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的眼睛分明一亮,某個部位也是瞬間就有了反應,我衝他神一笑,著腳從床上跳下來,直接就鑽進了衛生間。
等他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放滿水的浴缸裏。
他眼中多了幾分玩味,調笑著:“莫太太今天好興致。”
“那是自然!”我笑兩聲,手把他的領帶給解了下來,趁著他引導著他的手臂摟住我的腰肢,我也趁著這個功夫,直接用領帶在他的手腕上打了個結,一個彎腰就從他的懷中溜了出來,一手拽著領帶的另一頭。
捆綁,一直聽說很刺激,我們倒是從來沒玩過,今天就讓莫如深好好驗驗!
他臉上的笑容愈盛,眼中的也是越發的濃重,我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的作,他雙手一用力,就把我給帶了回去,屁一,莫小二就直接頂了上來。我再也不敢,隻得乖乖聽從莫如深的指揮。
而我捆綁他的代價就是,被他折騰了一個晚上,骨頭都快散架了,第二天醒來,莫如深早已經離開了別墅,翠翠進來給我送早餐時,雙頰紅的有些詭異。
“你這是怎麽了,生病了?”
“沒有沒有,”翠翠用力搖了搖頭,咬著,嘟嘟囔囔地說著,“就是……浴室我已經都收拾幹淨了,晚上我給太太熬點湯補補子。樓下的衛生還沒打掃完,我就先下去了。”
話落,就一溜煙地跑了下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風中淩。
這……這翠翠還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啊,我們倆昨晚不會太神,讓也給聽見了吧?
我後知後覺地紅了臉,的隻想找個地鑽進去,可等到晚上,翠翠這姑娘,還真給我熬了一大鍋的湯,讓我和莫如深各喝了兩大碗,偏偏莫如深還不停地衝我使著眼,氣的我在桌子底下踹了他兩腳,心裏這才舒服了些。
“莫太太這是惱怒了?”莫如深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大口喝湯,這才抬頭打趣我。
我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去你的惱怒。”
他發出一陣爽朗的笑,那樣子還真是怪好看的,我一下子就有些看呆了,可意識到他眼中的戲謔,我趕悶頭喝湯,不去搭理他。
兩天就在我們倆的膩歪當中過去了。
不過這兩天的時間裏,我們的收獲倒也不小。馬景天直接拿著那些照片找到了那男人的頂頭上司,上頭一查,立馬就讓那人下馬了,馬景天還因此升了一職,頂替了那男人的位置,至於那家餐廳,目前也已經停業,在接調查。
不得不說,這一次還真是大快人心。
方槐沒了這麽個大靠山,看他還能怎麽辦。至於白鴿和楊柳那邊,倒是一點兒靜都沒有。
眼看著明天就是莫氏集團的周年晚宴,我這麽些天繃的神經,才算是放鬆了不,出一天時間好好地坐了個容保養,就等著做個的莫太太,陪同莫如深一塊兒出席。
可我沒想到,方槐和柳眠臉皮居然那麽厚,也跟著來了。
柳眠上穿著件酒紅的深v禮服,挽著方槐的胳膊款款朝我走近。我下意識地拽了莫如深的袖,毫不客氣地跟對視著。等到走近,我才發現,我們倆的禮服居然是同一個係列,出自同一個大師之手,隻是的那件重在,而我的,則側重於神,優雅。
“莫太太今天可真是麗迷人啊。”方槐拉著柳眠在我們跟前站定,一雙老鼠眼直接就落在了我的上,看的我不由得心裏發。
“柳小姐今天也是非常。”我保持著端莊大方的形象,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今天柳眠倒是不知道怎麽了,都這會兒了,居然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我也沒那麽多心思去管,一心隻想維持好我這莫太太的形象,別丟了莫如深的臉麵才是。
“莫太太可真是謙虛。”方槐又笑嗬嗬地回應了這麽一句,我隻是笑,沒有接他的話,他八也是覺得沒麵子,正好有人找他,他也就拉著柳眠迎了上去。
不過我看那幾個男人瞇瞇地打量柳眠的樣子,隻怕柳眠,又得為他們的一頓大餐,登時也有些理解,為什麽會想要方槐送一家公司了。
為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即便是過去再不堪,多也有別人能夠羨慕的東西。
我把目收了回來,又跟著莫如深在會場來回走。參加宴會什麽的,就是讓人心累,我特地穿的平底鞋,可這會兒小還是一陣陣的疼,莫如深看出我的異樣,便開口讓我到旁邊去休息,他忙完了再過來找我。
我自然是樂得清閑,趕答應下來,就找了個位置安安靜靜地坐著,掏出手機一個人玩著小遊戲。
邊的位置卻是突然陷下去一塊兒,一陣撲鼻的香水味道也是跟著竄我的鼻尖。
這味道……似乎還有些悉。
我眉頭一皺,一扭頭,就見著柳眠端坐在了我的側,這地方燈有些昏暗,我隻能大概地看清楚的側臉,卻看不出的神。
隻是,這個時候,不待在方槐邊,好好討好那些潛在客戶,跑到我邊來嘚瑟個什麽勁兒?
我有些煩躁,起就想換個位置坐著,卻被一句話給了回去。
“林慕白,你以為你自己贏了嗎?”的語氣當中滿滿都是嘲諷。
“有沒有贏我不知道,但是至,我沒有輸,不是嗎?看你這副樣子,不會是被方槐給冷落了吧?”我一挑眉,話語裏帶著幾分試探。
的子果然一僵,大概是我猜對了,可上還是沒有半點退讓:“現在就這麽洋洋得意,未免也太早了些。你以為我不知道陳曼早就被你給發現了嗎,那鑰匙對我來說,就沒什麽用。”
“我當然知道,”我聳聳肩,隨手從侍從的手裏端了杯果,“可那又怎麽樣,想打林氏集團的主意,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就憑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是嗎?可我看,最先倒黴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呢。”雙一抿,語氣竟然也輕快了不,仰頭小口地品著杯中的紅酒,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沒來由地我心裏有些發慌。
到底,我和也算是同事了好幾年,又有過同一個男人,對我的事,了解的估計也不,要是想在這個時候對我做什麽手腳,必然會引起轟。
可是……到底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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