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瀟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看到屏幕中夏瀟瀟的名字,夏晴暖眉頭微蹙。的電話,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夏晴暖,你好歹是厲太太了,為什麽連爸爸的安全都保障不了!”
夏瀟瀟的語氣中竟是質問。
夏晴暖一愣,夏瀟瀟知道爸爸傷的事了?
“夏晴暖,爸爸傷這樣,你竟然什麽都不管,真是好孝順啊。爸爸真是白疼你這麽多年了,到頭來竟然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夏瀟瀟說的格外的用力,似乎是氣憤極了。
“夏瀟瀟,你最好不要胡說。”
夏晴暖的語氣沉,爸爸出了事,當然是很難過的。但是夏瀟瀟此刻的質問,更是讓心裏的難升級了。而且,夏瀟瀟給打了電話,難保不會給媽媽打。
媽媽這段時間以來狀態不是很好,要是知道爸爸出事了,一定會崩潰。
“說,哼,夏晴暖,我看你是高高在上的生活,想要拋棄了在獄中的爸爸吧。也是,你現在正在大費周章的宣布自己的婚訊,怕人知道有這樣一個在大牢裏麵的爸爸吧。說不定,那些人就是你指使的!”
夏瀟瀟的話越來越狠毒,夏晴暖的手指瞬間收。
“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媽媽。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狠狠的說完這一句,夏晴暖就掛了電話。因為怕繼續下去,就會控製不住的想要殺了夏瀟瀟。
而那頭的夏瀟瀟,看著被掐斷的電話,眼中竟是氣憤好委屈。
“爸,都是我沒用。我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這下子,夏晴暖一定會記恨上我了!”
夏正的臉上,說不清是什麽表。隻是此刻,他的眼中,失大於一切。
過了很久,夏正忽然看向了夏瀟瀟。
“爸,您怎麽了?”
夏瀟瀟立刻關切的上前。
“要是爸爸能夠出來,一定會補償你的!”
夏正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沒有看到夏瀟瀟眼中閃過的得逞。
夏晴暖掛了電話,總是心頭不寧。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本就有些迷迷糊糊的,此刻更是腦袋暈沉了起來。
夏瀟瀟知道爸爸傷,一定是徐斯文說的。而爸爸上的傷,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徐斯文做的。畢竟,對於別人來說,爸爸獄之後已經和他們沒有了什麽關係,隻除了徐斯文這個有聯係的人。
不行,要去找徐斯文。
爸爸的傷要真的是他做的,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臨走的時候,夏晴暖甚至找了厲霆擎的書房,想要找到一把能用的手槍。
徐斯文見到夏晴暖的時候,白凈的臉上,勾出一個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見到了十分要好的朋友似的。
“暖暖,你怎麽過來了!”
商務部樓下,徐斯文一表人才的站在夏晴暖麵前。看上去,倒是坦坦。
“你知道嗎,大牢裏那些窮兇極惡的人,都是用這把手槍解決的。徐斯文,你想不想,也嚐試一下這種覺!”
夏晴暖眼神一冷,手槍已經抵在徐斯文的額頭上。兩人所站的位置是個角落,別人本發現不了這裏的況。
“暖暖,你!”
覺到頭頂貨真價實的槍支,徐斯文的眼神驚恐。
“說,我爸爸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夏晴暖的眼神冰冷,手指,已經扣在了班級上麵。
徐斯文害怕的冷汗直流,一涼氣從腳底升起。看著此刻的夏晴暖,他竟然的彈不了了。
“不,不是!”
徐斯文的臉上閃過一道心虛,他隻是在夏晴暖上了氣,撒不了所以在夏正的上還了回來。但是此刻要是被夏晴暖知道了,他就沒命了!
勾起了角,夏晴暖清晰的看到徐斯文臉部的變化。以為是傻子嗎?
“徐斯文,當我夏晴暖是好糊弄的嗎?”
冷冷的眼神,迫的徐斯文驚恐不已。
夏晴暖什麽時候,竟然變得這麽恐怖了!
“暖暖,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暖暖,看在我們以前的分上,放過我這一次吧!”
徐斯文就差跪下求饒了,一副怕死的孬種表。
這時候,有人從一旁經過。夏晴暖收起了槍支,本也沒有想到殺人,徐斯文雖然該死,但是爸爸還沒有出來之前,他還是有用的。
眸一閃,狠厲的看著大口氣的徐斯文,臉上竟是輕蔑。
“不管是我爸爸,還是夏瀟瀟,你最好不要再越雷池半步!”
夏晴暖說完就轉,麵無表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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