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里出來,心依舊沉悶,氣惱自己剛才差一點就心了,決不能因自己的婦人之仁,而讓秦江灝再次陷絕境之中。
他雖然說兩年前的事是自己設的一個局,但是在知道自己把自已到那個份上還是依舊無法幫到杜云同之后,他心應該是崩潰或者懊惱后悔的吧,不然也不會連夜的打電話找人,想借錢周轉。
只可惜,在那個人故意的迫下,誰又敢借錢給他,與一個副市長作對?就好比那天的酒宴一樣,除了嘲諷他的和不懼齊安國的,其他人又有幾個是敢與他說話的?一個市說大不大哦,說小也不小,那麼點事或許大部分人早已了吧。
人家心不好的時候喜歡吃甜食,我心不好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吃辣,找了家米館吃了一碗酸辣,被辣的眼淚直流也舍不得停下。
眼淚不想被人看到的時候,就干脆找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大方的讓別人看到,反正又不會被嘲笑。
小的時候我們與很多人好,可能是因為他的脾氣好績好或許買的辣條分了你一半,長大之后與別人好,原因卻變了談得來,對你有利,或者因為自己太孤單了。
再也不是當初那麼單純的理由了。
我們都在現實的殘酷社會中被撕破了可笑的夢想,自己都顧忌不暇,哪還有心思卻顧忌以及考慮別人的覺,于是你遇到了討厭的人和事,你為了所謂的“以彼之道還施彼”開始變你討厭的人,做你曾不恥和討厭的事,從而使你被討厭,然后你又帶出了一個變得面目全非的人。
所以我一直都很怕自己會跟別人太計較,但是有的人卻偏偏老是去踩你的底線。
吃完抹了抹回家,然后把自己關到秦江灝給我留的畫室里去畫畫,無論是誰來敲門都不想理,后來畫著畫著就睡著了。
覺到被人抱起就醒了,本來嚇了一跳,看到是秦江灝,干脆手抱著他脖子不放了,再睡一會兒。
“怎麼不到床上去睡?”他低頭看著我,聲音聽起來有些責怪的意味。
“沒事,瞇一會就好了,我,我還要畫畫呢。”我嘟囔著對他道。
他直接抱著我回了房間,然后把我放到床上,我賴了會床就爬起來了,因為還沒有洗澡,還沒有換睡。
啊啊啊,事真多啊,一個人睡就好了,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
我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他已經睡著了,我沒有洗頭發所以不用吹頭發吵他,躡手躡腳的爬上床,關了燈打開一盞小夜燈,輕輕掀開被子進去,閉著眼睛以為已經睡著的他卻突然手過來抱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干脆順勢進他的懷里,然后找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了眼睛,忽然聽到他說一句,“落落,再過一些時候我們把婚重結一下,然后要一個孩子吧。”
我窩在他的懷里沒有,好久才輕輕的嗯了一聲。他更加用力的抱我然后沒有再說什麼。
我等了一會兒,覺得他大概是睡著了,才睜眼,借著床頭的小夜燈,看到近在咫尺的他廓分明的臉,越看越覺得順眼,若是孩子以后長大像他的話,肯定又是一個禍害啊,專門禍害像我這種善良純的姑娘。
閉眼睡覺,因為睡得早的原因,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看到秦江灝還在睡,不忍心打擾他,便手枕著頭盯著他看,哎呀,發現怎麼看都看不夠啊。怎麼就那麼好看呢。
他的相貌應該是傳了他媽媽的吧,他媽媽可是一位五致的大人,年輕的時候應該是我們小區的區花吧。只是不知道他爸爸長什麼樣,不過應該也是不差的。
不一會他眉頭皺了皺,然后睜開了眼,睜開了一瞬又閉上適應一下再睜開,我笑了笑說:“早啊!”
