋得住那酸的腐蝕。
老頭子點了點頭,轉招手,把一直跟在邊不說話的保鏢了過來,指著朱笑東跟楊薇兩個人開挖過的地方,說道:“小雷,那水池裡的是酸,你估計最快需要多久才能放幹淨。”
這姓雷的保鏢看了一眼地形,說道:“十分鐘之!”
“好……”老頭子點了點頭,又招呼朱笑東:“走吧,這裡就給小雷了,待會兒我們再過來……”
朱笑東一看姓雷的保鏢開始從背包裡往外掏炸藥,頓時釋然。
要放開那道口子,用人工、用木棒,一點點的去開挖的話,的確艱難至極,但是有大威力的炸藥,那就本不是問題了。
“轟隆”的一聲,什麼事都能夠解決,這就是有炸藥的好。
朱笑東等人後退,都差不多退到營地邊上了,小雷才一按手裡的遙控,水池那邊,頓時一聲巨響,再次冒出一黑煙。
這一次的炸,比先前單單的一枚手雷,威力不知道要大了多倍,礫石、強酸、水,以及灌木的殘枝敗葉,四下飛,飛得最遠的,還有十來米就落到朱笑東等人面前了。
看得楊薇忍不住拍了一下口。
不過,這一次破的主要目標是在水池外面的缺口上,炸藥炸的威力雖大,飛濺出來的酸,卻沒有多,所以,並不像第一次炸那樣,引得水池子周圍都著了火。
——能燃燒的,先前那一次都已經燃燒幹淨了,偶爾有點酸落在原本就已經焦黑的那些殘枝上斷樹上,也無法燃燒起來。
等到炸藥炸的威力肆過後,塵埃落定,那老頭子才一馬當先,率領眾人,小心翼翼的向水池靠近。
朱笑東跟楊薇兩個人落到最後,跟“楊白勞”在一起,一邊走,一邊問道:“楊老,那位前輩,什麼來路,我怎麼看著跟嚴公子長得有幾分相像,不會是嚴公子的老爹吧。”
“楊白勞”的確是對胖子那家夥懷恨在心,畢竟在一天之,自己的兒子被人痛揍三頓,是做老子的,都會心痛不已。
只是“楊白勞”對胖子痛恨不已,對朱笑東卻並沒什麼惡,先前對朱笑東跟楊薇兩個惡聲惡氣的,除了他本的脾氣格之外,也以為胖子是跟朱笑東在一起的,現在什麼都說清楚了,加上胖子也不在一起,朱笑東又問到他臉上了,楊白勞也就一一回答了。
首先,那個老頭子並不是嚴錚的老子,嚴錚的老子也不可能跑到這地方來找他,這老頭子,姓嶽,嚴錚的舅舅,嚴錚的老子不方便出面來找嚴錚,讓嚴錚的舅舅來辦理這事,也無可厚非。
再說,這嶽老頭子,乃是嚴錚所有事業的幕後主持人,又是這樣的關系,他不出面,也就有些怪了。
姓許的許明喻,那姓雷雷兵的,兩個人都是嶽老頭子的保鏢,唯獨那個孩子,是嶽老頭的孫兒,知道姓嶽,卻不知道什麼名字。
朱笑東有些奇怪,“楊白勞”這麼說,應該算是他們這一行五個人,其實也算是兩撥勢力,嶽老頭他孫兒,以及兩個保鏢,算是一路,而“楊白勞”就只能算得上是單槍匹馬了。
這就怪了,以“楊白勞”的,年紀,他會單槍匹馬的來闖這“香拉”。
“楊白勞”有的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趟出來,真的很邪,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遇到那死胖子的時候,本來想去給胖子幫忙的,沒想到去了十幾個人,卻被人全部放倒,估計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的。”
剩了四五個手下,前兩天風雪加,莫名其妙的又失蹤了三個,到今天穿過冰,過那道深淵的時候,也就僅僅只剩下“楊白勞”一個人了。
還好,“楊白勞”嶽老頭子等人算是一夥,“楊白勞”總算是撿了一條命,到了這裡。
朱笑東從“楊白勞”的話裡,聽出好幾件事來,第一件,胖子跟“楊白勞”過面,而且並不是在京城裡,也就是說,胖子也極有可能會來到這裡。
第二件,胖子也遇到過麻煩,當然,除了跟“楊白勞”的兒子打過架,還被人追殺過。
第三件是,各路人馬,來到這裡,已經折損了好多人手,這中間,有暴風雪造的,也有深淵的危險造的,更有甚者,是發生過的槍戰造的。
看來,這一趟的事,比原來預想的,要複雜了很多!更要兇險很多。
不過,其他的事也就罷了,胖子的況,朱笑東就不得不多問了幾句。
一提到胖子,“楊白勞”的臉頓時又拉了下來:“那個小王八蛋還能怎麼著,要不是看在救過嶽姑娘的份上,我早滅了他……小王八蛋,敢打我的兒子……”
胖子是怎樣跟“楊白勞”的兒子發生的沖突,朱笑東不想去過問了,既然“楊白勞”能夠看在“嶽姑娘”的份上,沒有直接滅了胖子,那就說明這事還有旋轉的餘地,所以朱笑東倒不大擔心跟“楊白勞”的關系。
朱笑東所擔心的是,胖子那家夥,這次既然跟了過來,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會跟其他的人一樣,遇上暴風雪,在深淵那邊有沒有危險,甚至是有沒有跟別人發生槍戰。
不過,這些事,“楊白勞”也回答不了,在醫院裡見過了胖子一面之後,嶽老爺子就傳來消息,報告了朱笑東等人的位置,“楊白勞”等人自然就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對於胖子後來的行蹤,也就不知道了。
朱笑東暗自歎了一口氣,唉,胖子這家夥!好好的不在家裡呆著,跑過來湊這趟熱鬧幹什麼?
