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他那天說的,心裏還有些許責怪,要是他跟我說清楚了,興許我就不會把他當心狠手辣的變態,也不會跑到絕喝酒,上那輛出租車。
“你當時的狀態,我解釋得越多,你越覺得我在騙你,為自己開,還不如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訴你,隻是後來的事是我考慮不周,其實那天晚上我一直跟著你去了絕,我以為你安全了,就沒再留下。”
他把玩著我的手,聲音不哽咽了幾分,他分析得不錯,那時的我已經認定他就是那樣的男人,我不會聽他的,我不知自己是該難過還是高興,他不是那麽可怕的人,卻沒能在我苦之時及時出現。
“淺淺,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這種事隻會發生一次!”他臂彎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低頭在我的額上深深問了一下,我微微點頭,不在他的話和臂彎中沉沉地睡去。
我在他這兒呆了一個多星期,期間爸爸他們再沒來過,爸爸心裏一直忌憚飛躍集團,他不敢強行找白涉深要人,還好白涉深不會傷害人,否則我死在這兒估計家裏都不會有人來給我收。
“你的還沒完全好,回去之後一定要注意,傷口別沾水,否則會發炎。”他送我坐到了車裏,從今天早上起床開始,就沒停過,我還是第一次見他一下子說這麽多話,讓我還有些不習慣。
“我知道,你什麽時候這麽囉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這幾天他一直在家裏陪著我,隻要是關於我的事,都親力親為,所以我的傷恢複得不錯,除了傷勢比較重的地方還有些疼之外,大多地方都已經愈合了。
“關心你還關心錯了?”他撇過頭一臉慍怒地著我,睫翼微垂,冷峻的側臉迎著,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
“快開車吧,時間不早了。”我從臉上出了一抹笑,故意扯開了話題,在一旁推著他,他也沒再跟我僵持了,開著車離開了這裏。
我從包裏拿出了一些化妝品,之前失過多,這段時間雖然在修養,可臉還是有幾分蒼白,我得把病容遮住,回去狠狠地給宋琪一個下馬威,絕不能讓沾沾自喜。
我正塗著口紅的時候,他一個急剎車,我的口紅頓時從角下,一抹深深的紅印留在了邊。
“白涉深,你幹嘛?”我扭過頭,沒好氣地問了一句,像隻憤怒的小鳥,整張臉都是紅紅的。
“紅燈。”他向了一旁,我順著他的視線了過去,雖然確實是紅燈,但我的心裏還是有幾分不爽。
“你慢點兒剎車能死啊?”我拿出了紙巾,好不容易才把凸出的口紅印幹淨了。
“你的傷還沒好,化這麽濃的妝幹什麽?”他瞥了我一眼,臉上帶著幾分嫌棄,冷峻的臉龐線條朗,都著幾分直男審。
“好看啊,我這個口紅號,當季最新款,好看吧?”我抹好了口紅,仔細拿著鏡子檢查了一番,饒有興致地湊到了他麵前,興地挑眉弄眼。
他微微抬起眼簾,臉上沒有半點波瀾,也沒有出毫喜歡的表,就像在看一隻拚命賣弄的寵,完全提不起半點興趣,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開口道:“太濃了,還是了吧。”
“嘁,沒眼,早知道就不問你了。”我白了他一眼,在一旁憤憤地嘟囔了一句,他倒是沒在意,紅燈一過就開著車走了。
我仔細端詳了一番,還是默默從包裏拿出了一隻淺點兒的口紅,悄悄換上了。
車停到了家門口,他們都不知道我今天會回來,所以爸爸和宋安不一定在家,但吳倩和宋琪一定在,這個時候們做容的時間還沒到,應該在家準備著呢。
“我先去了。”我簡單說了一句,作勢就要開門下車了,他突然拉住了我,在我疑隻是,慢慢湊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躲避了一下,但還是被他吻住了,好不容易抹好的口紅,頓時被他蹭掉了一半。
“這樣好多了。”他心滿意足地輕掐了一下我的臉,微微勾起角,溫熱的指尖劃過我的側臉,幽深的眼眸中泛起了寵溺。
“你這樣也好多了。”我看著他上沾上的口紅,眼裏閃過了一狡黠,他的皮本就白皙,現在瓣的,倒還真像個人,要是換上一裝,說不定還別有一番韻味。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正抬手拭之時,我俯從一旁的隙中鑽了出去,一把摔上了車門,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家裏。
他著我的背影,無語又無奈,隻是微微搖了搖頭,在樓下停留了好一會兒,連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哎呀淺淺,你終於回來了,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急死我了,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張媽一見到我,立刻迎了上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落地了。
那兩個男人綁架我的時候不知道把我的服和手機扔哪兒去了,所以這些天我一直沒跟外界聯係,自然也不知道打的電話。
“我這不是好端端地回來了嗎?您就別為我心了,我沒事。”我微微笑道,樓上的人也聽到了靜,宋琪踩著高跟鞋走了下來,見我回來了,又恢複了往日裏的刁蠻模樣。
“宋淺,你還知道回來?一個還沒出嫁的人在不像幹的男人那兒住那麽久,也不害臊。”一臉嫌惡地了我一眼,雙手抱在前,一如既往地趾高氣揚。
我正憋了一肚子氣沒發呢,還不等我去找,反倒找起我來了,我把張媽護到了後,抬手就給了一掌。
“宋淺,你還敢打我!你憑什麽打我?”明顯被我的氣勢嚇到了,平時我都是跟鬥幾句,隻有非常時期才會手,今天著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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