我兩昨晚睡著睡著,翻幾個就分開了,所以我這會兒不在他懷里,他手過來把我摟過去,然后翻上來就開始親,我覺到他的某有所變化,想到據說男人早上都會有晨反應,瞬間哭笑不得。
以前的時候吧,他還會收斂一些,現在是越來越順手了啊。
大清早的本應該是神奕奕的起床,卻被他弄得累及又困了,他自己倒是神清氣爽的起床了,可憐我還沒力氣彈。
他洗了澡換好服然后走過來親了親我的臉頰,“待會兒早餐給你端上來。”
好吧,看在還有那麼好的待遇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閉了眼繼續睡繼續睡,反正有人送飯,不用擔心錯過飯點。
覺才睡了一會就被人推了推,完全睜不開眼不想理,然后就被欺負了,好吧好吧,一定是某人。然后緩緩試著睜開了眼,一眼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臉,不過還好這張臉我看習慣了,所以沒有被嚇到。
聞到飯菜的香氣,一下子就了,但是又不想起床,怎麼辦呢?我拿眼睛去盯秦江灝,“我現在渾無力爬不起來,覺雙手也綿綿的使不上力。”
他輕輕瞟我一眼,分明已經看清了我的意圖,卻還要裝作不懂得樣子問我:“那怎麼辦呢?要不待會兒再吃?”
壞人啊,難道就聽不到我的肚子已經得咕咕了嗎?我可憐的繼續盯他,“壞了,你會失去我的,你就不知道一些,喂我嗎?”
“有什麼好?”他輕笑了一下問。這才是他真正的意圖吧?
“你竟然那麼勢力的想要好,我以前喂你那麼多次,你都記不得了嗎?我怎麼喂了那麼多的白眼狼啊!”想想他每次生病我又是給他喂飯又是給他喂水的,現如今卻得不到一回報,著實讓人寒心。
他斜眼,“哦?你還喂過誰?”
我撇頭,“哎,我現在太了,沒有力氣說話。”嘖嘖,好像說了啊。
他將飯菜放到床頭柜上,然后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我不介意讓你更累一些。”
我抱著被子滾到里面,“這種事要節制啊,你這樣我會死的。”
“那你要不要選擇坦白從寬的政策呢?”
喲,商量的口氣,“咦?你是在吃醋嗎?”
“吃醋?你覺得我可能那麼稚嗎?我有潔癖你是知道的。”
“……”什麼鬼跟什麼鬼?有潔癖不是應該嫌棄的不我嗎?怎麼反倒還想用這種方式來我說實話呢?那不是與他有潔癖這件事反向行之嗎?分明就是個稚鬼。
我爬了起來,用被子將自己團團裹住,然后挪到床邊想去端飯,自食其力,他卻可惡的故意給我往邊上又推了推,剛好是我手夠不到的距離。
“秦江灝你還有沒有人啊?”我不要他伺候了,自己手他還過分起來了哈?
“你還沒有招供,吃什麼飯,噎著可得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副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就別想吃飯了的樣子。
突然就想起了許多宮廷劇的套路,辛者庫的姑姑們總是欺負長相弱的妹子,勒令其洗不完服,就不準吃飯。現在秦江灝的樣子就像極了那些惡毒的婆娘,我命可是真苦。
我又滾回床上,然后拉了被子蒙頭,嚶嚶的慘兮兮的哭了起來。
“別裝,出來。”秦江灝這個不會憐香惜玉和不解風的還在邊上毫不上當的說風涼話。
繼續蒙在里面不理他,他來扯我的被子,我住不讓他扯,其實很像這樣跟他使子,倒并沒有多想這樣,只是啊自己找的這個男人本就是個大木頭,趣什麼的都沒有,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生活簡直沒法過下去了,所以得由我來挑起這個生活的擔子啊。
但是他拉了好幾下拉不開,然后就不拉了,我小心翼翼的鉆出一點腦袋瞅他,看到他竟然在收床頭柜上的飯菜,趕忙跳出去,“我都還沒有吃呢,你收它干嘛?”
他不說話,端了就走,我拉住他,“你不能那麼浪糧食啊,浪費糧食是可恥的。”拉他的力道吧只是做做樣子,并不敢太過用力,因為怕一個用力過猛,把湯給灑了,飯給掀了。
“樓下還有人沒有吃飯。”
他指的是章復愷那個不挑食的豬。
“我說我坦白從寬,我老實代,我如實道來還不行啊嗎?。”人在寒加的時候意志都是太過薄弱的,這不能怪我太沒有定力了。
他得意的挑了挑眉,然后才將飯菜放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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