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的轉頭看向他,然后說:“只是我們工作室的同事罷了。”
“哼,什麼同事那麼多事?大半夜的還跟你打電話。”他語氣有些傲的說。
“男同事。”
“哼,居心不良。”
“你是在吃醋嗎?”我好笑的看著他。
“沒事吃那東西干嘛?雖然你長得很安全,但是太笨了,腦子不夠用,我只是怕你被人拐賣了都還替人家討價還價。”他又恢復了平時冷冷的口氣。
“你不損我會死啊?煞風景的男人。”我忍不住氣鼓鼓的頂了他一句。
“哼,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跟我說話就煞風景,怪不得都被人找上來砸蛋了,水楊花的人。”
“……”懶得理你,無理取鬧。
雖然說他難得吃醋,我應該高興,可是這個混蛋一吃醋就喜歡損我,而且話說得一句比一句難聽,特別的討厭。誰高興地得起來啊。
畢竟人都是比較喜歡聽好話的。
我不說話,他也不說了,然后我兩就那麼沉默著。從蘇州自己駕車回到C市,至都要二十個小時以上,盡管他是高檔車,我還是會暈車,說吐就吐,不是開玩笑的,連過服務站的時候他我吃飯,我都吃不下去。
早晨七點過得時候,又到了一個服務站,他剛停車,我就跑下車,找了個垃圾桶開始吐了起來。
我吐的撕心裂肺的難,秦江灝卻嫌棄的站得離我三步之遙,那樣子讓人寒心,突然就想到了我的那個白撿的前男友黎安駱了,他雖然在我每次暈車嘔吐的時候,都會嘲笑我。但是卻從來都不會嫌棄我,會一邊嘲笑一邊心疼的給我拍背遞水。等我吐完了再帶我去吃東西補回力。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秦江灝即使很多方面都很完,但終究還是很多缺點的。
有時候我也會想,他有哪點好。對比一下,他的缺點確實比優點多很多,可我還是喜歡他。
但喜歡他的哪點,自己也說不出來,似乎連他的缺點也接了。
只能用人無完人來給自己解,誰自己就是喜歡這種里類型的呢?我大概有抖M的潛質。
不過,這也沒什麼,因為明里暗里惦記他的姑娘也不,如此看來,我也是正常的。
我吐完,剛站起來,一瓶農夫山泉就遞了過來,我以為是秦江灝,心想,他總算還有點人,但看清楚這只手臂的主人以后,我覺得我該去算命,因為我好想有預言這個能力。
剛剛才想到我那個白撿的便宜前男友呢,這會兒就看到了他活生生的站在了我面前。
我了眼睛,懷疑是我吐暈了,老眼昏花了。可是掉嘔吐時,因為難流出來的眼淚,面前的人還是黎安駱,沒有變秦江灝。
“你……”
“先漱下口,喝點水再說。”黎安駱打斷我的話,看著我說。
我接過他手里的水,仰頭喝的時候正看到秦江灝從遠臉很是不好的拿著一瓶水走過來,看著他那臉,我差點沒給嚇得嗆到。
黎安駱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也轉頭朝秦江灝的方向看去,然后微微垂了一點眼皮,緒倒是特別淡然的問我,“你認識那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秦江灝很快走過來,然后瞇著眼睛看了黎安駱一眼,又冷冷的盯著我手里的水看了幾秒。突然就手搶過我手里的水,然后扔掉。
冷冷的說了一句,“誰給的都敢喝,就不怕被毒死嗎?”然后遞了一瓶大紅棗的酸給我。
是我喜歡喝的那個牌子,但是現在……
“暈車的時候不喜歡喝酸,喜歡農夫山泉。”黎安駱突然說道。
秦江灝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瞇了瞇眼,看著黎安駱,牽強的說:“我給什麼,就喜歡喝什麼,我是的丈夫,比你懂。”
黎安駱看著秦江灝表依舊很淡定,就是淡定得看起來有些蕭索,“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覺得給讓喝起來會舒服些的水比較好,不要太專橫獨斷,說好聽點霸道,難聽點自私。”
“我們的事,無需你管。”秦江灝表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黎安駱卻并沒有再跟他爭辯,而是看著我,忽然說了一句,“我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手里怕化了的孩,怎麼在別人那里就連喜歡的東西也要因人而異了呢?”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黎安駱又看向秦江灝,說:“雖然我現在沒有資格了,但我還是希你能善待。“說完,也不等秦江灝說話,就轉走了。
那可真一個來去匆匆啊。
他的車停在不遠,車上還有一個男人在等著他,他一過去,那個就對他道:“駱哥,忘不掉就搶回來唄。”
黎安駱說:“就你話多,走了。”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緒。
他倒是瀟灑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了,留我站在這里對著某個已經被惹急了火的大爺。
秦江灝好像并不認識黎安駱,因為我跟黎安駱往的時候,他已經出校去某公司實習去了,所以,我現在該怎麼跟他解釋我和黎安駱的關系啊?
