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8章雙人床(3)
怎麼不行?薄言以為在玩“擒故縱”的游戲,他雖然接過了遞來的酒杯,還一口喝掉,但是他的聲音卻有些戲謔:“同樣的游戲,一天里玩一次就行了。”
雖然這是夏思雨的常態,就是喜歡玩這種敵進我退,敵退我擾的游擊戰。兩人相聚時間其實也不算很長,畢竟經常都有別的任務。見面的時候來一回還好玩的,可是,總這樣來來回回,連打配合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看夏思雨穿的這麼-,這屋子里除了他也沒別人了,不是-他的又是-誰的?穿這樣還跟他說“不行”,故意饞他可不好。
薄言把酒杯放到一邊的床頭柜,手攬住的腰線,把往前一帶。薄言本來就坐在床沿,夏思雨隨著他的作往前走了一小步,坐在他的面前。擺就蹭著他的。綢而有的溫,隨著的靠近拂過他的,像是有一雙手輕一樣。
薄言忍不住靠近,想嘗嘗角的味道。但剛靠近的時候,夏思雨卻出手指橫在間,正好擋住了他那個吻。薄言皺了皺眉,不是說了游戲一天玩一次就行了嗎?這還來?
夏思雨一臉邪惡:“不好意思,真的不可以。”
薄言約好像覺到了什麼:“你……”
夏思雨笑瞇瞇的:“你看到我穿了紅的睡,有沒有什麼聯想嗎?”
睡和睡往往是一套的。穿了紅的睡,意味著睡也是。
紅雖然-,但這個也容易讓人想起——流。
夏思雨特別得意:“下午的時候人家有問過你,過了這村沒這店了,是你自己不想的。我也沒有辦法啊。誰知道就這麼巧,正好就是今天。”
巧個屁,早就知道,故意整他。
薄言瞬間下頭,他又沒有特殊的癖好。都掛了免戰牌了,自己也只能鳴金收兵。
不僅鳴金收兵,他還反過頭來訓斥:“所以你都特殊時期了,還穿這麼?”
穿的可是睡。雖然香江一直是在熱帶地區,現在雖然是十月,氣溫也在三十度左右。但這是特殊時候,稍微一點寒涼都會覺得格外的冷,在之后每一次生理期的時候都會反饋到。
夏思雨雖然皮實,常年鍛煉質不錯。但是,早年為了拍戲,大冬天生理期眉頭都不皺的跳到冰水里的事,也不是沒有過。這些年雖然一直都在調理,但生理期的時候偶爾還是會很難。還穿這麼一點出來晃悠,真是不怕自己怎麼痛的。
夏思雨吐了吐小舌頭,這不是故意來刺激刺激他的嗎?薄言的手,還好,的手指一直是暖的。手指暖和,證明供很足,至目前還沒有出現生理痛的階段。
他趕把抱到床頭,給圍上了被子:“要喝水嗎?我給你倒杯熱的。明天餐的時候,我看看能不能一杯姜撞,再喝點湯。”
他剛起,夏思雨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薄言回頭,夏思雨又一用力,把他拽了下來,坐在自己旁邊。然后自己也靠了過去:“我要抱著你睡。”
這家伙,把他當抱枕了,而且還故意穿這樣,薄言真的是又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那你等等,我稍微收拾一下。”
他起,晚上攝像頭和麥克風之前檢查過,肯定關好的。這回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拉上窗簾,關上燈這才回來。一回來,夏思雨像游魚一樣鉆到他的懷里,還故意笑嘻嘻的說:“睡好看嗎?”
好看有個屁用,中看不中用。薄言嘆了口氣,他越嘆氣,夏思雨越開心,還問:“失吧?”
薄言那口,好懸才下去沒噴出來。失又能怎麼辦呢,他又不是變態,在這個時候還跟玩鬧。再失,自己娶得媳婦,跪著也只能忍了。夏思雨還,在被子里磨磨蹭蹭的,薄言皺了眉頭,剛一手:“別了。”
手想拍,讓睡得規矩一點。但手揚了起來,才發現放什麼地方都不合適。放屁屁上把,拍一手。放肚子上吧,又怕把拍疼了。拍其他地方,勾起了自己的火,最后還是自己難。他只好的腦袋:“睡吧。”
夏思雨在他懷里點了點頭,然后一秒睡。
薄言聽到了清淺的呼吸聲,表更是復雜。平常這家伙只管不管滅火,現在倒好了,把柴火架起來還丟上了煙頭,事到臨頭,人卻跑了。還跑的這麼明正大,跑的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算算隔離時間十幾天,原本還想著能二人世界,現在好了,一道免死金牌讓他被迫做和尚,連想也不可以。
好的,至上直播節目不會太過分。
——就是,抱得太了,他現在火還沒滅,但又不能把推開——本來生理期就脆弱,怕冷,確實離不開他。
難怪把婚姻做甜的負擔,甜確實甜,但負擔也著實是負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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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念了大半晚上的大悲咒,好歹把邪念都了下去。今天是《我們的隔離生活》的先導片播放的時候,節目組用的材料都是之前前采的容,和昨天回國的那些剪輯,當天的拍攝容幾乎沒有。
這正好給了薄言和夏思雨調整的時間。正好夏思雨生理期,有一天的時間供調整,而薄言也有時間做自己的事。
一般頒獎典禮,嘉賓之前就會得到消息,到底能不能獲獎。比如去年,夏思雨《虞人》,就提前告知過,得獎的希不大。
但是,今年夏思雨到現在都沒有收到消息。金月獎也是一個傲的獎,不喜歡把獎項頒發給商業片大制作。夏思雨的《神捕》雖然圈無數,但只是個商業片,要論藝水平,可能還比不過《虞人》。
但今年幾部參評的片子都大差不差,評委會估計也是撕扯比較厲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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