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幹的,真的不是我。”一個念頭閃過,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步步向他移。
我希我委屈的姿態,卑微的祈求能夠減輕他對我的誤會。
“求求你,相信我。”我快速的挪到他前,雙手輕輕地扯著他的右手,學著碧落穎慣常撒的樣子,搖晃他道,“耀楠,我真的沒有在裏麵下藥。”
白耀楠著我的目原本滿是冰冷,當他見到我如此卑微的姿態,冰山之有了那麽一鬆。
我心中竊喜,他的心裏到底是有我的,你看他的變了,他肯信我。
“嗚嗚。”碧落穎捂著肚子哭的極為淒慘,“耀楠哥哥,我知道知新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現在疼的太過厲害。我本來好好地,若不是因為,嗚嗚,我真的不想見到。”
白耀楠聞聲刷的一下將我的手掃了出去,然後指著狼狽的趴在地上的我,怒吼道,“沒良心的狗東西,我曾經那麽疼你,真是瞎了眼。滾!”
“耀楠哥哥,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害怕的崩潰大哭。
我費盡全力支起子,抱著他的大,哭泣道,“求求你,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不要讓我離開。”
他一腳將我踹到地上,憤恨道,“雲知新,你聽著,我讓你滾,滾,滾!!!”
他要我滾?
好,我滾。
我雙蜷,雙手抱住頭頂,向著他的方向滾了一圈,然後眼淚蒙蒙的看向他,“耀楠哥哥,你讓我滾,我滾了。”
他張大了,瞪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指著我的手抖,震驚的說不出話。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能發出聲音,憤恨的一字一頓道,“雲知新,你真夠賤啊。”
是啊,我是賤,賤到了沒有自己,更沒有了自尊。
我咬住牙,任淚水嘩嘩的向下流,我何嚐不知道‘滾’的真正含義,可我選擇斷章取義。
白耀楠是我心心念了整整二十年的男人,為了他,哪怕是讓我下十八層地獄都可以,更枉論讓我滾一滾了。
我扭頭向哭的梨花帶雨的碧落穎,祈求道,“落穎妹妹,如果我滾上一圈能讓你消氣的話,那麽我願意。”
碧落穎嚶嚶哭泣,越過白耀楠的肩膀看向我的眼神簇滿了毒,然而聲音卻十分天真稚氣道,“耀楠哥哥,我,我......”
“你這賤人,是要死善良的碧落穎麽?!”白耀楠惡狠狠的向我看過來。
我抬頭著他,著這個我最心的男人,難過的說不出話,究竟要我怎麽解釋他才肯相信,我沒有在香辣脆脆蟹裏放藥?!
“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拿著白的報告單,徑直遞到白耀楠麵前,“是三倍劑量的瀉藥,足可以發患者胃潰瘍。”
不等白耀楠反應,碧落穎哭的撕心裂肺,“啊啊啊,好疼啊,耀楠哥哥,落穎好疼啊。”
我一屁坐在地上,我從未去過藥店,更沒有接過瀉藥,到底怎麽回事?!
而且,我也不知道碧落穎脾胃虛寒,大劑量瀉藥會導致潰瘍發作啊。
白耀楠蹲下,低低的看著我,從牙間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極大的殺傷力,“嗬,好一個令人討厭的生育工。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本不起來。從現在開始試管嬰兒吧。”
“不要,不要試管嬰兒。”我惶恐道,“聽說做試管很疼,而且有很多不確定因素,萬一危害到孩子怎麽辦?!”
“閉,賤人,沒你說話的份兒。”白耀楠站起,向著門口的保鏢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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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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