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一聽就更加自責,竟然開始掉起了眼淚,我趕忙跑過去安,“哎呦,媽啊,你也別哭了啊,反正事都已經發生了,哭能解決嗎?不能啊!反正我現在是認命了。”
“那!小白對你還好嗎?”我媽搭了兩下這才開口。
我一愣,小白,這的還真的夠親切的啊。我瞇著眼睛看著我媽,“媽,我覺得你比我爸還坑。”
我爸在一旁坐的早就不耐煩了,他皺著眉頭拉著我的手,“妮兒,我記得許秋白說你上沾染了他的鬼氣,所以你特別容易遇到鬼怪這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我才不會忘記我人生中第一次到除了許秋白意外的鬼。但是又怕我爸媽擔心,又趕忙補了一句,“不過沒事,一切都盡在我的掌握之中,更何況,不是還有許秋白呢嗎?他還會保護我,照顧我。”
我爸想了想,這才開口,“其實我覺得許秋白這孩子還好的,如果是正常的人的話,我就再滿意不過了?”
我不再搭腔,說真的,我今天倒是第一次這麽讚我爸的話,要是許秋白是個活生生的人該多好。不過這也隻是妄想了。
下午的時候,我換了個服,許秋白便登門拜訪了,我爸媽對許秋白這小子有點虛。看到許秋白也實在是有點害怕,整個場麵略微尷尬。
我為許秋白的妻子,自然要跟著他一起。許秋白簡單的跟我爸說了幾句話便飄了過來。
我正坐在房間裏,趴在窗子上看外麵的月亮。
許秋白進來,我撇了他一眼繼續欣賞著我的月亮。
月亮的芒折進來,照在許秋白的臉上,把他白皙的皮鍍上了一層金。
“帶你上街玩會兒。去嗎?”許秋白說話聲音變得特別溫,我一時竟然還有一些不適應。
以前一直覺得過年前夕的街道是特別好玩兒的,兩邊都擺滿了各種各樣好玩的好吃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什麽都沒有了。
可能是因為年齡大了,看到的東西不同,所以慨也不同。
我才不願意去呢。我索從椅子上離開,整個人都躺在床上,“我不去,要去你去。”
許秋白見我是狠了心想要耍無賴,無奈的搖了搖頭,盯著外麵的月亮看了又看,我斜過眼瞄他,這家夥該不會是這麽多年一個鬼過來的,此時到格外的孤獨,會不會想不開直接自殺了啊。
那我該多罪惡啊,我傻傻的笑了笑,“要不,你去找你的臣民們玩兒去吧。找一群鬼給你跳舞?”
古代的皇帝都不是這樣的嗎?
總是喜歡在節日的時候都找一幫的給在下麵跳舞。我和許秋白這差著輩兒,估計他也是這樣的。
許秋白聽到我的話,整個臉一,“妮兒,你說你腦子裏一天裝的都是什麽啊。你爸媽這次沒問你績呢吧?你考的怎麽樣啊,能及格嗎?”
我一腦兒從床上坐起來,怒瞪著許秋白,“我怎麽發現你現在學的這麽多事兒呢?那我爸媽不是你爸媽!還有啊,你竟然改關心起我績來了,我這都大學了好不好,你還以為還是小學生呢?”
我白了許秋白一眼,他倒是學的臉皮厚本就不管我的話,直接追過來了。
“幹嘛呢,離我遠點哈,這可是我家!”
許秋白拉住我的手腕輕輕一扯。我便整個人都被他抱進懷中。隔著外麵的月,竟然還有一小許浪漫。
我抬起頭看著許秋白這張臉,不再是麵無表,而是帶著一笑意。月正好照在他的臉上,添了幾分。
一時之間,我竟然看愣了。許秋白長的帥這就是公認的事實了,可我怎麽不知道,許秋白可以帥到這個份兒上,也真是絕了。
正在我胡思想許秋白怎麽又變帥了的時候,他直接低頭朝著我吻了過來。
我還以為是夢麽,直到覺到冰涼的,這才醒悟過來,這哪裏是夢。我眨眨眼睛,看著許秋白的睫,長長的,以前怎麽沒這麽細心的看過他。
許秋白放開我之後便盯著我笑,我向來是臉皮厚的,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學會臉紅起來,一時竟然有一些招架不住。
“妮兒你這是害了。”
我真想一掃帚打過去,知道還問不純屬讓我尷尬嗎?我撇了他一眼,“不是,我是覺得太熱了。”
許秋白抿笑,沒有再說什麽。怎麽有種被人看穿心思的覺,我輕咳兩聲,掩飾現在的尷尬。
正在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和許秋白出去逛街的時候,我媽便來敲門,我和許秋白吃飯。
這可真是解救了我的燃眉之急。因為許秋白不用吃飯,在一旁看著就行,不過我媽還是給許秋白擺了一雙碗筷。
雖然說許秋白是鬼吧,但是不得不說這隻鬼還仗義的,對我爸媽也好的,最關鍵也從來沒傷害過他們。屋及烏可能是。
我媽倒是對他這個婿中肯的很,不停的給許秋白碗裏夾菜,即使許秋白本吃不了。
不過很顯然,我媽對許秋白還是有一些恐懼的,哪像我啊,沒心沒肺的,可能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本不知道許秋白的厲害。
這麽想來,我也有了些心理安。
許秋白的禮節是極為周到的,雖然自己是鬼王吧,但是現在也隻是我們家裏的一個小婿,沒有耍大牌,我倒是意外的。
許秋白看著我,微微一愣,隨後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瞅什麽瞅,還不趕吃飯。
我爸自然看到我和許秋白眉來眼去的,神複雜起來,人家都說兒是爸爸的小人,平時我爸不怎麽說,可我知道我爸對我可真心比我媽代我都好。
哪個家長不希自己兒好呢。
看到我和許秋白相還融洽,自然是開心了,不過,許秋白終歸是個鬼,這今後的日子總不能一直這麽過著吧,我爸雖然這麽想,卻沒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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