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叔叔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你,你,你是個犯人!不是說你已經死了嗎?你怎麽逃出來的。”
那個阿姨也是一驚,也一下子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個叔叔,“孩子,你能說說你這是怎麽回事嗎?”
看見他們驚悚的看著我,一臉詫異,我趕一下子起,從病床上一下子就軲轆到地上,跪在那裏,眼淚一下子就從眼睛裏流了下來。
“阿姨,叔叔,我真的不是想殺人,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阿姨,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那個害人文一的關係很好,我一直把當自己的妹妹,我怎麽可能會做害人的事?阿姨,叔叔,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也許是我的五看起來比較像善良的人,也許是我的語氣特別誠懇,他們兩個人遲疑了一下,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就過來把我扶了起來。
“孩子,你先起來,你能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你說你是被冤枉的,那你為什麽要逃,你是不是故意跳到水裏邊,然後想要借機離開?”那個阿姨問我。
“不是的,阿姨,我我不是想要逃走,我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我一邊說著,一邊起站了起來,那個阿姨站在之後,就又扶著我,讓我坐下,我也順從地坐在病床上。
“那孩子,你能跟我們說說麽?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看見你就是覺親切,就是覺你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我也想聽聽你都經曆了什麽,我覺你好像是經曆了很多事一樣。”
那個阿姨十分和藹可親,微笑著看著我,也坐在了我的病床前,拉起我的說,訊問地眼神看著我,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他們夫妻兩個人就覺得特別親切,就想把自己的所有事都告訴他們,就想把自己這些年所到的所有委屈一腦地全部說出來。
我接著就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事都說給了他們聽。
“阿姨,叔叔,這些真的都是我自己的親經曆,這些都是我自己這三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我真的沒有騙人,我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相信,如果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把我送回去,如果文澤知道了,他一定會重謝你們的。
不過,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我都很高興,很開心,我也要謝謝你們,因為,隻有你們傾聽了我的故事,我覺得這些一直憋在我心裏的事都說出來,心一下子暢快了不,謝謝你們。”
我說完了之後,又要起跪在地上,我想給他們磕一個頭,謝他們的好心,是他們的好心又給了我一次生命。
“哎哎哎,孩子,你這是在幹嘛?快別起來,快坐下,坐下說。”那個叔叔說。
我坐在病床上。
“好了,孩子,我們都相信你說的話了,不管你是騙我還是沒有騙我,我都相信了,你坐下來,我們慢慢說。”那個阿姨說。
“阿姨,謝謝你們相信我,但是,你們要是怕我給你們帶來麻煩的話,你就把我送出去,或者我自己回去也行,我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麻煩的。”我說。
“你這傻孩子,你放心,沒有人能找得了我們的麻煩,不過,你現在也沒有一個合法的份這可怎麽辦?”那個阿姨說。
“這……”
我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麽合法的份,而且我還不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麽。
“不如,你就當我的兒吧,也不是幹的或者親的了,你叔叔姓席,我兒的名字席采薇,正好你的名字是帶了一個薇字,這可能就是緣分吧,以後你就席采薇好了。”
席采薇,很好聽的一個名字。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止,靡室靡家,獫狁之故。不遑啟居,獫狁之故。”我默默地背誦起來了這首詩。
“是的是的,就是這首詩,你竟然也會背?”那個叔叔驚訝地看著我。
“以前背過一些詩經上麵的詩,覺那些詩都寫得很好。”我說。
豆苗采了又采,薇又冒出了地麵。說要回家了要回家了,但已到了年末仍不能回去。沒有妻室沒有家,都是為了打仗。沒有時間沒有休息,都是為了打仗。
覺起來這個名字和我自己很像,從今天起,我就要開始和人打架了,我要以我全新的份,和蘇羽璐徹徹底底地戰,我要讓徹徹底底地失敗,讓也一下我現在所經曆的所有所有痛苦與磨難,我要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再我達到目的之前,我還是不能回家。
戰爭,我要讓你激烈地展開,我要親眼看見文澤後悔的樣子!
幾天後,我們就離開了國家,來到了國外。
我重新休了一下關於表演的課程,在國外我生活地很快樂,我的新爸爸媽媽對我也很好,把我當他們的親生兒一樣疼,可能是因為當年他們兒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也對自己兒的死表示愧疚,現在他們把所有的都施加到了我的上。
後來我提前修完了所有的學分,然後畢業。
從此,在國際的影視圈裏邊多了一個東方麵孔的影後,席采薇。
這天,我收到了一封從國的電子郵件,我有點好奇,打開了一看,寄件人的名字,做“柳天啟。”
看見這個名字我的心突然一,柳天啟,他怎麽會給我發郵件,難道他知道我又活過來了?這不可能啊!如果他要是覺得我活著的話,他應該早就過來找我了。
而且,雖然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影後了,除了演的戲以外,日常的出鏡率比較高,但是我的臉已經做過一些輕微地整容,應該不會有人能認出來我就是冷芷薇啊!
我懷著無比忐忑的心,點開了那封郵件,詳細地看了一遍,生怕會看見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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