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那他呢,你就能保證他不跟你提離婚嗎?”
白茵:“但這不就是你此番前來的目的嗎,引我的丈夫和我離婚,那我姑且拭目以待咯。這些年小三能當你這樣清麗俗且理直氣壯的,也是見。”
…….
這段音頻對話,是秦瑤第一天來明峰山跟組學習的時候,和白茵的一番言談。
白茵有個習慣,就是隨攜帶錄音筆,尤其是和對手談判的時候,總會有用得上的那天。
這招,還是陳老爺子當年“培訓”的時候,教給的。
既然秦瑤是陳老爺子找回來的一顆棋子,那麼用這招,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了。
秦瑤聽到這段對話竟被放出來,全都回流了。
抖著,不知所措。
這段話容非常直白,秦瑤知三當三,還讓白茵全,這可真是把一眾網友給惡心壞了。
當初他們怎麼罵白茵,便怎麼罵現在的秦瑤,十倍、百倍地孽力回饋。
陳老爺子坐在棋盤前,自己與自己博弈。
電視里娛樂頻道播放著秦瑤的丑聞八卦以及秦家徹底破產的消息。
他搖了搖頭,將那顆廢棄的白子剔除出去。
抬頭,正對面的墻上,還掛著當年搬家的時候,白茵親手為他繡的一副《春來山居圖》,致的繡工…縷縷都是那些年赤誠的恩與孝心。
而今鬧這般兒孫離心反目的局面,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
至此,這件事最終塵埃落定。
白茵和陳淮驍在明峰山拍戲期間,都沒有再提及此事,在這方面,他們有相當的默契。
晚上,白茵在陳淮驍房間沙發上躺著看劇本,皺眉琢磨著人。
陳淮驍在臺講完了電話,回到房間,對白茵道:“拍完明峰山的戲,爺爺說讓我們回家吃飯。”
“不去。”白茵將劇本蓋在臉上,懶懶道:“擺明了鴻門宴,去了只怕又被關地下室。”
“所以我回絕了。”陳淮驍坐在了的邊的沙發上。
“你回絕了?”
“嗯。”
白茵從沙發上爬起來,向了他:“不是,你沒問我就回絕了?”
“不用問,我知道你不會去,我也不想你再去面對爺爺。”陳淮驍淡淡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只要站在我后,外界的一切,家庭的力,我都會替你擋下來。”
“這屬于是…陳淮驍的話?”
陳淮驍清淺地笑了起來,了的腦袋:“屬于是只有你能聽到的真心話。”
白茵靠在他邊,想了想,悶聲說道:“去不去,等我拍完,看心咯。“
“對了,爺爺說你不是想知道我媽媽的事嗎?如果你愿意去,他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
白茵心頭一驚,向陳淮驍:“真的。”
“嗯。”
不止白茵想知道,陳淮驍更加想要了解與母親相關的一切。
“那就…去?”
陳淮驍了的臉頰:“隨你了。”
白茵看著陳淮驍的手機,屏幕都快碎渣了,屏都用不了了,只能勉強進行通話。
不知道他這一生氣就摔手機是什麼病。
“還沒換新的?”
“山里一切封閉,回去再換。”
白茵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如果你有急用,可以先用我的手機。”
陳淮驍毫不猶豫接過了的手機:“能隨便看?”
白茵大方表示:“隨便看,我可不像你,手機里一堆商業機。”
陳淮驍直接點進微信,將對話框拉到他自己。
白茵見形不妙,正要奪回手機,但晚了一步。
陳淮驍看到對話框里對他的備注:下之臣。
白茵無語。
這家伙,拿到他手機第一件事不是看照片或聊天對象,只是好奇對他的稱呼…
陳淮驍漂亮修長的手拎著手機,在面前晃了晃,嗓音微揚:“下之臣?”
“我這就是……”
“就是什麼?”
“好玩。”
他角揚了揚,湊近了,在耳鬢間廝磨了片刻,手落到了的纖腰間,輕著。
“干嘛!”
他用的嗓音緩緩道:“當你的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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