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就聞見了樓下的飯香味,還以為是巧兒做的,洗漱完下樓發現巧兒正站在樓梯口。
一看見我,便興地湊過來喊道:“小姐!”
我一臉無奈:“巧兒,你別喊我小姐了,喊得我渾別扭。”
又被我這樣說,巧兒好像有些難過,低下了頭:“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你都不讓我你小姐了。”
我剛想解釋,想說不是因為做的不好,而是因為我擔不起“小姐”這個稱呼才這樣說的,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既然蘇荷不讓你小姐,你就直接蘇荷吧。”
是陸清遠的聲音。
我驚訝地抬頭看向聲音那邊,發現真的是陸清遠,他正穿著圍站在廚房那裏,手裏還拿著一把鍋鏟。
他上係的圍,上麵印了一個的桃心,看來這個房子是真的打算要給我住了,全都是孩子用的東西。
不過,是隻給我,還是和別的人共,或者,等我搬出去了以後,又會有新的像我這樣的人進來呢?
突然又想到,如果我是陸清遠這樣的有錢人就好了,那樣就可以隨便搬家,買到城市的中心地段,站在最高的豪華樓層,俯瞰下麵如同小螞蟻一般的人們。
想著想著,我便發起了呆,陸清遠走到我的麵前,我都沒有發現。
“想什麽呢?”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走到我的麵前了。
我站在臺階的第五級,剛好可以和他對視,他順勢就把我從臺階上抱了下去,我能看見巧兒在他的後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又留出一條把滴流圓的大眼睛出來。
我假裝生氣地瞪了一眼,吐了吐舌頭就去廚房拿碗筷了。
看著巧兒走了,我便低聲在陸清遠耳邊說道:“快把我放下來吧,淨讓人看笑話。”
“有什麽好看笑話的,你現在是我的人,怎麽連抱你一下都不行了嗎。”陸清遠笑著說。
我的人……
我不是他的人,不是他的朋友,隻不過是他包養一個禮拜以後接著賴在他邊不走的人而已罷了。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總是這麽敏,不論陸清遠說什麽做什麽,我都會想到一些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是因為最近去那個村子查世,看見那些老人的模樣,就害怕自己以後會不會也被拋棄,最終一個人孤單老去。
陸清遠現在對於我來說,是唯一的依靠,但是也是不牢靠的依靠,他的份實在是太高高在上了,我隻是一個從酒吧出來的人而已,憑什麽和他在一起。
“別呆了,快去吃飯吧,我早就做好了。”反正陸清遠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麽,隻能看到我是在發呆而已,看我不理他,有些著急。
這時候,巧兒在廚房那邊喊道:“爺,你的煎蛋糊了!”
一聽這話,陸清遠忙鬆開我跑過去,由於係著圍,跑步的姿勢十分可笑,我不笑出聲,跟了過去。
鍋已經糊了,從裏麵散發出了黑的煙,這飯是不能吃了。
“要不,我們出去吃早餐吧。”我站在陸清遠背後壞笑著說道。
“那讓巧兒出去買。”陸清遠心不甘不願地說道,可能是真的很想讓我吃他親手做的飯吧,事搞砸了他肯定不開心。
“好的爺。”巧兒倒是聽話,一聽陸清遠的安排,便走到門口穿鞋打算出去了。
我問了陸清遠要吃什麽東西,加上我的盡數發給巧兒。
“你剛才在想什麽。”沒有事幹,兩個人躺在沙發上,本來一句話也沒說,他突然間就問了一句。
“在想以後。”我如實回答道。
以後實在是太遠了,我其實不想去想的,但是安全太欠缺了,隻能去想以後了。
“以後啊,那太遠了,我們就想現在的事就好了。”仿佛是為了讓我放心,陸清遠我的頭,溫地說道,接著把我的頭靠到他的肩膀上。
其實這樣真的很令人安心啊。
很久沒有這樣單獨和他安靜地說說話了,他的肩膀很寬厚,說不出來的覺,有一種現世安穩的心安。
陸清遠好像不是特別會做飯,不然也不會就這樣把蛋給煎糊了。
“你下次做飯的時候,專心一點,今天你不僅僅毀了一個蛋,毀了一個鍋,差點把廚房都給燒了,你這樣以後我怎麽做飯啊。”我開玩笑地說道,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拽著他的角,他還穿著圍,的圍在他的上有一種違和,但是又違和得可。
“還不是因為你下來了,巧兒的那麽大聲,我怎麽可能不過來看看你。”陸清遠說得倒是委屈,但是從他的語言中,就能到陣陣笑意。
“而且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個養尊優的大爺,居然還會做飯,而且還能給我做飯。”說到這,我心裏有些,畢竟陸清遠一看就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在家裏不知道多人圍著伺候他,現在居然能放下段給我做飯,雖然沒做好,不過還是很開心。
陸清遠的語氣聽起來好像不太開心,說道:“誰說有錢人就一定不會做飯的,我可是準備著隨時破產,自己做飯自己吃的。”
“那我下次要吃你做的大餐,總吃早餐也太虧了。”我說道。
還沒等到他回答我,巧兒就回來了,買了三個人的早餐。
本來巧兒需要回房間吃的,我看一個人吃飯太孤單了,便:“巧兒,坐下一起吃吧。”
巧兒剛想拒絕,陸清遠就說道:“一起吃吧,蘇荷都說話了,以後這個家蘇荷最大,你聽的。”
巧兒捂笑著,把已經拿回房間的早餐又拿了回來。
本來巧兒看陸清遠在,還不怎麽敢說話,但是聽陸清遠說我最大,就像放下了心一般,不停地說。
我和陸清遠看巧兒,就像看自家的妹妹一樣,覺得可,一句話也不說,就隻聽一個人在那裏侃侃而談。
過了一會兒,巧兒看我倆都不說話,也閉上了,安靜地吃自己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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