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馬上就能知道我到底是誰,究竟從哪裏來,我就激萬分,忙纏著許諾給我從頭到尾講個明白,畢竟自己看還是很費時間的,看他手裏拿了那麽一厚摞紙,就知道讀起來一定很頭痛。
“你快給我說說,我的世到底是什麽樣的?”我焦急地問道。
他看著我這副模樣,笑了出來:“蘇荷,你都多大了,怎麽還和小孩子一樣的?”
被許諾這樣一問,我有些害,“如果換做是你,你也會這樣著急的。哎呀先不說我了,你快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麽況啊!”我現在對於世的期盼,就像一個病膏肓的病人著靈丹妙藥一般。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告訴你。”許諾笑著說道,就像哄小孩子一樣。
“蘇荷,其實你的母親並不是什麽小山村出來的子,而是一個大家族的兒。”許諾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被他這第一句話就嚇到了,這劇翻轉的也太快了吧,從前一直以為自己的母親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我想知道自己的世,隻是想知道我的母親究竟是誰,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個富家。
“然後呢?”我急忙問道。
“你先不要著急,我慢慢給你講。”許諾說道:“但是從前不太寵,好像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姆生的兒,不人重視,但是家裏麵有一些人特別疼,也很喜歡,有的人為了怕傷,還地給雇了幾個保鏢。”許諾說道。
“看來還是一個有人緣的小姐啊,如果是我的話,估計本就沒有人管我的死活,保鏢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突然想到自己的事,我的緒有些低落,許諾也沉默了一會,等我的緒好了以後,便接著和我說道:“所以你其實是那個大家族重視的,他們也一直在找你,前兩天他們找到了這個城市的公安局,當時我正在值班,看到他們給我看的照片,我就知道那肯定是你,便問了詳細的事,確定了果然是你。”
所以他前幾天出去查案,應該也就是和這件事不了關係了。我想到。
許諾這麽長時間一直對我默默的付出,我有些心理過意不去,便說道:“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一定要請你吃飯,我們兩個出去吃頓好的,我請客。”
說完我便起了,跑到門口把大門打開。
許諾還有些發懵,不知道我究竟想要幹什麽,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想知道你世的事了?你就聽了一個開頭而已。”
但是還沒有等他說完這句話,我便把門打開了,返回來拉著他往門外走,邊走邊說著:“沒事,我們兩個邊說邊吃,本就不耽誤的。”
許諾看我這個樣子,也沒有說些什麽別的,隻是歎了口氣,便和我一起走了。
說是吃飯,其實就是出來喝酒,我又回到了從前工作過的那個酒吧。那裏是我和許諾認識的地方。
那裏麵的人還不知道許諾是個警察,我和別人介紹許諾的時候,說的也是從前的同事,大家也沒有懷疑什麽。
倒是吳曼麗,對我們兩個人都很熱,但是自從許諾之前和我說過是一個殺人犯以後,我對除了害怕,也沒有什麽多餘的了。
和吳曼麗聊天的時候,全都是客套話,估計也是覺得和我們兩個人這樣聊天很無聊,沒過多久,便讓我們兩個人自己玩了。
我一直都在奇怪,為什麽既然已經知道了吳曼麗是一個殺人犯,還不加逮捕呢,從前一直都沒有問過許諾這個問題,因為知道這是個機,但是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問了出來。
“許諾,喝酒。”我向酒保要了兩杯尾酒,然後遞給許諾一杯。
他本來說不喝酒的,但是還是接了過去。
我們兩個人選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桌子,打算談天說地到天荒地老。我們兩個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就達了共識,隻要是出來喝酒,肯定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地聊天,兩個人雖然生活上沒有什麽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共同話題,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樣,但是其實隻認識了不久。
大概這就是一見如故吧。
而且他對我還特別好,我想,如果陸清遠沒有出現在我的世界中,那麽我真的有可能會和許諾在一起吧。
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這樣大膽的事,也隻能在腦子裏地想一想了,不敢和許諾說,更不敢和陸清遠傾訴。
“許諾,如果你不認識我的話,你會抓捕吳曼麗嗎?”我直接地問了出來,雖然我也不知道吳曼麗殺了人的事與我有沒有關係。
他狐疑地看著我,說道:“怎麽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了?”
我看著他的表,便知道和我關係不大,但是還是接著追問下去了。
“你為什麽不抓啊,可是個殺人犯,你就這樣讓逍遙法外,如果別人又繼續害,可怎麽辦?”說到這裏,我想到了從前在電視上和小說上看見過的連環殺人案,很多犯人在殺了一個人之後,會因為心中的快又去殺很多人,雖然吳曼麗看起來很麵善,但是誰知道是不是笑麵虎呢?
這樣想著,我的心裏更加害怕了。估計我的心已經寫到臉上了,許諾看著我,說道:“你不用擔心,並沒有逍遙法外,但是蘇荷,你要知道,抓一個人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麽容易,不是把手銬簡簡單單地拷到犯人的手上就完了,很多時候需要用計謀的。吳曼麗能夠犯下這樣的罪行,靠這樣一個弱弱的人肯定是不行的,背後有多麽大的勢力,我們本就不清楚,所以我們還在調查中,而且我們正在等待一個時機,將捉拿歸案。”
我似懂非懂,但是知道這件事肯定不容易,把一個狡詐的犯人送進審訊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理解許諾的辛苦,也謝許諾對我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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