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王八蛋!”徐師叔氣憤地罵了一句。
徐師叔來到打更室,將正在睡覺的老頭喊醒,并讓老頭打電話把工地的負責人過來。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工地的負責人趕到現場,徐師叔撒了個謊,謊稱有人報警,說這個工地挖出一尸骨,并讓負責人過來將這件事詳細地講述一遍。
雖然我們通過劉科也能找到他的尸骨,但有些事必須要按正常程序從頭走。
負責人了解到徐師叔的份后,不敢再瞞這事,將挖掘尸骨和換地方掩埋的事如實地講述一遍。徐師叔讓負責人帶我們去找劉科的尸骨,同時徐師叔又給自己的同事打電話,讓同事帶法醫趕到現場挖掘劉科的尸骨。
劉科的尸骨被運到距離工地一公里遠的地方,埋在了一片荒地中。因為劉科的尸骨剛被掩埋不久,翻新的泥土一下子就被我們認出來了。在泥土旁我們還看到了紙灰,燒了一半的白蠟燭,三個香。
領導讓下面的人把劉科的尸骨埋在這里后,遷墳的工人們買了紙錢元寶,蠟燭,香,祭拜了劉科,并在劉科的新墳前說了話,希劉科不要找他們的麻煩。
“徐隊長,我想知道這事有沒有連帶責任,我們會不會被理?”
“肯定要理你們,你們這是知不報。”徐師叔暴跳如雷地對負責人吼了一嗓子。
“徐隊長,這事怪我,我當時想著要是讓外人知道我們開發的地皮挖出尸骨,開發的房子不僅要掉價,而且還很難賣出去!”
負責人說完這話,就從后拿出兩條木盒荷花香煙,還有兩沓子百元大鈔遞給徐師叔“徐隊長,小小心意,不敬意,還請你收下!”
“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行賄,罪加一等。”徐師叔說這話的時候,臉都氣紅了。
“徐隊長,你要是覺得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加點,希你別把這事傳出去。”負責人拱著手對我徐師叔商量道。
“你要加多錢,說來我聽聽。”
“再加三萬。”
“可以。”
聽到徐師叔答應收對方五萬,我突然有點看不上徐師叔,但我沒說什麼。
“明天把這五萬送到嘉兒福利院,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也不會追查你的責任。”
聽到徐師叔說這話,我對徐師叔又是刮目相看,同時也在譴責自己格局小了。
“好的,我明天就把這五萬塊錢送到嘉兒福利院。”負責人高興地答應道。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這里給我了!”徐師叔對負責人說了一句。
負責人對徐師叔鞠了一躬,就屁顛屁顛地就離開了。
“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做有點欠妥?”徐師叔轉過面帶笑容地問我。
“剛開始我以為你要賄,我覺得有點欠妥,當你說起讓他把錢送到兒福利院,我覺得你做得沒錯。”
“他們做的事是要負法律責任,但也只是口頭警告,或者罰點款,不會對他們嚴加理,對他們來說不疼不。還不如不追究他的責任,讓他拿出來一筆錢捐給福利兒院比較實在!”徐師叔苦笑地對我說著他的想法。
又過了沒多久,來了兩輛警用轎車,和一輛警用面包車,從三輛車上下來了十多個警察,其中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
接下來警察們拿出工開始挖劉科的尸骨,劉科就站在一旁看著警察挖他的尸骨。
將劉科的尸挖出來后,我們還看到一枚生銹的銅釘,銅釘大約有二十公分長,上面刻著我們看不懂的符文。
徐師叔拿出銅釘查看一眼,對我說了一句“這是定魂釘,將這枚定魂釘釘在人的天靈蓋上,可以將人的三魂七魄鎖在尸骨中,永世不得超生。”
“這手法也太狠毒了吧!”我氣憤地念叨了一句。
“這人已經手下留了,還有一種名為滅魂釘,滅魂釘一共有七枚,將滅魂釘打到人的,三魂七魄會被瞬間打散。對他下手的人,還算是手下留了。”徐師叔念叨了一句。
此時兩個法醫正在對尸骨進行尸檢,他們推算出死者的死亡時間八年以上。
“死者的名字劉科,死于十年前,份證號是.......。”徐師叔當著大家的面,將死者的信息說了一遍。
眾人出一副驚訝的表看向徐師叔,很想問徐師叔怎麼知道這麼多。
“別這麼看著我,死者的鬼魂就站在我的邊!”徐師叔笑著對大家說道。
兩個年輕警察聽了徐師叔的話,嚇得打了一個冷。
“殺害劉科的兇手,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呂秋穎,還有一個是他的同事。先找到呂秋穎,對他進行審訊!”徐師叔對下面的警察們吩咐道。
接下來徐師叔開著車子載著我和劉科去找當年殺害劉科的那個年輕同事,在我們看來,這個殺害劉科同事的兇手肯定會一些歪門邪道之法。因為這個人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就會用定魂釘殺劉科,讓劉科永世不得超生,劉科變孤魂野鬼找到這個同事報仇,他又用打鬼鞭打劉科,打跑了劉科。
劉科帶著我們來到殺害他的那個同事家,我們發現已經人走屋空了。
“徐師叔,這個人很聰明,他發現劉科變孤魂野鬼回來找他,自己先逃走了!”