沉默吧,沉默是金。
“你喜歡喝農夫山泉?”他突然轉頭問我。
媽呀,此時被他直直的盯著,直覺亞歷山大啊,我想了想說:“不是,我比較喜歡喝酸。”
“……”他看著我,沉默了好一會才說:“你不必因為我而改變什麼,你喜歡什麼就老實告訴我,買錯了我可以重新買,做錯了我也可以改。”
你得了吧你,話說得倒是好聽,誰不知道你秦大爺從不將就,從不屈就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話就是框我的而已。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他。
要我真說了農夫山泉你就得跟我急了吧。
“沒有啊,在你看來,我有那麼聽話嗎?我又不是阿貓阿狗,你喂什麼我吃什麼,我確實比較喜歡喝酸,農夫山泉的話,只是因為剛吐過好漱口罷了,所以每次暈車我都喜歡買農夫山泉。”我覺得我這句話扯得一定是完的。
“你確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秦江灝突然說:“因為你是豬啊。”
“……”意思是說我不挑食,還是說我什麼都吃?
“不挑食,不認人,誰給的東西都敢往里倒。”他忽然又發起了脾氣。
難道因為剛才看到黎安駱給我水喝的時候,怕黎安駱是壞人,給我的水里下了藥,因為擔心,所以才惱火的嗎?
“放心吧,他不會害我的。”我說。
“那麼相信他,你們什麼關系?”他瞇了瞇眼問。
“前,前男友。”我有糾結過一會兒的,本來想撒謊,可是撒一個謊,就得用十個謊去圓,且怎麼圓都沒有真話完無缺,那我還不如說真話好了。
可是真話,有時候卻比謊話還要累人。
“前男友?”秦江灝的臉更不好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過男朋友?什麼時候的?”
“大二的時候。”
“他牽過你的手嗎?”
“牽過。”連手都沒牽過算線的男朋友啊。
“他親過你嗎?”
“沒有。”
“抱過你嗎?”
“……抱過。”什麼鬼,怎麼問起了這種問題。
“看過你的嗎?”他沒有問睡過嗎?因為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他的。
可是這個問也太過分了吧,“沒有,我跟他最親的接只限擁抱而已,你別問了。”
“記得那麼清楚,看來你還忘不了他是吧?”他突然沉了臉。
“……”問那麼多,只為了試探我?可若我說的是不記得了,不是有點蓋彌彰的覺了嗎?
忘不了?
有什麼好記住和忘記的呢?沒有喜歡過的人,沒必要去特意記住和忘記吧?本來我是想那麼說的,可是又覺得一味的怕他誤會,所以把自己跟別人撇得干干凈凈,而他卻又什麼都瞞著我,很是吃虧,所以我這次就含含糊糊的不想解釋那麼清楚。
“畢竟是初嘛,哪有那麼好忘記啊?你和齊婧不是也藕斷連?”我承認我這話說得有點刻薄和輕浮了,但是心里那氣,就是在不斷地促使生氣中的人去說一些違心的話,這大概就是造人們誤會愈來愈深的原因吧。
都知道這樣說話不太好,但就是控制不住這洪荒之力啊。
“既然忘不了,就讓他來接你吧。”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恐怖極了,那是盛怒的表現,這種眼神以前的時候我倒是在他臉上經常見,而今卻見了,因為他以前每次出現這種表的時候,都會打人。
但是他沒有打我,卻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里。這是啥鬼地方啊。
“就,反正我有他的電話,他可能還沒走遠。”我生氣的對著他的背影吼,然后掏出了手機。
“那你他來啊,他敢來我打斷他的狗。”走沒多遠的秦江灝突然轉對我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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