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雙手撐著桌子,在梳妝鏡前站了起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一天都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麽東西,可是卻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現在看到了鏡子,才發現到底有什麽不對勁。
的耳釘!的耳釘不見了!!!濱田利南說這個東西不能離開,一旦離開,他那裏就會發現。
“怎麽了?”自從被醫生代過之後,靳言對白笙始終帶著一的保留之心,對於也多了幾分打量,所以白笙這個作雖然不算十分突兀,但是他還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
“沒……沒事,我去倒杯水喝。”白笙趕忙搖頭,耳釘丟了之後,自然是心慌意,又不能直接告訴靳言,所以自己隻能找著借口離開,想趁這段時間去找一找。
“這裏有水,幹嘛要出去呢。”靳言也是一眼就看了的想法,他對著白笙晃了晃水壺,然後拿著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推向了。
“……這水都是早上的了,不新鮮,我去換一壺。”白笙一愣,麵有些難看,然後走過去將靳言的水倒掉,端起茶壺就要向外走。
“這是今天晚上剛換上的。”靳言拉住了白笙的胳膊,兩人在房間裏僵持著。
白笙有些奇怪的看著靳言,他怎麽了?今天晚上他好像一直在和自己較真,以前的他是不會問這麽多的。
“我睡不著,想去花園轉一轉,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趕快睡吧。”見狀白笙索放棄了用接水來找借口出去。
那耳釘的特殊太大,如果是丟了,那還好說,大不了再去找一趟濱田利南,可是如果落到別人手裏,那事就大。
其實如果被發現了也還好,可以解釋,怕的就是如果是不小心落在了某個房間,比如說書房,那他們談論的無論什麽事,濱田利南都能聽得到。
所以現在最要的就是,要趕快將耳釘找到。
“今天我頭疼的很,確實該早些睡了。”靳言皺了皺眉頭,然後坐下來用手按著自己的太。
“你又不舒服了,要不要讓醫生來看看是怎麽回事?!”一聽靳言不舒服白笙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哪兒顧的去找什麽耳釘,一整個心都放在了靳言上。
“不用,這個是後癥,每到這個時候就會很不舒服,我沒什麽事兒,不用擔心,你如果真的睡不著,去轉轉也好,花園裏最近管家種了些薰草,有安神的作用。”
靳言像水杯了手,白笙立馬就心領神會的給他倒一杯水,端到他的麵前。
“怎麽會沒有事呢?既然是後癥當然要好好對待,頭痛可不是什麽小事,我來照顧你吧。”
白笙埋怨的看著靳言,他怎麽對自己的這麽不管不顧,什麽後癥,那本就是注毒品之後的不良反應,這種不良反應隻會在反複注毒品之後越來越加重,必須想辦法趕快解決他的解藥,不能再這樣拖下去。
時間拖得越久,即使拿到了解藥,那對於靳言的藥效也隻會越來越小,如果真的到了嗜毒癮的時候,真的不覺得,一點點的解藥可以讓他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重新開始。
“嗯。”靳言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換了服就躺在了床上。
“你不是說等我好了之後想要出去嗎?要去哪個國家,你有沒有什麽想做的事,我陪你一起做。”靳言將白笙摟在懷裏,白笙枕在他的口。
怎麽會有那種奇怪的東西呢,靳言怎麽也想不通。
“嗯,要去哪,做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隻要和你在一起,什麽都是好的,至於要去哪個國家,你想去哪個國家?”
白笙安分的看著天花板,現在所求的真的不多,的願真的全部都很小,都很簡單。
耳釘沒了也好,這樣對靳言也就不用有那麽多的顧慮,哪怕明天就會找到,那今天,也好想好好的和靳言說說話。
“哪個國家都無所謂,不過我這輩子應該是不會再去日本了。”濱田利南,這個名字恐怕在他的心裏,給日本抹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也不想再去日本了。”白笙微微沉默,然後開口,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辛苦你了。”靳言著白笙的頭發,然後在的額前落下了輕輕一吻。
“怎麽會。”白笙抬頭看著靳言,對於他,從來算不上什麽辛苦,真正辛苦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
“睡吧,你睡著了我才會放心。”靳言心也是百集,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他既期著能睡著,又期著睡不著。
“……”白笙沒有說話,趴在靳言的前,呼吸平穩,可是眼睛並沒有閉上,怕晚上再做那樣可怕的夢,明明靳言已經在邊,可是還是睡得不安穩。
耳釘,到底丟在了什麽地方?!
今晚的白笙也許因為腦神經在不停的轉,所以睡的極快,就連靳言的輕輕晃都沒有反應。
靳言單條胳膊支撐在床上,側看著白笙的黑眼圈,那麽明顯,很顯然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神狀態看起來也沒有以往好。
到底有什麽事在瞞著自己?!
靳言越想,就越覺得頭疼,太的那神經仿佛是因為了毒品的刺激,從他注之後那條青筋就格外突出,他一有什麽需要思考的事就總會止不住的疼。
濱田利南這藥劑到底是什麽來頭,他讓人化驗了那麽久,到現在還沒有將所有的分都驗出來,看來,這批毒品是大貨。
而且到現在,他打了第二隻針劑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第一次的反應,不知道能維持到什麽時候,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種毒品的麻醉效果非常強。
私家偵探去查濱田利南除了商業之外其他背景,明天就到了揭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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