“只要他還在華夏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會抓到他。”徐師叔很有自信地念叨了一句。
我跟著徐師叔來到他們大隊,呂秋穎已經被抓到了,人就關在審訊室。
呂秋穎的年紀四十二歲,高一米六五,型較胖,大約能有一百八十斤,頭發蓬,柳葉眉是紋的,雙眼皮,大眼睛,高鼻梁,不大,圓臉,穿著一條黑蕾睡,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
劉科著呂秋穎,氣得臉都綠了,表也變得猙獰,兩個拳頭攥得很,上散發出一凌厲的殺氣,隨時都有出手的意思。
“不能在這里手!”徐師叔對劉科小聲地囑咐一句。
劉科聽了徐師叔的話,點點頭向后倒退一步。
“你這眼也不咋地!”我對站在我邊的劉科打趣一句。
“跟我結婚的時候不長這樣,長得可漂亮了,那材凹凸有致,可不像現在胖得跟豬似的。”劉科出一副無奈的表對我說道。
接下來徐師叔開始對呂秋穎進行審訊,呂秋穎對殺害劉科的事拒不承認,只說劉科當年和吵了一架,人就失蹤不見了,而且呂秋穎還報了警。
“我跟你說件事,劉科就在這間屋子里!”徐師叔表嚴肅地對呂秋穎說道。
呂秋穎聽了徐師叔的話,臉上出一副驚恐的表,覺這間審訊室風陣陣。
徐師叔站起子,走到呂秋穎的邊,出雙手將呂秋穎雙肩的兩盞火拍滅,呂秋穎不由得搐了一下,然后覺渾發冷,上的汗也都立了起來。
當呂秋穎看到劉科的時候,呂秋穎嚇得發出一聲尖,雙眼翻白瞬間就暈了過去。
呂秋穎再次醒過來,天已經亮了,劉科的魂魄也被徐師叔用收魂袋收了起來,徐師叔繼續對呂秋穎進行審訊。
“實話跟你說吧,變為鬼魂的劉科,把你下藥迷暈他,和同事殺害他的事都告訴我們了,你若是不坦白代這事,從今天開始,變為孤魂的劉科會天天纏著你!”徐師叔對呂秋穎恐嚇道。
“我說,我說,別讓他纏著我,我害怕!”呂秋穎說到這里就哭了起來。
接下來呂秋穎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與劉科對我們所說的一樣。
呂秋穎代了與一起殺害劉科的男同事于平,劉科死后,兩個人就沒有再聯系過,于平也從公司離職了。呂秋穎在公司又上了兩年的班,因為在公司作風不好,被老板炒了魷魚。
呂秋穎離開公司又找到一個男人結婚,結婚沒兩年又離婚了,這些年呂秋穎一直在吃老本,活得很頹廢,呂秋穎有過三段失敗婚姻,一個孩子都沒有留下來,在我看來是一個可悲的人,而且不值得人同。
從呂秋穎這邊找到突破口后,徐師先是將于平列為網逃,然后對于平進行追捕。
“徐師叔,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我打了一個哈欠問徐師叔。
“這個于平是個危險人,會一些歪門邪道的法,我怕我們的人對他進行抓捕的時候會出現傷亡,我想你能幫我,順便再把唐玉和李鶴軒那兩個小子過來,人多好辦事!”徐師叔對我商量道。
“徐師叔,我能不能多幾個人。”
“那就太好了,你們來的人越多,我這邊的人就越安全。”徐師叔是求之不得。
“但我得說明了,必須要供我們吃飯。”
“飯肯定要供,就有盒飯,你們要先吃大魚大肯定沒有,畢竟我工資也不多。”
“盒飯也行,我現在就給唐玉師兄打電話。”我對徐師叔說完這話就從兜里掏出手機。
我讓唐玉師兄帶著李鶴軒,徐燕,,金猴過來,何花留在道教協會幫忙照顧陸。
唐玉師兄得知我們這邊要幫徐師叔抓兇手,在電話那頭表現得無比興,并對我說了一句“我們馬上到!”
唐玉師兄帶著大家過來正好趕上中午的飯口,徐師叔帶著我們去單位食堂吃盒飯,他們單位的盒飯都是在外面訂來的。
走到哪里都是不客氣,自己一個人捧了十份盒飯,在場的警察一同看向,大部分人覺得這個孩子沒什麼素質,因為是徐隊長帶來的人,大家給徐隊長的面子,沒有說什麼。
“你能吃得了這麼多盒飯嗎?”徐師叔指著面前的十份盒飯問道。
“再來十份也能吃完!”對徐師叔說了一聲,就拿著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今天中午的伙食還算可以,有紅燒,熘魚段,西紅柿炒蛋,麻婆豆腐,別人喜不喜歡吃我不知道,但我對這四個菜很中意。
接下來是個人表演時間,食堂的人都在盯著看,他們想看能否將十份盒飯全部吃掉。
沒用上半個小時,就將十份盒飯全部吃,這一幕驚呆了在場所有人。
“還有盒飯嗎?”了一下上問徐師叔。
“沒,沒,沒有了!”徐師叔搖著頭對說道。
“沒吃飽,肚子還是有點!”著肚子對我們說道。
接下來徐師叔又自掏腰包請出去吃了五個炸,才填飽肚子。
接下來我們跟著徐師叔一起對于平進行追捕,徐師叔這邊查到于平的份是教的員,教信奉的都是道教的神仙,但不為道教所承認,而且教的教徒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