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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吃完了飯，離開的時候徐瑾言故意落后一步，攔住了走在最后面的姜栩月。

沈清見狀極為有眼地往前快走了兩步，把空間讓給兩人道：“你倆慢慢聊，我去下面買點東西喝！”

姜栩月忍不住蹙了蹙眉，剛要開口，就聽得徐瑾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才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慵懶散漫，聽起來沒個正行。

姜栩月抬眸看著他，面無表地丟給幾個字道：“你太煩了！”

徐瑾言忍不住默了默，從來都是他嫌別人煩，還是第一次有人把這個詞用在他上。

果然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嗎？

徐瑾言清了清嗓音，繼續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一直不理我，我才會一直給你發。更何況，你都已經拉黑那麼久了，牢里的人還有出來放風的時候呢，何況是小黑屋里的人，你說是吧?”他的聲音很好聽，低低的還帶著一點委屈，跟他平時懟人的風格截然不同。

別說是姜栩月，就是江沅也見他這副低聲下氣的模樣。

姜栩月心不是一點波瀾都沒有了，只是，看著面前的人，到底還是冷下心腸道：“徐瑾言，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真的不喜歡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來煩我了？”

“你以前不是最討厭別人糾纏不休嗎？可你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那些死纏爛打被你厭煩不已的人有什麼區別？”

徐瑾言臉一僵：“你真那麼覺得？”

姜栩月抿了抿道：“沒錯！”

徐瑾言就這麼看著，眼里的一點一點消失不見，最終變得平靜如水。突然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笑對方，還是在笑自己，跟著開口，嗓音暗啞道：“確實討厭的。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再纏著你了。”說完，收起手機，大步轉。

姜栩月看著對方離開的影，角越抿越，許久方才垂下眼瞼，斂去了眸中復雜的緒。

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何必縛繭自困，多作糾纏。與其日后傷心，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開始。

盡管想的清楚明白，但口還是忍不住失落。

沈清跑到樓下買了兩杯鮮榨果，回頭就見姜栩月一個人從二樓下來，忍不住拎著喝的朝著對方跑了過去道：“月月，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徐校草呢？”

“他走了！”姜栩月聲音平靜，不過緒看起來不是很高。

“你倆談的怎麼樣了？”沈清好奇地問道。

姜栩月抿了抿：“他應該以后都不會再出現了吧。”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以對方的驕傲大抵是不會再來找了。

“什麼意思？”沈清喝東西的作一頓，微微睜大眼睛看著。

“意思就是我和他說開了，他以后應該都不會再來找我了。”姜栩月平靜地解釋道。

“你……”沈清想說什麼，只不過看著，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手里的果的遞給對方道：“喝點東西吧！”的事，哪怕是朋友也不便多加評論，想來對方應該比更清楚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