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楠夾在一對姐妹之中左右為難。
李理人牽著我的手,走出大門。
“你去哪?”他向著我的方向咆哮。
我不可思議的回頭他,指了指自己。
白耀楠的目虎視眈眈的盯在我和李理人握的手上,難過的仰頭,“說話。”
我是個有夫之婦,如今我的老公就在麵前,我的手卻被另一個男人握著,十分非常的不妥。
我想要擺李理人的手,哪料他握的更。
李理人對上白耀楠的視線,不不慢的說道,“知新要跟我走,你沒看出來麽?”
白耀楠上前拉開我們相握的手,向著李理人怒吼道,“不可以,是我的媳婦兒。”
“哈哈。”李理人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白耀楠,你莫不是忘了,上午是誰親自握住知新的手簽下離婚協議書,又是誰在一個小時前昭告全世界,你白耀楠恢複單。”
“嗬嗬,又是誰買下京都日報的頭版頭條,向碧落欣小姐求/。”李理人自車後備箱裏取出報紙,給碧落欣道,“恭喜,新婚快樂。”
他握住我的手明顯無力,我快速的將自己的手了出來,向著他道,“白耀楠,我們已經離婚了,孩子你也讓醫生幫我流掉了。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牽絆,從此以後你走你的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完,我強忍著淚水,牽起李理人的手,走到越野車上。
越野車啟之前,李理人小心的為我係上安全帶,勸道,“想哭就哭吧,這個位置,他們看不見的。”
他話未落,我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我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全然不顧形象。
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騰出手來,順我的後背。
待我哭的差不多了,他才遞給我手帕道,“來,小傻瓜,一,迎接新的開始。”
我接過手帕,方要鼻涕,誰知在看到淡藍手帕的剎那,被驚的睜大了眼睛,“這是?”
“你五歲那年口水用的。”李理人笑道,“落在我家後花園裏。”
“你是故意留著,等著我長大了拿出來取笑我麽?”我別扭的將舒展開的手帕折了起來,“普通小孩兒待牙齒出齊整,便不會再流口水了,可是我一直流到了五歲上學的時候。”
“哈哈。”他著我的腦袋笑,“你想太多了。因為是喜歡的人留下的,我便留下了。”
我扭頭看向窗外,刻意忽略他話裏的信息。
學長曾經喜歡我,我知道,但是那個時候我的眼裏心裏全是白耀楠;學長現在喜歡我,但是我早已配不上這麽好的男人了。
“忘了問你什麽時候回國的。”我沒話找話道。
“一個月前,醫院聘我為院長,我才回來的。”李理人回答道,“以為你過得好,便沒有去打擾,但我一直關注著你的消息。”
“哦。”我附和。
“你若有什麽事,肯定會在我所在的醫院就診,畢竟這家醫院是整個京都最好的醫院。”李理人沉重道,“沒想到方一看到你的信息,就是你在做流產手。”
他的手不自覺的握方向盤,“是我不該放手,讓白耀楠傷害了你。”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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