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永乘勝追擊:“上次我們已經了一回馬腳,這一次,又被那些村民發現了。這些人若是不消失消失的就是我們了。”
申永的話激起了舒縣令的狠辣絕,發話道:“你帶著人夜深了去,手腳利索點,北山有一群匪賊,近日沒侵擾周邊百姓。”
臉上冷一笑,眾人頓時明白過來這話是什麽意思。
申永抱拳領命,臉上無盡的崇拜。“大人高見!”
……
到了家門口,陳清蕓有些不敢認門,不過短短兩年,這房子進行翻修改進了,比他自己家還大了兩倍。陸家還真是發了好大一筆洋財呢!
“娘,姥姥家好大呀!”就睜著大眼睛,好奇的打量房子,角出歡喜的笑容。
“是啊,變化是大的。”
陳清蕓牛頭不對馬的回了這麽一句。
虎子覺的反應有點奇怪,卻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敲了兩下門,從裏頭跑出來一個老婦人,陸清蕓瞧著眼生的很。
“你是誰呀?有什麽事兒?”老婆子說著話,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看著陸清蕓渾的穿著,已經評定了窮人白,不用好生招待。
陸清蕓被這一問,搞得糊塗了:“這裏可是陸太寧陸家?”
“是啊,妹子,你找哪位?”
“那就是我沒找錯門了?你又是誰?怎的連我都不認識,陸家人就沒跟你說過,還有一位二姑娘嗎?”
老婆子眼睛一瞇,複又打量了一圈,表變了變,眼底多了幾分戲謔。
“你是打哪裏來的騙子?淨編這些謊話。自我來陸家一年又半載,還從未聽說過,有個二小姐。你騙人也想個好招,趕走,別怪我一會兒喊人過來!”
這倒是有趣了,來到自己家門,被堵了門不說,還說沒自己這個人。雖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連自己存在的痕跡都抹掉,這就有些過分了。
“好的很呢!”陸清蕓低哼了一聲,“有了你這份言辭,我更能確定我不是這家的孩子了,你回去跟你家老爺夫人說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麽大的院子住進去,還心理磕磣呢!陸家在陳清蕓出嫁後突然就富了,仔細叮囑他不要回來,加之沈易那邊對不上的故事,好一臺狗大劇。
一時間什麽都明白了,什麽病膏肓?什麽算命衝喜,什麽為好,都是狗屁!這一環接著一環的套路,無非就要離開,從這個家裏消失。
沈易被騙了,原也被欺騙了。而陸家的這一場富貴機遇,又是誰?因為什麽而賜予的?
不是這家的兒,那又是誰?
“娘,我們不進去嗎?”
球球皺著小眉頭詢問,覺他娘被那個開門的人給欺負了。
陳清蕓了的腦袋,反而渾輕鬆的笑了起來:“娘帶你們去鎮上住,住比這裏更大的房子好不好?”
球球不能理解的又問:“姥姥姥爺呢?”
“他們啊,跟娘走失散了。”
球球聽著這段話,還想問為什麽會走丟,還能找回來嗎,突然被虎子哥哥一把拉住,握得那麽用力,他一疼就給忘記了。
驢車又在路上行走,陳清蕓的腦子裏一點也不平靜,所有的事向著一個方向,但有什麽已經昭示了出來,可就是抓不住。
陸宅,路青雲樓的話那老婆子本沒當回事,有人秦是唬著玩兒,因此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
再說肖三爺收到王大牛帶來的石塊後,眼底眸巨變,整個人震不已。
“你老實說,你們到底發現了什麽?”
王大牛聽到他的問話,覺陳景州真是料事如神!
“我陳哥說了,三爺帶眾兄弟去落岐村匯合,他會當麵對三爺說明。就看三爺有沒有興趣了?”
肖三爺臉上沒反應,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王大牛,渾不舒坦。這位爺有什麽話倒是直說啊,盯著他做什麽,怪瘮人的。
王大牛還不知道自己在閻王爺那兒走了一遭,肖三爺眼神的變化,有那麽一瞬間過殺念,若是這些人都死了,這批礦石的不就沒人知道了?然而陳景州敢王大牛孤前來,當真沒有一點防備?
以他這些日子對陳景州的了解,知道他不是這麽沒腦子的人。而批礦石,若是利用不好,更可能是催命符。
所以他到底想說什麽,開誠布公的談判?
肖三爺竟有些期待起來,這樣心思通的人,殺了多可惜,何況他媳婦還有那一手的好手藝。掩飾住眼底的殺意,肖三爺角噙著笑,“既然他坦誠相邀,我若是不去,顯得太不給麵子了。錘子立即召集眾兄弟,隨我一同去陳景州兄弟家一趟。”
沒多久,外麵響起熱烈的呼應聲。除了留守宅子的幾個人,幾乎傾巢而。
陳景州召集眾人,有家夥的拿家夥,沒家夥的製造家夥,村子周圍建上一道道防線。
“各位兄弟拿上好酒好菜,今日在村東頭擺上幾桌,大家把肚子填飽了,準備一場惡戰!”
不論肖三爺是否反水,也不論那些人會不會來,眼下吃飽了,逃命也才有力氣。
留下來的這些男人,是巡邏隊中過陳景州訓練的。昨日夜裏他們就從陳景州口中得知了他們可能會有的命運。
此時悲和愁腸都被拋之腦後,在陳景州的呼聲下揮手臂高聲吶喊。
若是贏了明天還能在這裏繼續勞作養兒育,若是輸了,這裏便是他們的英雄塚。
“白天都不做事,一個個的吼來吼去像什麽樣子!這些人都魔怔了!”柳氏嗤笑不已,如果他們發現時的喊,如同看待一群瘋子。“等著吧,他們都要後悔的!”
“你神神叨叨的有完沒完?”陳明泰看著老娘又開始懶,忍不住對他越發的嫌棄。
柳氏不敢忤逆兒子,忙低著頭開始除草。在他們沒注意到的地方,錢氏對著柳氏冷一笑。
陸清蕓母子三人到了湯老板的客棧裏,要一間房,母子三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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