這時節,幾個人進到炸藥炸的範圍,只見地上到都是礫石、枯枝、酸腐蝕的坑,整個地上,一片焦黑,狼藉不堪。
到了這裡,嶽老爺子吩咐大家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要沾到那些酸。
好不容易到了水池旁邊,這時,原本是水池出口的地方,被炸開了一個兩米來寬,一米多深的豁口,水池裡的水,已經下降了將近一米,裡面的酸也排出去了不。
不過因為那酸有著極為粘稠的特,水池裡酸,幾乎都沉澱在水池最深的底部,估計,那顆蜃珠,應該就在那個地方。
嶽老頭子皺著眉頭,看著水池,問道:“還有沒有辦法能夠再快一點?”
雷兵想了想,再要用炸藥炸口子的方法,已經不太現實了,這一米多的豁口,基本上已經接近了小溪底部,也就是說水池的底部,遠遠超過了小溪的底部,那些酸,已經沒辦法直接流出來了。
嶽老頭子點點頭,這水池裡的水一時之間沒辦法全部放幹淨,又沒有多的可用工,暫時也就只好等著,讓這水池裡的酸自揮發,除此之外,也就再沒有別的辦法了。
稍微商議了一陣,幾個人又回到營地,那水池邊上,到都是濺落的強酸,很是危險,又是黒糊糊的一片,還有強烈的酸臭,實在沒辦法多呆。
雷兵找來一些枯枝,生了一堆火,準備煮飯,小溪裡的水是不能食用了,還好,幾個人的水壺裡,都還有不的水,將就著煮上一頓飯,問題不大。
嶽老頭子等人就圍著篝火,與“楊白勞”商議一些事。
朱笑東跟楊薇兩人卻推說有事,離嶽老頭子等人遠遠地,嶽老頭等人也不在意。
走了一段,估計嶽老頭子等人怎麼也聽不見兩個人的談話聲,楊薇才問朱笑東:“那顆蜃珠,到底有什麼作用?”
朱笑東盯著口的方向,心不在焉的說道:“不知道……”
無論是朱由校的卷冊,還是林華的筆記記載,都沒有蜃珠這樣東西的記載,他們兩個人所記載的東西,畢竟也是有限的,再說,蜃,關於蜃的傳說,在曆朝曆代之中,也並不多見,所以,朱笑東也不知道那顆蜃珠,到底有什麼作用。
不過,朱笑東說道:“這東西稀有珍貴就不說了,看樣子,先前的韋八爺、和這嶽老頭子,對這東西知道一些,或許,問問他們,也許能夠知道這蜃珠到底能夠起什麼用。”
楊薇笑了笑說:“不會是韋八爺說過的,吃了它能夠仙吧。”
“你怎麼也會這麼想?”朱笑東莞爾。
那蜃珠怎麼樣,現在沒人知道,但是看看蜃珠生的環境,就應該知道那東西絕對不是好貨,在如此強烈的酸裡,長出來的東西,會好到哪裡去。
楊薇“噗嗤”的一笑:“那也說不一定?”
頓了頓,楊薇又說:“你對那東西,一點兒也不好奇?”
朱笑東搖了搖頭,事實上,這裡出現蜃,又有蜃珠,朱笑東比誰都好奇。
“你沒有據為己有的想法?”楊薇好奇的問道。
朱笑東坦然的說道:“不管那蜃珠有什麼作用,終究算是稀罕玩意兒,而且,這又不是盜墓得來的,不想據為己有,那就不是我朱笑東了,哼哼……”
朱笑東的確也想將蜃珠據為己有,只是目前的況,朱笑東也只能想想算了,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啊!
過了片刻,朱笑東又搖了搖頭:“楊薇,這一次,這一幫人,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兒,我們要是能夠置事外,那就好了。”
一說起這事兒,楊薇也很是,現在,恐怕朱笑東跟楊薇兩個人已經沒辦法置事外了。
嚴錚的後援到了,以嚴錚的格,朱笑東跟楊薇兩個人不得要吃上一些苦頭,可是,現在就走,也絕對不是辦法,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
不管怎麼樣,朱笑東都不想也不能逃避,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這裡,與之周旋,到了萬一的況之下,來個魚死網破,那也是說不得的事。
“楊薇,答應我,現在我要你一刻不停的把藏獒帶在邊,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可以離開半步,我要你好好的保護好自己。”朱笑東沉思了許久,說道。
楊薇明白,那條藏獒,的確有些特異之,藏獒絕對勝過至一位功夫高手,有它在邊,安全也有不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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