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又跑了幾裏路,才終於將我後那些窮追不舍的記者給甩掉了。
我此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彎著腰,雙手撐著大,大口大口的著氣。
等終於好了那麽一點,我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竟然還被旁這個男人給的握在手裏。
我心裏一驚,趕忙掙了手,朝那男人說道:“謝謝你啊,今天救了我!”
“喂,許小姐,你不認識我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借著頭頂昏暗的路燈,我這才看清了這男人長相。一張英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舒心,眉眼安靜如畫,搭配著一的卡其的休閑裝,上的氣質十分的清澈幹淨。
尤其是那好聽的聲音?
我瞬間口而出:“你是蘇慕雲?”
眼前這個男人正是一年前救過我的蘇慕雲。
蘇慕雲很誠懇的點了點頭,溫和笑道:“終於想起了?就一年不見,你就忘了我啊!”
“哈哈,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而已!”我有些開心,像是遇見了親人般。
認識蘇慕雲的時候,我剛好失明,這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長相,十分的幹淨,不是讓人討厭得起來的類型。
“許小姐,和你的第一次見麵,你被一群醫生和護士追著,第二次見麵,你又被一群記者給追著,我們倆之間啊,還真是莫名的緣分啊!”蘇慕雲調侃道。
“是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爪爪頭發。
“其實,今天宴會上的事我都看在眼裏,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你,哎呀,你的仇家可真多,是做了許多壞事嗎?”
明明是帶著點諷刺的話語,可從蘇慕雲的裏說出來,卻不覺得討厭,反而像個冷笑話般。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次的事件一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李敏隻是一個小員工而已,還請不那麽多的記者和,的背後一定還有人。
隻是,那個幕後的人到底有什麽企圖呢?
沉寂半響,我才轉移了話題:“蘇慕雲,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被我哥拖過來的!”蘇慕雲勾一笑。
“啊?你哥?在哪裏?”我追問道。
“諾,就在你後呢!”蘇慕雲隨手指了指不遠,形慵懶。
我循著他手指的方向疑的轉去看,可是,腳步剛挪,長的擺卻不知道被什麽底下的一個什麽東西給鉤住了。
我一,就隨即聽見一聲清脆的布料撕裂聲,腳下一個趔趄,正要摔到在地時……
蘇慕雲忽然迅速上前,穩穩的扶住了我。
“許小姐,你沒事吧?”蘇慕雲溫的問道。
我驚魂初定,連忙從蘇慕雲的懷裏掙紮出來,和他拉開了距離。
理了理服,我慌回道,“沒事,謝謝你了!”
這時,自黑暗裏傳來一聲低啞的嗓音,“慕雲,你今天的做法實在太衝了,下次注意點,我先走了。”
我順著聲源看去,不遠的黑暗裏正站立著一個人影,形修長,短發在清冷的晚風中輕輕飛揚。
“嗯,哥,你先走吧,我還要陪朋友說說話!”蘇慕雲指了指我,淡淡一笑。
接著,那人隨即便消失在黑暗裏了……
朋友,我這麽快就為蘇慕雲的朋友了嗎?他可是連我是什麽人,上有什麽傷心的故事都不知道。
“原來那就是你哥!”我若有所思。
兄弟倆看起來完全不是一個類型,一個溫和,一個嚴肅,就像春風與烈日的區別。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被撕裂了的擺,有些頹喪,這要我接下來怎麽回去呢?今天的事可真是一團糟啊!
蘇慕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指了指我的擺,眉梢輕佻,滿不在乎的問道:“你再擔心這個?很好解決的嘛!”
伴隨著他的話語,他快速的出手來,一把將我原本被撕裂的擺,整個都給撕了下來。一條黑的長,被他這樣一撕,已經變了一條短。
蘇慕雲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薄勾勒出完弧度,“你看,這樣不救順眼多了!”
我失笑著搖搖頭,也虧得這個人能想出這種辦法來。
看著我臉上的笑容,蘇慕雲卻忽然有些恍惚,接著一把抓住我的手,“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要去……”我的話還未問完,下一秒他已經拉著我跑了幾步
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蘇慕雲已經將我給塞進了他的車裏。
然後一踩油門,灰的法拉利頓時疾駛而去。
他一直把車開到了郊外才停了下來。
我隨著他懵懵懂懂的下了車,他卻忽然問道:“許小姐,你喜歡放煙火嗎?”
我有些驚訝,可是看蘇慕雲臉上的表又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問道,“你帶了嗎?”
“聰明!”蘇慕雲笑著打了響指,然後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將一個大大的袋子給提了出來,放在我的麵前。
我疑的打開一看,袋子裏麵竟然是各種類型的煙花炮竹,我抬頭問道:“你從哪裏帶來的?”
“昨天去鄉下一個朋友家,他們家的小孩子送的!”蘇慕雲淡淡答道。
“你朋友呢?”我又問。
蘇慕雲沉默了好一會,才回道:“他已經死了!”
說完,他便幽幽的歎了口氣,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快都給驅散開來。
“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了!”我低下頭,小聲說道。
他手輕的了我的頭發,笑了笑,“沒事,我們放煙火吧!”
然後,他便蹲下去,拿起一個炮竹走到了遠,用打火機點燃了引線,才退到一旁。
“哧溜!”火花頓時破空而起,天寬野闊,絢麗的煙火在空中很快飛散開來,為暗夜的天空點上一抹華麗的彩,極其炫目。
這時候,我的手機卻忽然震了起來,我打開一開,是陸明軒發來的短信。
短信的容隻有短短的幾個字——“許一諾,你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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