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看……”蕭堯用筆頭輕輕的了陸言,“這是我們以後的家。”
陸言注視著蕭堯,疑的說,“以後的家?”
“對呀。你看這個是客廳。客廳的正中央一定要擺上我們的結婚照,然後這個是臥室,這個是以後我們孩子的房間……”蕭堯用筆尖做指引一點一點的對陸言解說著。
陸言臉上染上一抹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誰說將來要和你結婚?”
陸言不再看蕭堯,轉頭著場上正在上育課的同學。
“反正我以後要讓你當我的老婆!”蕭堯的信誓旦旦讓陸言都快紅到耳子了,但是心裏卻沒來由的湧上了滿滿的幸福。
記憶裏中蕭堯英氣俊郎的臉還停留在當初的那個下午。
陸言本來以為這些回憶都已經忘記了,沒想到旁人的一點點的提點,回憶就這麽自顧自得翻湧出來。
原來最好的時候就是當初那個下午的承諾。
說要一起永遠生活下去的承諾。
“我看你已經想到了。”崔嶽晨在陸言的旁邊說道,“我想你應該很快就能下班了吧。”
“心裏大致有個藍圖了。”陸言了蕭堯。
說著就手自己開始畫了起來。
陸言遵循著剛才崔嶽晨告訴自己的,隻要把自己心真實的想法真實的表達出來,就是真的能夠打人心的“真”。
整的布局應該用簡潔輕快的,但是配合著到時候的展品還必須的有所調整。
陸言開始畫得還順利的,但是越到後麵好像就越沒有頭緒了。
“我看你好像畫不出來了。”崔嶽晨一邊翻著雜誌,一邊雲淡風輕的說。
陸言被崔嶽晨這麽一句話給激著了,心裏很不服氣。但是,崔嶽晨說的又是事實。
“要不要我幫忙呀?”崔嶽晨放下手裏雜誌,主和陸言拉近距離。如此近的距離讓陸言輕而易舉的就能到崔嶽晨上熱度。
陸言雖然不想讓崔嶽晨幫忙,但是眼下自己的畫就卡在半截兒。改也不是,不改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怎麽接。
“其實,你這整的布局還是好的,隻不過細節上要針對展品進行調整。比如說你這裏……”崔晨嶽出手指在陸言的圖紙上指著。
手真好看。
陸言看著在圖紙上來回移的手指,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指讓陸言心裏好生的羨慕。
“其實隻要把展品考慮進去,你這個方案還是可以的。比如說這樣。”崔嶽晨直接那握在陸言手裏的筆拿過來,直接在陸言的稿子上修改著。
“誒!”陸言剛想阻止,但看著崔嶽晨畫畫的習慣有點眼,就沒有阻止。
崔嶽晨直接在圖紙的空白地方先大致的畫了起來,崔晨嶽先是把到時候可能會放展品的位置畫了出來。把會場上到時候的細節問題導致的畫了出來。
陸言看著崔嶽晨畫畫的喜歡好像和當初蕭堯畫畫的習慣一模一樣。
“你畫畫怎麽是這樣呀?”陸言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別人都是畫大致的框架,你怎麽?”
崔嶽晨直接說,“一個朋友教我的。”
一個朋友?
是誰?
我認識嗎?
陸言很想把這些問題都問出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唐突的問這麽多的問題,崔嶽晨會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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